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忙碌中悄然溜走,秋花趁着空闲去镇上取回订好的水桶木材,悄悄收进空间。
看着日益干旱的天气,她心里的危机感越来越重,索性在山上打造了两个巨型储水桶——叠加后高达四米、直径近两米,完工后放进空间灌满水,以备不时之需。
期间,她将两朵比上次更大的灵芝拿去镇上售卖,竟卖了200两银子。
这笔钱她分文未留,全用来采购粮食、油盐酱醋等生活用品,还买了许多热乎包子存进空间。
这一个多月里,秋花几乎天天上山打猎、采草药,猎物和草药陆续变卖,普通草药赚了二三十两,猎物卖了近二百两。
加上灵芝的收入,粮食储备足够全家吃三年,应对干旱的底气也更足——这些粮食大多藏在空间,家里只留了一小部分。
卖草药的近三十两银子,秋花直接交给了母亲秋氏。
秋氏捧着沉甸甸的银子,眼眶微微发热,转头给秋生、秋叶、秋风、秋实每人分了一两:
“这是你们跟着二妹上山挣的,自己拿着。” 剩下的银子被她仔细包好收进箱子:
“眼下天旱日子难,留着应急,万一有急事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天气愈发干旱,河里早已见底,田里的庄稼彻底绝收,今年颗粒无收已成定局。
村外流民越来越多,偷鸡摸狗的事屡有发生,邱氏的担忧也日益加重。
好在村长早有远见,提醒大家提前储粮,村里人才没陷入绝境,但流民带来的隐患始终悬在头顶。
秋花不敢掉以轻心,特意去城里花大价钱买了一头成年骡子,又定制了一辆特殊骡车——车厢能自由伸缩,既方便装物资,又能在小路灵活通行,安全性大大提高。
她本想再添一头骡子、打造专属载人装水车,可一想到老杨氏的尿性,便断了念头:买来的东西终究守不住,最后只会白白便宜老宅。
做好这些准备,秋花心里才稍稍安定,只盼着干旱早日过去,不用应对流民的未知风险。可说到买骡子,还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
那天秋花和谢大山驾着崭新的骡车刚拐进村口,就被老杨氏拦个正着。
她一把攥住缰绳,唾沫星子横飞:
“好啊!你们这群杀千刀的白眼狼!藏着私房钱买骡子买车享清福,把我当空气!忘了是谁把你们拉扯大的!”
谢大山气得脸色铁青:“娘!这是我们自己挣的钱……”
“自己挣的?骗鬼呢!”老杨氏猛地打断他,直接撒泼打滚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
“我天天喝稀粥啃树皮,你们倒好,骑骡子坐好车!今天不把骡车留下,或者拿五十两银子,我就撞死在这车上,让大家看看你们怎么逼死亲娘。”
秋花冷冷看着她,语气冰寒又带着讽刺:
“奶,分家时你们有近两千斤粮食,够寻常人家吃一年多,这才一个多月就吃完了?
你啃的哪门子树皮,怕不是把粮食藏起来,故意来这儿撒泼讹钱吧!这钱是我们打猎、卖草药一分一分挣的,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谁信!指不定是偷的抢的!”老杨氏眼睛瞪得像铜铃,尖着嗓子骂,
“我看你个小蹄子就是被野男人勾走了魂,不然哪来的钱!真是家门不幸!”
这话彻底激怒了谢大山,他上前一步怒喝:“娘!胡说八道什么!秋花才八岁,是你亲孙女!”
“亲孙女会这么对我?”老杨氏冷笑,
“今天要么骡车归我,要么给我钱,不然我就去镇上告你们忤逆不孝,让官府治罪!”
周围村民看得直皱眉,纷纷议论老杨氏太过分。秋花一家忍无可忍,最后还是村长赶来硬把老杨氏拉开,他们才得以驾着骡车脱身。
老杨氏的胡搅蛮缠,像一把火点燃了秋花心底积压的烦躁。她攥紧拳头,胸口剧烈起伏——这老太婆真是没完没了!
盯着老杨氏离去的背影,秋花眼神掠过一丝狠厉:若是逃荒时她还这般死缠烂打,拖着全家陷入绝境,那她也顾不得什么孝道了!
她暗下决心:真到走投无路时,就算落个“不孝”的骂名,也得让她彻底断了纠缠的念头,绝不能让她毁了全家人的生路!
压下心头戾气,秋花深吸一口气,转头对秋生道:“别管她了,收拾下草药,今天去县城卖掉,再添些家用。”
姐弟俩麻利地将晒干的草药分类打包,装上骡车。
秋花还从空间取出纸,凭着前世记忆写下好几副药方——治瘟疫、驱风寒、清风热、止痢疾,凡是乱世中可能用得上的急症药方,她都一一罗列,准备今天去药铺备齐。
“天旱流民多,指不定什么时候爆发疫病,多备些药才踏实。”秋花把药方折好揣进怀里,眼神坚定。
秋生点点头,攥紧车绳:“二妹说得对,早做准备,总能熬过这难关!”
两人驾着骡车往县城赶去,车轴滚动间,承载的是他们应对未知危机的全部底气。沿途流民成群,个个面黄肌瘦的模样,看得他们心头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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