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2010：我缔造了科技帝国 第15章 老外的心里创伤

“公牛1号”汉克斯最终是开着自动驾驶仪，被僚机半护送着，才勉强降落在了“里根”号航母的甲板上。

当他打开座舱盖，地勤人员看到的是一张毫无血色、布满冷汗的脸。他的双手死死地攥着操纵杆，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地勤人员花了好几分钟才帮他把手指一根根掰开。

“有鬼......那片天空里有鬼......”他被架出座舱时，嘴里一直神经质地重复着这句话，眼神涣散，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惧。

另一边，远在数千公里外的关岛安德森空军基地。当“暗星”高超音速侦察机平稳降落后，打开舱门的救援小组，看到的是同样诡异的一幕。飞行员皮特蜷缩在驾驶座上，浑身湿透，怀里紧紧抱着他的飞行头盔，像个受惊的孩子，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它在看我......它一直在看着我......”

两名王牌飞行员，一个经历了职业生涯中最耻辱的“戏耍”，另一个则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绝对安全区”，遭遇了如同恐怖片般的“贴脸问候”。他们甚至没有和对方发生任何实际的交火，却遭受了比被击落还要严重的心理创伤。

他们提交的飞行报告，更是风格迥异，完全不是一回事。

汉克斯的报告里，充满了各种矛盾和不确定的描述：“......目标无法被雷达捕捉，具备瞬时出现和消失的能力......外形模糊，疑似采用了某种光学隐身技术......它没有开火，却能让我产生被导弹锁定的幻觉......最诡异的是，我产生了幻觉，我听到了音乐声。有人告诉我那是公共通讯频道被植入了一段循环播放的东方音乐，音频信号来源无法追踪，就像魔音贯耳......”。

而皮特的报告，则更加惊悚：“......目标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的侧翼，与我并驾齐驱......速度超过2马赫，却稳定得像悬浮在空中......我只看清了它的尾部，充满了菱形的折角，像是来自未来的设计......不知道是飞机还是火箭弹......我发誓我看到了飞行员，他对我挥手，甚至做出了一个国际通用的、极具侮辱性的手势。这绝不是一个无人机的机器人能做出的动作！它最后不是在飞行，它是在瞬移......”

最让五角大楼技术分析部门头皮发麻的，是暗星侦察机的数据记录仪中，一段只有0.03秒的、被强行植入的异常数据流。经过顶级密码学专家数小时的破解，他们得到了一行由一段诡异编码组成的、让他们感到彻骨冰寒的英文留言：

“嗨，伙计们。只是路过。”后面还附带了一个笑脸符号。

当这两份充满了魔幻现实主义色彩的报告，连同飞行记录仪里那些模糊不清、夹杂着大量电磁干扰的片段，一同被加密发送到华盛顿五角大楼时，引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地震。

五角大楼，深夜国防部长办公室灯火通明。五角大楼周围商家的披萨外卖订单量激增。空军部长、海军作战部长、以及中情局和国家安全顾问等一众高官，表情凝重地围坐在一起，反复观看那两段经过技术处理的视频。

视频很短，而且质量极差。一段是超级大黄蜂的尾部视角，只能看到一个漆黑的影子在干扰信号中一闪而过。另一段是“暗星”的侧舷记录，同样是一个模糊的黑色轮廓喷射蓝色火焰，在剧烈的抖动中与镜头并排了几秒钟，随即消失。

“这是什么东西？”国防部长，一位头发花白的鹰派将军，用雪茄指着屏幕，声音嘶哑地问道。

“不知道。”空军部长摇了摇头，脸色难看，“根据皮特的描述，它的高空高速性能，已经超越了我们现役的任何一款战斗机，甚至......超越了我们正在研发的下一代天空战机的部分指标。”

“最可怕的不是性能。”中情局的副局长补充道，他的脸色最为苍白，“最可怕的是，我们对它一无所知！我们的卫星、我们的预警机、我们部署在整个亚太地区的雷达网络，在事发时，没有捕捉到任何异常信号！它就像一个真正的幽灵，来无影去无踪。这意味着，龙国可能已经掌握了我们无法识别的隐身技术......而且，还掌握了能在万米高空、两倍音速下，精准入侵我们顶级军用数据链的计算技术！还能给我们留言！上帝啊，这已经不是飞行器了，这是一个会飞的超级计算机！”

会议室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过去几十年，鹰酱一直享受着技术代差带来的绝对空中优势。他们习惯了像神一样俯视对手，习惯了用自己的标准去定义天空的规则。而今天，这个“幽灵”的出现，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他们脸上。那是一种自己引以为傲的技术代差领先被别人赶上的失落感。有些人想到60年前的战争，2个代差领先都没有打赢的战争，如果武器代差被追平会怎样......瞬间感觉到了一股无力感和恐惧感。

一位来自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的技术顾问，小心翼翼地提出了一个更令人不安的猜测：“各位将军，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不是一架飞机。从它规避公牛时不可思议的侧向平移动作来看，它完全无视了空气动力学。这会不会是......龙国研发的某种无人驾驶、由强人工智能控制、并搭载了某种反重力引擎的......UFo？”

