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呢”
温迪晃动着杯中琥珀色的酒液
碧绿的眼眸在酒馆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狡黠的光
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骑士团虽然抽调不出成建制的队伍,但也不意味着完全抽调不出‘官方人士’嘛。”
这句话轻飘飘地落下
却在纪禾和迪卢克同时后背挺直以示敬意
一个令人脊背发凉的名字在两人脑海中浮现出来。
“战斗修女”
当然
他们想到的战斗修女不是那位时常溜号、对教会事务兴趣缺缺的罗莎莉亚修女。
而是隶属于西风大教堂的暗面——赎罪密修会
她们的起源可追溯至旧蒙德贵族统治末期
是旧蒙德的黑暗统治时期被欺辱者的联合。
众所周知,
旧蒙德时期的贵族无恶不作,甚至敢亵渎侍奉神灵的少女。
为此在这片大地上出现过许多传奇反抗者的名号
比如流浪的乐团的笛剑少女,琴师,角斗奴等等。
而他们的统治被温妮莎推翻后
四风守护这种新的权利架构被设立。
守护新的蒙德,也守护风神的信仰。
西风大教堂重新构建的过程中
这些被欺辱过的群体处理就成了一个问题。
他们的虽身体然获得了自由,但内心的创伤与怒火无法平息。
她们无法融入正常的生活,对软弱的教会也充满不信任。
她们在神明的注视下联合
她们向背信者发出复仇。
战斗修女,或者说赎罪密修会就这么成立了。
她们是为自己赎罪,也是为亵渎神明的人赎罪
至于赎罪的方式……外人最好别问。
作为神明的伤疤跟信仰被亵渎的罪证
这个密修会从不行走在光明之下。
她们每日的工作并非祷告跟救助,而是无尽的忏悔与冷酷的肃清。
相比之下。
就连罗莎莉亚修女在她们面前,都显得格外乖巧可爱且通情达理。
对于这种信仰近乎狂热的恐怖组织或者说苦修士
纪某人表示敬谢不敏,一点也不想沾上边。
你巴某人敢说,我纪某人都不敢听。
迪卢克·莱艮芬德老爷的红瞳中也闪过一丝波兰。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声音低沉:
“我们或许……不必采取如此的方案。”
这个冷笑话说的不错,下次就别说了。
今天若与战斗修女合作出外勤
明天他迪卢克·莱艮芬德大概率就会被扣上背信者的帽子被送上去赎罪
可以说符合知情人士对密修会的刻板印象。
在这千年里,这个密修会只出动过两次。
即使历史被遮掩,也能看出一股血腥味,那可比纪某的肃正都精彩许多。
以至于当初龙灾最危急、愚人众几乎骑脸输出的时候
作为代理团长琴都没考虑过放出这群疯子。
“哎嘿~也不需要这么抵触吧?”
温迪试图卖萌缓和气氛,眨了眨他那双看似无辜的大眼睛。
不过一群可怜人创建的狂信组织,两位何至畏之如虎啊?
但纪禾看透了这位风神的心思。
周树人曾经说过:
提瓦特人总是善于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许的。
但是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来调和,愿意开窗了。
纪某提前打开窗户便是,不必掀翻屋顶。
“咳咳”
纪禾清了清嗓子,表情瞬间变得无比正经,带上了几分外交官的疏离感
“劳伦斯家族的历史遗留问题,归根结底是蒙德的内政。”
“纪某作为璃月使节,一贯秉承互相尊重主权和领土完整、互不侵犯、互不干涉内政、平等互利、和平共处的五项原则。”
“我的意思是,对后续相关讨论,纪某均保持沉默。”
打开天窗,亮归亮,我不说话。
反正窗户我已经开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你莱艮芬德跟古恩希尔德的事情。
甚至纪某已经是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可惜被一双碧绿的眼眸死死盯着,欲走不能啊。
迪卢克老爷闭上双眼,完全看不见纪某人的眼神暗示。
纪某也只能暗自神伤
这一刻,他无助的像个老人。
“纪副使?纪参议?纪大人?”
温迪老师的声音一如既往,如同最轻柔的风
一遍遍拂过,耐心十足,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祂甚至狡猾地不直接称呼纪某的名字!
纪禾缓缓睁开眼,嘴角微微抽动,最终只能干巴巴地挤出几个字
“纪某.....无话可说。”
我只是最懂帝君的人,我不是帝君最爱的仔。
巴巴托斯冕下还是另请高明吧。
众所周知
劳伦斯家族的大名在蒙德历史上必须具有浓墨重彩的一笔。
历史记载他们为政残暴、生活荒淫、压迫百姓、作恶多端,简直罄竹难书。
名声上那就是臭名昭着?、声名狼藉、人嫌狗憎、天怒人怨、天打雷劈、名誉扫地?、遗臭千年、卑鄙无耻......的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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