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智脑贫了几句没营养的话,除了无能狂怒发泄了下情绪,什么有价值的事情都没得到。
想要智脑帮忙,一律被拒绝。
朱时桦有些欲哭无泪,金手指是有了,可智脑除了提供点情绪价值之外,别的毫无用处。
美其名曰绝对公平,不能破坏游戏规则。
对此,朱时桦嗤之以鼻。
什么绝对公平,自己这个主角可以穿越时空,这对于明末的人物们来说公不公平?
智脑用这就是游戏规则,那些高维生物所定的游戏规则。
朱时桦又慰问了一下什么狗屁高维生物不存在的娘,骂骂咧咧之中回到了大明。
朱时桦拍拍屁股走人,还在孜孜不倦调查他的周明傻了眼。
一夜之间,朱时桦人间蒸发。
大刘说是去找酋长,别的一问三不知。
又是什么酋长,周明有些抓狂。
从业以来,第一次遇见这种诡异的情况。
继续追查了一番,一无所获,周明只能将真实情况上报给房干事。
不过事情结果却让他很意外,房干事让他们将东非的事情收个尾,不用再调查,返回国内。
周明对此很不解,明明朱时桦处处都有巨大的问题,上面却让自己放弃调查。
周明还想要争取下,房干事却强硬地让他执行命令,其他的不用管。
想不通上面为何这么做,周明心理上有些抗拒,不过还是选择执行命令。
他心中暗暗下了决心,要是还有机会一定要将朱时桦这个人调查一个一清二楚,找出他身上的秘密。
周明怎么想,朱时桦当然不知道。
一回到大明,他就有更烦恼的事情。
安民军在徐州和淮安府一线,和弘光朝的江北四镇发生了摩擦。
“说说吧,怎么回事!”
朱时桦刚刚回来,屁股还未坐热。
李岩和李过两人闻着味儿联袂就来找,汇报了情况。
李岩道:“殿下新归,臣本欲容殿下稍歇,不揣打扰。但此事非同小可,臣与李将军商酌良久,终觉此事唯有殿下亲断,方为妥当。”
又看了看李过道:“李将军,此乃军务,将军执掌军枢院,理当由将军向殿下面陈详情,更为妥当。”
朱时桦道:“这个时候了,就别客气了,赶紧说吧!”
李过躬身道:“禀殿下,近日南直隶之民,感怀我秦藩安民之政,多有越界迁徙,涌入我山东境内。”
“唯弘光广昌伯刘良佐抗逆行事,不仅纵兵设卡,阻移民过境,更敢冒借公之名,行屠戮良民之恶,致使民怨沸腾,事态难平。”
“我部本意仅在庇护移民,然事出无奈,终被逼出手干预,此过程中与刘良佐所部数次对峙,已生多起冲突,情形如实奏闻!”
“百姓受害者多不多,将士们吃没吃亏?”
朱时桦眼睛里冒出一股杀意,语气平静道。
李过道:“我军军威赫赫,岂容刘良佐麾下乌合之众相较?”
说到这里,李过顿了顿,下面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犹豫片刻还是说出了口:“殿下!刘良佐倒行逆施,罪恶已盈天。其竟公然屠戮生民,将百姓毙于杖下,更取头颅置于我军阵前,以逞炫耀威慑之欲,更有甚者,竟连妇孺亦遭其蹂躏,行径惨绝人寰!”
“够了!”
朱时桦暴怒,太阳穴的青筋暴涨。
“他刘良佐这是在找死,本王不去找他的麻烦,已经算便宜他,没想到他竟然敢纵兵虐民!”
朱时桦阴沉着脸问道:“现在山东前线是哪支部队?”
李过道:“徐州淮安府一线,乃是李连洲高一功将军所部!”
朱时桦沉着脸道:“以本王和军枢院令,传令李连洲、高一功所部,全线主动出击,一举将江北给我拿来下!”
“记住了,江北四镇尤其是刘良佐部,上至刘良佐,下至士卒,除开普通士卒拉回来去修路,剩下凡参与屠杀百姓之人,一个不留,全部判处极刑!”
“尤其是刘良佐,如果能活捉,给我就地凌迟!”
又看着李岩道:“李首相,宜以秦王府与政务院名义,公开发表讨伐檄文,遍传四方。将江北惨案真相公布于众,声讨施暴者之罪,苛问弘光。”
“他要是不想活着就早点说,本王看他不顺眼已经时间很长了!”
说完阴沉着脸,甩着袖子直接回了内殿。
李岩和李过面面相觑,李岩沉声道:“殿下久持沉稳,今次竟如此震怒,足见刘良佐之行径,已越过殿下所能容忍之底线,实乃自取其祸。”
李过不屑道“想当年于闯军之中,我早就见那刘良佐性情乖张、行事暴戾,本就非良善之徒。孰料此獠今日愈发肆无忌惮,敢行此逆天悖理之举,当真是罪该万死!”
又充满期待道:“凌迟之刑已隔多年,某久未目睹,不免有些期待。”
“吴三桂、孔有德等逆贼汉奸,尚且无福消受此刑,岂料刘良佐恶行滔天,反倒成了秦藩首个受此惩戒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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