这个猜测虽然离谱，却像病毒一样在众人心中蔓延开来。因为用外星科技来解释，似乎比承认“龙国科技已经领先我们”更容易接受一些。

“不能就这么算了！”海军作战部长猛地一拍桌子，打破了沉寂，“我们必须做出反应！我们的飞行员受到了惊吓，我们的‘自由航行’行动被迫中断，这是**裸的挑衅！”

“怎么反应？”国防部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派F-22过去吗？在没有搞清楚对方底细之前，派我们最宝贵的‘猛禽’去和一个看不见的‘幽灵’对抗？万一再出什么意外，这个责任谁来负？”

一场激烈的争论就此展开。军事上的反制措施暂时无法进行，那么，就只能祭出他们的传统艺能——外交谴责和舆论攻击。

第二天，全世界的媒体都看到了这样一幕滑稽的场景。在鹰酱国务院的新闻发布会上，发言人面对着长枪短炮，义正辞严地发表了一份声明：

“我们在此，对龙国昨晚在南中国海空域采取的不专业、不安全的危险行为，表示最强烈的谴责！”“龙国出动了一款......一款不明型号的、具备高度危险性的试验性飞行器，对我方正在国际空域进行常规飞行的飞机，进行了恶意的、极具挑衅性的骚扰和恐吓！这种行为，严重违反了国际飞行准则，极易引发误判，给地区和平稳定带来了巨大的威胁！”

台下的记者们都听懵了。一位路透社的记者敏锐地抓住了重点，举手提问：“请问发言人，您能否具体描述一下，龙国出动的到底是何种型号的飞行器？它具体采取了哪些危险行为？”

发言人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能怎么说？难道要告诉全世界，我们的王牌飞行员被人家兵不刃血地吓破了胆？难道要承认我们最先进的侦察机被人家贴脸嘲讽，还被黑进了系统留了个笑脸？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只能憋出一句：“相关细节涉及军事机密，不便透露。但我们再次敦促龙方，立刻停止这种不负责任的挑衅行为！”

这场漏洞百出的新闻发布会，非但没有达到谴责对手的目的，反而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在全球的军事和航空爱好者圈子里，激起了无尽的猜测和讨论。而始作俑者陆星辰，此刻正在基地的食堂里，一边刷着手机上的国际新闻，一边对旁边的苍狼吐槽：“你看鹰酱这帮人，打架不行吵架第一名。不过他们的公关稿写得太没水平了......”。

苍狼笑得差点岔气，他拍着陆星辰的肩膀，由衷地感叹道：“星辰，我算是服了。你这家伙，心脏跟你的技术一样，都是黑的！”

陆星辰笑了笑，没再说话，心里却在想着，鹰酱的表演虽然滑稽，但这只是第一回合。一个傲慢惯了的霸主，在被扇了一记耳光后，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搞清楚幽灵的底细。

东南沿海前进基地，数据分析室。

苍狼和几位地勤技术专家，正围在陆星辰身后，看着他从2号机的黑匣子里导出数据。当看到那段被陆星辰植入到暗星数据链里的编码留言时，整个分析室都安静了。

“我靠......”苍狼憋了半天，终于爆了句粗口，“星辰......不，代码同志！你......你还在人家飞机里留了言？！”

“礼尚往来嘛。”陆星辰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他们搞‘自由航行’，我搞‘自由访问’，很合理。而且你看，我用的是最基础的AScII码，就是怕他们那边的技术人员水平太次，破解不出来，那我的问候不就传达不到了吗？我很贴心的。”

“贴心......你这是贴脸输出啊！”一位年轻的技术员看着陆星辰，眼神里充满了狂热的崇拜，“陆总师，您是怎么做到的？在那种高动态环境下，还能精准破解对方的加密链路？”

“哦，这就要感谢他们了。”陆星辰调出一张频谱分析图，指着上面一个微小的峰值，“他们的通讯协议虽然加了七层密，但在某个特定频段有一个持续0.01秒的‘握手’漏洞，就像一扇没锁紧的窗户。我只是......恰好带了把能捅开这扇窗的钥匙而已。”

此时，食堂的电视上正在播放鹰酱的新闻发布会。看着发言人那副憋屈又愤怒的模样，苍狼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

陆星辰则一边刷着手机上的国际新闻，一边对苍狼吐槽：“你看鹰酱这帮人，打架不行，吵架第一名。不过他们的公关稿写得太没水平了，翻来覆去就是‘不专业’、‘不安全’。要是我的话，就直接宣布遭遇了UFo，然后呼吁全人类团结起来，共同应对外星威胁。这样既能保住面子，又能把水搅浑，说不定还能骗点国会预算，多高明？”

苍狼笑得差点岔气，他拍着陆星辰的肩膀，由衷地感叹道：“星辰，我算是服了。你这家伙，心脏跟你的技术一样，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