游方带着几个小姑娘走到了隔壁院子摇起了人,通知完卢娟,去后院找许巧玲的时候意外发现大茂兄又又又又感冒了。
游方现在真是好奇,这玩意每天晚上到底是去干嘛了,咋三天两头感冒。
许武德现在就差晚上给许大茂脖子上栓上根绳子了,省的天天晚上出去浪,给自己整感冒了。
“方子你说我要不要直接把这个龟儿子腿给打断,这样他晚上就不能出门了。”
许武德目光不善的在许大茂双腿处来回打量。
游方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来,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对着许武德胡说八道,
“许叔,您要是把我大茂哥腿打断了,还得给他买拐杖,轮椅。就我大茂哥那性子,您信不信?他就算两条腿都打上石膏,拄着拐杖,坐着轮椅,他也能想办法出去,照样摸黑瞎逛!”
游方边说边比划着,语气带着些夸张的调侃, “您这哪是限制他,简直是给他配备了代步工具,让他瘸着腿都能坚持上岗啊!”
这番话把一旁的何雨水和吴华也逗得捂嘴直乐,想象着许大茂拄着拐杖还要偷偷溜出去的滑稽样子。
“方子,咱们是兄弟不带这么损我哈!” 许大茂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辩解着。
“哼!方子说错了么?我看你就是这样的人。” 许武德现在是手痒痒,真想拿什么东西抽这个儿子一顿。
”得嘞,许叔你也别生气,大茂哥可能是这段时间一直感冒,身体虚了,等好了找个老中医调理调理身子。”
“方子,还是你懂我啊,我也觉得是生病抽空了元气。” 许大茂躺在床上附和着游方的胡说八道。
“行,就按你说的法子来,等调理好,你就跟我进厂学放电影!”
“那行,许叔我先撤了。”
何雨水这边也是找吴大妮说明情况,吴大妮点头同意了几个姑娘的晚上茶话会。
游方带着一行人回了家,临进院时,发现易家好像有个人在窗户前探头探脑的,好像是易中海这倒霉玩意。
游方不由的撇撇嘴,这倒霉玩意不知道又在琢磨着啥。
看现在他那倒霉样,自己都不好意思出手收拾他了,把他留给六宝让他们相爱相杀,自己拿板凳看戏就好了。
想到这,游方不由乐出了声。
“哥你笑啥呢?” 何雨水这时好奇的问道。
“我笑那曹操无谋,诸葛亮少智……” 游方胡乱扯了句话。
“你也没喝多少酒啊。”
“去去去,快去洗漱睡觉,晚上别玩太晚了。”
何雨水听到这话忙乐颠颠的跑进厨房打热水洗漱。
游方也是回到了自己房间,打开了小台灯开始琢磨起了舅舅今天上的课。
中院,易中海见游家一行人回了家这才放下心来。
坐在房里,抽了支烟,等待了一会,等全院住户基本上都熄灯休息了,这才悄摸摸的走去后院。
“老太太,是我中海啊,你开开门,我有事找你。” 易中海在后院小声的敲起了门。
崔月梅听到敲门声,皱着眉从屋里出来,打开了门,见门外面站着的是易中海。
她脸上立刻浮起一抹厌恶。
两人就那样僵在门口,谁也没开口说一句话,连个眼神交流都欠奉,空气中只有令人窒息的沉默。
易中海脸色铁青,崔月梅则直接把他当成了空气。
“月梅是谁啊?” 屋里传来了聋老太的声音。
崔月梅随即转身,对着屋里的聋老太勉强挤出个笑脸,打了个招呼,“老太太,是易中海,我先抱丫头去隔壁屋睡了啊!”
崔月梅搬到后院为了照顾聋老太,把两间房从侧面打通了。
说完,她看也没看易中海一眼,抱着已经有些睡眼朦胧的小闺女,径直转身,把易中海一个人晾在了门外。
易中海恨恨的看了眼崔月梅,但是正事要紧,也只能强压住内心的不快。
易中海关上房门,三步并作两步,跪到了聋老太面前。
“老太太,有件事你得帮帮我啊。”
聋老太坐在炕上,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慢悠悠地回了一句,“啊?中海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易中海心里又急又恨,却只能硬着头皮,把身子伏得更低,几乎趴在地上,“老太太!这事真的非得您出面不可了!只要您帮了我这次,我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对待金琳!”
说完,易中海在地上“哐哐哐”的磕起了响头,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聋老太这才抬起眼,浑浊的老眼里没有半点动容,只有讥讽。
聋老太干笑一声,“呵!金琳?金琳现在是我老太婆认下的孙女,吃喝拉撒都归我管,跟你易中海有半个铜子的关系吗?你现在倒想起来要当好爹了?”
聋老太站了起来,用拐杖轻轻点着地面,一字一顿地质问了起来,“易中海,你也是真厉害啊。算算日子,得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踏进过我这门坎了吧?
今儿个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你撞上什么过不去的砍了,想起我这老不死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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