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我以仙法逆魔法 第82章 达成合作

在托马斯持续的努力和“友好”沟通下，猎场看守鲁伯·海格终于松口，同意与“魔药学习小组”的负责人谈谈关于魔药材料的事。晚上，西弗勒斯在托马斯的陪同下，穿过夜幕笼罩的场地，来到了那栋位于禁林边缘的小木屋外。

敲响木门后，里面传来一阵有些慌乱的动静，过了一会儿，海格那毛茸茸的大脑袋才从门缝里探出来，看到是他们，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连忙压低声音招呼：“快，快进来！别让人看见了！”

两人迅速闪身进屋。木屋内比想象中要……杂乱一些，但也充满了一种粗犷的生活气息。海格似乎颇为重视这次会面，难得地清理出了一小块地方，甚至还为两人准备了热气腾腾的红茶和他那招牌的、硬得能当砖头用的岩皮饼。

西弗勒斯对岩皮饼敬谢不敏，只是象征性地端起红茶抿了一口，便直接切入正题：“海格，托马斯应该已经跟您说清楚了。我们想看看那些……通常不被学校收购的魔药材料。”

“当然，当然没问题！”海格痛快地答应着，脸上堆着憨厚的笑容。他转身走到他那张巨大的木床边，费力地从床底拖出一个看起来颇为沉重的大木箱。箱子打开时，扬起一阵灰尘。

西弗勒斯和托马斯探头看去。尽管西弗勒斯早已从托马斯的描述中有了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箱内情形时，一股无名之火还是瞬间冲上了他的头顶，让他几乎要维持不住脸上的平静。

箱子里的魔药材料简直是一场灾难：双耳草被粗暴地扯断了根茎，汁液干涸粘连在一起；木贼草被踩得扁平，几乎与泥土混为一体；本应小心处理的毒角兽的毒角，竟然出现了裂痕，珍贵的毒液早已流失殆尽；其他诸如坏血草、跳跳根等，也无不是东倒西歪，品相惨不忍睹。这些本可以发挥巨大价值的材料，此刻如同垃圾般被胡乱堆砌着。

西弗勒斯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他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海格看到西弗勒斯难看的脸色，以为他对这些“残次品”不满意，顿时有些急了。他连忙又从床底下摸索出一个用厚布小心包裹的袋子，打开后，里面是一小捆独角兽的尾毛。然而，即使是如此珍贵的材料，也因保存不当而失去了原本应有的银亮光泽，显得有些灰扑扑的。

“你看这个，”海格憨厚地笑着，试图挽回，“这是我之前攒下来，准备以后织条围巾的……如果你们愿意每个月都收购那些……嗯，品相不太好的材料，我可以把这个送给你们！”他语气带着点讨好，似乎觉得这是笔很划算的买卖。

西弗勒斯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把箱子扣在海格那颗毛茸茸脑袋上的冲动。他闭上眼睛，默数了三秒，才重新睁开，声音尽量保持平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咬牙切齿：

“海格，坦白说，箱子里的这些材料，因为保存不当，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任何做药材的价值了。”

海格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黯淡下去。

“但是，”西弗勒斯话锋一转，“我们可以订购今后的材料。从下周开始，托马斯每周五晚上会准时来与你交易一次。我们会根据材料采集后的实际品相和完好程度进行折价收购。我可以向你保证，价格绝对会比翻倒巷那些奸商给你的要高。”

海格的眼睛立刻又亮了起来，像两盏小灯。

西弗勒斯继续道：“如果你觉得合适，我们可以签订一份长期的供货合同，这样你每个月也能有一笔稳定的额外收入。”

“可以！当然可以！”海格迫不及待地点头。他搓着大手，又补充了一句，眼神里闪过一丝与他憨厚外表不符的精明：“那个……如果你们有特别需要的，但学校里没有或者不好弄的材料，我……我或许还可以带你们去禁林外围碰碰运气。当然，那是另外的价钱，而且得绝对保密！”

西弗勒斯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重新审视了一下面前这个混血巨人。他此刻才明白，刚才海格那副心虚的样子，恐怕不只是因为材料品相差，更可能是因为他早就盘算着这“附加服务”了。这家伙，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精明得多。

西弗勒斯心领神会，伸出手：“当然，价格可以另议。合作愉快，海格。”

海格巨大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西弗勒斯的手，用力晃了晃，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合作愉快！斯内普先生！托马斯先生！”

回斯莱特林地窖的路上，西弗勒斯脑海中还是不断浮现出木箱里那些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魔药材料，忍不住蹙眉开口“托马斯，我还是不太放心。以海格那种……采集方式，就算我们下周开始交易，难保他不会又把好好的材料弄得一团糟”。

托马斯闻言，却轻笑出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他侧头看向西弗勒斯，眼中闪烁着洞悉人情世故的光芒：“先生，您多虑了。要我说，之前那箱‘垃圾’，恰恰是因为海格觉得它们卖不上价，根本没用心。您想，当他亲手采来的、原本可能只值几个铜纳特的‘残次品’，因为根茎完整、叶片无损，而在我们这里能卖出翻倍甚至更高的价格时，他还会舍得将它们胡乱塞进箱子里吗？”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笃定：“利益是最好的老师。等他切实感受到品相直接关系到沉甸甸的金加隆时，不用我们教，他自然会想方设法、小心翼翼地去保护那些能给他带来收入的‘宝贝’。说不定，他还会主动去向斯普劳特教授请教一些基础的草药处理技巧呢。”

西弗勒斯脚步微顿，听出了托马斯话里的深意。他回想起海格最后主动提出“附加服务”时那精明的眼神，与平日憨厚的形象形成了微妙的反差。果然，传言不可尽信。这个混血巨人并非真的愚钝，他只是之前没有找到足够利益驱动他改变。从他今天的表现就能看出他现在很需要钱，也愿意为了赚钱而动脑筋。

“看来，”西弗勒斯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甚至带上了一丝考量，“我们这位合作伙伴，比表面上看起来要有潜力得多。” 只要在合作中稍加引导，就能达成一个双方都满意的双赢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