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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我的肉眼，看到了一架歼-20，它......它正在我的座舱盖上看我！”
鹰酱王牌飞行员独行侠这句夹杂着惊恐与绝望的呼喊，通过加密频道，清晰地回荡在尼米兹航母的作战情报中心内。
尼米兹航母的指挥官死死地攥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看着主屏幕上，代表着两架F-35的光点，被那个时隐时现的幽灵符号死死咬住，如同一只被蟒蛇缠住的羔羊。
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返航。”
东海上空的这场非正式对抗，以一种谁也没想到的方式，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然而，这场对抗在军事和情报层面引发的地震，才刚刚开始。
太平洋，尼米兹号航空母舰，医疗舱心理评估室。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代号独行侠的王牌飞行员，詹姆斯·霍兰德中校，正有些烦躁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他那双曾经如同鹰隼般锐利的蓝色眼眸，此刻却布满了血丝，眼神深处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
对面，航母战斗群的首席心理评估师，一位名叫苏珊的白人女性，正用一种温和而专业的语气进行着引导。
“吉米，放松点。这只是例行的任务后评估。”苏珊的声音很柔和，“能再和我描述一下，你当时看到的情景吗？”
独行侠闭上了眼睛，那个如同梦魇般的画面，再次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那架通体漆黑、棱角分明的战斗机，如同贴在玻璃上的鬼影，静静地悬停在他的座舱盖上方。
他猛地睁开眼，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看到了！苏珊，我发誓我看到了！它就在那里，那么近，我甚至能看到它座舱里飞行员头盔上的红色星星！它就像一个幽灵，一个根本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可是吉米，”苏珊耐心地说道，同时指了指桌上的一份报告，“你的飞行数据记录仪、你的头盔显示器录像、甚至你僚机的所有传感器数据......都没有记录下任何异常目标。除了你和快枪手的语音通话，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那架飞机的存在。”
“bull**!”独行侠猛地站起身，一拳砸在沙发扶手上，情绪激动地低吼道，“数据？去他的数据！难道我和快枪手都集体出现幻觉了吗？！还是说，那东西先进到可以抹掉所有电子记录？！”
“这正是指挥部正在讨论的可能性之一。”苏珊的表情依然平静，“一种我们目前无法理解的、极强的电子欺骗或认知干扰能力。吉米，你现在需要做的，是冷静下来。你所经历的，可能会成为我们评估对手新能力的最重要依据。”
独行侠颓然地坐回沙发，双手插入金色的短发中，痛苦地呻吟着。
他是一名王牌飞行员，一个在模拟对抗中击落过F-22的天之骄子。他的自信，建立在对技术的绝对掌控和对天空的绝对熟悉之上。但今天，这一切都被彻底粉碎了。那种自己的雷达一片空白，而对手却像看小丑一样看着你的无力感，已经快要成为他的心魔。
他知道，自己的飞行生涯，可能要画上一个不那么光彩的句号了。
龙国，东部战区，某地下指挥中心。
与尼米兹号上那压抑的气氛截然不同，这里洋溢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喜悦。
巨大的屏幕上，正反复播放着一段由歼-20光电瞄准系统锁定的、极其清晰的F-35座舱画面。画面中，独行侠那张因震惊而扭曲的脸，被拍得一清二楚。
“哈哈哈！看看这小子，脸都吓白了！”
“这表情，可以做成表情包了！”
指挥中心里的参谋们，看着这历史性的一幕，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执行此次任务的王牌飞行员，代号“应龙”的李默，正笔直地站在钱卫国钱老面前，进行任务汇报。他很年轻，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但眼神却异常的冷静沉稳。
“报告首长！任务完成！”李默的声音洪亮而清晰，“目标全程被我机EotS系统锁定，对方毫无察觉。在近距离目视接触后，对方试图进行机动摆脱，但其飞控系统响应迟钝，过载能力明显不足。我按照陆总工编写的《歼-20高机动空战手册》第三章第二节的基础规避与反锁定动作，轻松维持了尾后优势。全程......未感受到任何压力。”
钱老听着汇报，满意地点着头，脸上笑开了花。他转头看向身边的611所总师孙毅，笑道：“听听，听听！未感受到任何压力！我们的歼-20五代机对上鹰酱的F35，真是是一个降维打击啊！陆星辰那小子设计的飞控系统把我们的歼-20性能发挥到了极致。”
孙毅也是一脸与有荣焉的激动：“特别是那个眼镜蛇 落叶飘的组合机动，完全是反物理的！我敢说，全世界除了我们的歼-20，没有任何一架飞机能做得出来这么好的动作！”
钱老转回头，看着自己最得意的这位年轻弟子，开玩笑地问道：“小李，听说你最后还给人家竖了个手指头？”
李默的脸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立正回答：“报告首长！当时......当时只是想提醒对方，他们是第一名......我是说，他们是世界第一流的空军，应该注意保持安全距离。我......我竖的是食指，表示第一的意思！”
“哈哈哈哈！”
整个指挥中心，再次爆发出了一阵善意的哄堂大笑。
钱老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走上前，重重地拍了拍李默的肩膀：“好小子！干得漂亮！不过下次......别这么调皮了，容易把人家小朋友给玩坏了！”
他顿了顿，收起笑容，语气变得严肃而欣慰：“回去好好休息，总结经验。你们，是我们龙国空军未来的希望。有了歼-20，有了你们，我们终于可以对那些常年在我们家门口耀武扬威的家伙们，大声说一句——”
“时代，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