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在多场战斗中,它也确实屡建奇功,有效遏制了对手的机枪扫射。
可这次,他们碰上的却是399师专门为他们准备的钢筋水泥工事——一座真正意义上的防御堡垒。
尽管曰军掷弹筒射手技术娴熟,数枚榴弹接连命中目标,
但结果却令人震惊:那些威力仅相当于手榴弹的弹药,砸在混凝土结构上,连一道裂纹都没能留下。
碉堡里的机枪手压根没被干扰,依旧稳稳地扣动扳机,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根本不给敌人喘息之机。
面对这座坚不可摧的火力点,曰军掷弹组无可奈何,只得转而轰击那些只有简易战壕掩护的普通步兵。
然而这份压制还没持续几分钟,便宣告终结。
守军连队的掷弹筒迅速定位反击,后方更是调来晋蒙制造的60毫米与82毫米迫击炮,
精准锁定曰军发射阵地,一通猛轰。
刹那间,十余具掷弹筒连同操作人员,还未及转移,就在爆炸中灰飞烟灭。
紧随其后的轻重机枪阵地也被逐一“点名”,接连哑火。
短短片刻,这支曰军中队便损失了主要支援火力和压制武器,战斗力大打折扣。
在守军密集火力的封锁下,进攻势头彻底停滞,根本无法前进一步。
恼羞成怒的中队长咬牙组织起传统的“万岁冲锋”,企图靠近工事,用炸药包爆破摧毁堡垒。
可这种近乎自杀式的突击,除了徒增伤亡外,毫无成效。
走投无路之下,他只能向上级请求重火力支援,包括火炮和战车援助。
不久,大队配属的两门九二式步兵炮开始轰击。
可即便炮弹不断命中目标,坚固的钢筋混凝土结构也只是表面剥落些许碎屑。
爆炸掀起的尘土虽短暂遮挡了射手视线,但并未真正破坏工事功能。
更致命的是,炮声暴露了自身位置,立刻引来守军迫击炮的反制。
前线一处隐蔽炮位,四门晋蒙造82毫米迫击炮对准曰军炮兵阵地,实施十发急速射击。
凭借出色的精度与远超敌方的射程优势,打得对方毫无还手之力。
曰军那几门九二式步兵炮别说反击,连转移都来不及完成,就被彻底摧毁。
不止如此,应求援赶来的两辆九五式轻型战车也同样陷入绝境。
防空团紧急调来一门**式二十毫米高射炮投入战场。
那种薄皮战车,连十二点七毫米机枪都能击穿,又怎能抵挡高射炮的直射?
几轮交火下来,两辆战车全被打成蜂窝。
其中一辆更不幸被命中油箱与弹药舱,引发剧烈殉爆,瞬间化作一团烈焰,将周围原本欢呼鼓舞的步兵一同吞噬。
这场街角的激战,不过是大通城内无数巷战场景的缩影。
无论哪个方向,入侵城区的曰军都遭到了399师官兵的顽强阻击。
民二十四年式仿马克沁重机枪、捷克造轻机枪、晋蒙产半自动步枪,
加上晋蒙自制的六零、八二毫米迫击炮,
配合早已构筑完善的防御体系,在狭窄街巷中展现出惊人战力。
常常是一个排甚至一个班镇守的阵地,就能死死挡住数倍兵力的敌军推进。
而伴随曰军进攻的战车,则被预先埋伏的反战车小组和防空火力逐一猎杀。
整整两三个小时的猛攻,曰军拼尽全力,推进距离却不足五十米。
处处受挫,寸步难行,最终不得不像凌风和399师预判的那样,
被迫向城外的第一军司令部紧急求援。
城外,第一军指挥部。
井关隆昌仍沉浸在攻破城墙、兵不血刃入城的得意之中,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击溃399师、收复大通后的庆功场面。
他压根不觉得,在拥有坦克和装甲车协同作战的情况下,那支缺乏重武器的399师能在巷战中抵挡住他亲自指挥的山田联队——这支久经沙场、擅长城市作战的精锐部队。
然而,一纸紧急求援电报,如冷水泼头,瞬间浇灭了他所有的幻想。
原来,399师早已在城内构筑起密密麻麻的永久性防御工事,整座大通宛如一座铜墙铁壁的要塞。
他引以为傲的山田联队,哪怕有坦克开道、装甲掩护,依旧在街巷之间寸步难行,伤亡惨重。
短短数小时,兵力折损过半,连轻型坦克都被击毁十余辆。
更让他震惊的是,城内的捌陆军竟配备了反坦克武器!甚至将原本用于防空的高射炮平放射击,直接瞄准他们的装甲目标。
虽然20毫米高炮对97式中型坦克威胁有限,但对防护薄弱的95式轻型坦克而言,几乎是一击致命。
此刻,井关隆昌才猛然惊觉:自己此前的轻敌,简直如同跳梁小丑般可笑。
尤其是当他进一步得知,399师不仅装备了自研的新式步枪,还掌握了新型迫击炮的生产能力时,怒火中烧,当即下令全军压上,不惜一切代价攻下大通!
在他看来,这支既能自主生产武器、又能保障后勤补给,士兵斗志昂扬、统帅谋略超群的部队,若不趁其羽翼未丰彻底剿灭,必将酿成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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