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作为郑成功的水师提督,广东潮州人,早年便跟随郑芝龙从事海上贸易,对台湾海峡的水文了如指掌。上一世,他负责舰队后勤补给,在金门料罗湾建立临时军港,囤积了 3 万石粮食与 10 万支箭矢,为大军提供了坚实的后勤支持。1661 年 5 月他指挥水师封锁热兰遮城港口,拦截荷兰运粮船,致使城内粮食价格暴涨 20 倍。此刻,他满心忧虑,深知这天气对行军的巨大阻碍。
黄安也站起身来,一脸凝重地说:“这确实不好办啊,将军。我这陆军虽士气高昂,但若无水师的顺利接应,即便登陆也难以施展拳脚。荷兰人狡诈阴险,在这狂风巨浪的助力下,我们恐怕会陷入他们的重重陷阱。”
黄安,身为郑成功陆军提督,福建龙海人,原是海盗集团 “十八芝” 成员,后成为郑芝龙部将。上一世,1661 年 4 月他率 8000 人登陆后,迅速占领北线尾岛,击溃荷兰水兵,切断热兰遮城与赤崁的联系。负责围困普罗民遮城(赤崁楼)时,利用土垒战术逼近城墙,迫使守将猫难实叮 5 日内投降。此时,他担忧着陆军的处境,更担心整个战局的走向。
马信也跟着站起来,眉头紧锁,说道:“这确实不好办啊,将军。我虽精通火器战术,但在这狂风巨浪中,火器的威力也难以有效发挥。一旦与荷兰人正面交锋,我们可能会陷入被动。”
马信,作为郑成功亲信将领,河北人,原为李自成部将,兵败后投靠郑成功,对火器战术有着深入的研究。上一世,1661 年 5 月他率铁人军(重装步兵)首次强攻热兰遮城,虽因棱堡防御坚固而失败,但却展示了郑军强大的攻坚能力。后来,他负责修建乌特勒支碉堡,从大陆运来 24 磅重炮,居高临下轰击热兰遮城核心区。此刻,他心中权衡着利弊,深知这一战面临的巨大挑战。
就在众人都陷入忧虑之时,翁佳音突然站起来,大声说道:“郑将军,现在虽然我们被海潮阻拦,但若是成功登陆了,请让我的藤牌兵当先锋部队!我等定能冲破荷兰人的防线!”
翁佳音,作为郑成功藤牌兵统领,福建漳州人,曾在葡萄牙商船上学习西洋格斗术。上一世,他负责训练 3000 藤牌兵,这些藤牌兵使用厚 2 寸、直径 3 尺的圆形藤盾与短刀,专门克制荷兰火绳枪兵。1661 年 5 月热兰遮城攻坚战中,他率藤牌兵冒着火枪齐射冲锋,斩杀荷军百余人。此刻,他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渴望,一心想要在这场战役中为收复宝岛立下大功。
郑成功看着翁佳音,心中涌起一股欣慰,但他知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于是说道:“不急,待我们慢慢商议。”
这时,杨朝栋也站起来,忧心忡忡地说:“郑将军,如今的情况,确实对我们极为不利啊。我们的火器虽有威力,但在这恶劣天气下,运输和使用都会受到极大限制。荷兰人肯定也料到我们会受天气影响,说不定正躲在坚固的城堡里嘲笑我们呢!这些可恶的红毛番,占据我们的宝岛,对百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实在是罪大恶极!”
杨朝栋,作为郑成功火器总监,广东香山人,曾在澳门葡萄牙炮厂学习铸炮技术。上一世,他在金门设立军工厂,仿制荷兰 12 磅铜炮,还改进炮架设计,使其更适合台湾泥泞地形。1661 年 12 月他指挥 30 门重炮轰击乌特勒支碉堡,单日发射炮弹 2500 发,一举摧毁荷军棱堡。此刻,他对荷兰人的恶行痛恨不已,同时也为当前的战局担忧万分。
何斌也站了起来,无奈地说:“我们现在似乎也只能等了,将军。这天气如此糟糕,强行进军风险太大了。”
郑成功没有回应何斌,而是仔细地看着何斌带回来的《台湾海图》,只见上面详细标注着鹿耳门港道的潮汐规律与荷兰防御部署。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海图,脑海中飞速运转,突然想到,要顺利进入鹿耳门,必须利用每月初一日和十六日的大潮,如错过时机,就要向后推迟半个月。
想到这里,郑成功心中暗暗焦急,他深知时间紧迫,每耽搁一天,宝岛百姓就要多受一天荷兰人的压迫和折磨。那些荷兰人,在宝岛肆意妄为,把百姓当作奴隶驱使,抢夺他们的粮食和财物,烧毁他们的房屋,奸淫他们的妻女,简直是天理难容!他怎能眼睁睁地看着百姓受苦而无动于衷?
于是,郑成功当机立断,猛地抬起头,眼神坚定如铁,大声说道:“本将军决定了,我们强渡大海,向台湾进军!”
此言一出,营帐内顿时一片哗然。一些将领鉴于风大浪险,纷纷力劝郑成功不要贸然从事,要求暂缓开航。
一位将领焦急地说道:“将军,这风高浪急的,我们的战船根本无法稳定航行,一旦遭遇荷兰人的攻击,我们毫无还手之力啊!请将军三思啊!”
另一位将领也赶忙附和:“是啊,将军。荷兰人狡猾得很,说不定正等着我们在这恶劣天气里自投罗网呢。我们不能白白牺牲将士们的性命啊!”
郑成功看着这些忧心忡忡的将领,神色严肃而庄重,大声说道:“冰坚可渡,天意有在。不然,我们困在澎湖,让宝岛人民继续受那荷兰蛮夷的压迫,本将军是一天都等不了!那些荷兰人,在我们的土地上作威作福,视我大明百姓如蝼蚁,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们若不尽快出兵,如何对得起那些受苦受难的同胞?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今日,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们也要闯一闯!”
说完,郑成功毫不犹豫地下令:“立即起碇开船!” 将领们看着郑成功那坚定的眼神,感受到他那破釜沉舟的决心,心中虽仍有担忧,但也被主帅的豪情壮志所感染,纷纷抱拳领命:“谨遵将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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