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就在慕容晚晴在太子东宫的水深火热中挣扎求生时,
仅一墙之隔的战王府别院,正上演着另一出“热情似火”的大戏。
别院的主人,战王南宫烨,此刻正经历着人生中前所未有的煎熬。
半个时辰前,宫宴刚散。他因在北方边境大破敌军,刚被皇帝重赏,加封了食邑,正是风头无两之时。宴席上敬酒的人络绎不绝,他虽酒量不俗,也难免多饮了几杯。
回府的路上,他便觉有些不对劲。体内一股邪火莫名窜动,血液奔流的速度快得惊人,视线也开始有些模糊,看什么东西都仿佛蒙上了一层暧昧的薄纱。
“王爷,您脸色不太对,可是酒劲上来了?”贴身侍卫凌风担忧地低声询问。
南宫烨摆了摆手,强自压下喉间的干渴,声音比平日更显低沉沙哑:“无妨,回府。”
他心中已起疑窦。他并非贪杯之人,对自己的酒量也有分寸,今日虽饮得多,但绝不至于此。这感觉……更像是中了某种下三滥的东西。
是谁?太子?还是那个惯会背后使绊子的三哥?
他眸色转冷,周身散发的寒气让身旁的凌风都打了个哆嗦。
他脚步踉跄,却依旧保持着惊人的速度朝着自己的寝殿走去。体内的火焰灼烧着他的神经,某个不受控制的部位更是蠢蠢欲动,让他倍感屈辱和愤怒。
然而,刚穿过花园的月亮门,一道粉色的身影便如同等待已久的蝴蝶般,“弱不禁风”地朝着他倒了过来,伴随着一股甜腻的香风。
“王爷~您怎么了?脸色如此红润,可是身体不适?让婉儿扶您回去休息吧……”王婉儿的声音矫揉造作,带着掩饰不住的期待和得意。她算准了时间,买通了王府里一个负责茶水的小厮,就等着这一刻!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以她尚书府千金的身份,最不济也能捞个侧妃当当!
南宫烨看着这张涂脂抹粉、写满算计的脸,只觉得一阵反胃。他侧身一闪,王婉儿“哎呀”一声,扑了个空,差点摔倒在地。
“滚开!”南宫烨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眼神冰冷如刀,那浓烈的杀意让王婉儿瞬间如坠冰窖,脸上的娇羞和得意僵住了,只剩下恐惧。
“来人,把王小姐压下去!
“王、王爷……”
南宫烨不再看她一眼,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加快脚步朝着寝殿走去。他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一点点吞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王婉儿看着他决绝离去的背影,又气又急,却不敢再追上去。她跺了跺脚,心里暗骂那小厮药量下得不够重,同时也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计划是否还能成功。
好不容易撑回别院书房,南宫烨立刻屏退左右,只留凌风在侧。他需要冷静,需要运功逼出这该死的药性!
然而,他低估了这药的霸道。
这并非普通的宫廷秘药,而是尚书府那位庶女王婉儿,花了重金从西域商人手中购得的烈性奇药——“烈焰焚情”。此药无色无味,入喉即化,药性发作极快,且一旦发作,非阴阳交合不能解,强行运功逼毒,只会导致气血逆冲,经脉受损。
王婉儿,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庶女,仗着有几分姿色,便做起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她不敢肖想太子,便将目标锁定在了这位权势滔天、后院却空无一人的战王身上。趁着宫宴混乱,她买通了王府一个负责酒水的小厮,将药下在了南宫烨的醒酒汤里。
此刻,南宫烨盘膝坐在榻上,试图运转内力。可那内力如同脱缰的野马,在经脉中横冲直撞,不仅无法汇聚,反而将那药力催发得更加迅猛。
“呃……”一声压抑的闷哼从他喉间溢出。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每一寸肌肤都滚烫灼人,理智的堤坝正在被汹涌的情潮一寸寸冲垮。
“王爷!”凌风见状,心急如焚,“属下这就去请太医!”
“站住!”南宫烨猛地睁开眼,那双深邃的凤眸此刻布满了血丝,里面翻滚着**与暴戾,“不许声张!”
他南宫烨,十七岁上战场,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铁血战神,若是让人知道他中了这种下作玩意儿,他这张脸还要不要了?朝中那些政敌,尤其是太子和三皇子,还不知会如何嘲笑编排他!
“可是王爷……”凌风看着主子痛苦的模样,拳头攥得死紧。
“出去!守在门外,任何人不得靠近!”南宫烨的声音嘶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凌风无奈,只得躬身退下,将书房门紧紧关上,自己则像一尊门神般守在门口,耳朵却竖得老高,时刻关注着里面的动静。
书房内,南宫烨再也支撑不住,从榻上踉跄起身。他扯开束缚的衣领,露出线条流畅而结实的胸膛,但那贲张的肌肉此刻却因为极致的忍耐而微微颤抖。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桌边,想倒杯冷茶清醒一下,却连茶壶都拿不稳,“哐当”一声,上好的青瓷茶壶摔在地上,碎裂成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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