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个年轻人还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不成,这些老专家都很期待。
时间不长,有人拉着朱时桦的行李箱进来。
朱时桦点头致谢,打开行李箱,装作取东西。
用余光看了下摄像头,趁人不注意,从宝印中取出一方金印。
这是他的秦王印,政务院给他刻了至少十方。
这次为了以防万一,带了两方。
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这让朱时桦有些庆幸。
明代藩王印也不大,长宽五寸二分,厚一寸五分。
明代一寸等于今天的3.1至3.2厘米,五寸二分也就是边长约为 16.1 - 16.6厘米。
纯金打造,龟钮,印面用九叠篆刻着秦王之宝。
秦王印原本为世袭,不过上代秦王之后,秦王印早就失传不知所踪。
亲王印遗失,本来要上报朝廷,由朝廷重新御赐。
不过现在崇祯皇帝自挂煤山,秦藩又不认金陵朝廷。
政务院索性自己刻了几方印,供朱时桦用。
朱时桦将印随手拎着,展示了一下。
朗声说道:“各位教授,这是酋长祖传的秦王印,据他说乃是末代秦王之印......”
末代秦王其实是秦景王朱存机,正是他名义上的父王,虽然一次都没见过。
朱时桦感觉这话有些不吉利,自己现在也是秦王,这末代,怎么听怎么别扭。
但现在只能这么说,不然就穿帮了。
“什么!?”
白教授直接站了起来,顾不得别人,直接疾步往朱时桦身边而来。
许着宽和叶宣也跟在白教授身后,往朱时桦身边冲去。
其他人再也坐不住,身体好的直接站起来。
身体不太好的,则由服务人员搀扶起来。
白教授最先走到朱时桦身边,半蹲着身子,围着宝印看。
朱时桦直接将宝印塞给他:“这位教授,你拿着看吧,这东西在酋长那边用来祭神......”
白教授心疼道:“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东非的野人哪知道我华夏珍宝的贵重啊!”
一把接过宝印,抱在怀中。
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又看了看印面。
看了看身边的许着宽道:“老许,你是这方面的权威,你看看是真是假?”
许着宽小心翼翼接过金印,翻来覆去的看。
其他的专家教授们围了一圈,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金印。
明史专家孟教授兴奋道:“明代亲王印存世极少,而且明朝规定,亲王承袭止授金册,传用金宝,也就是说亲王印都是代代世袭。”
“目前也只有鲁王朱檀印出土,没想到今日又见到了一方!”
“不对,这不对啊!”
没想到许着宽突然大声说道,众人纷纷好奇看着许着宽。
朱时桦也是一阵心惊,难道看出这是块赝品了?
朱时桦一阵苦笑,原本的秦王印早就遗失了,他从哪去找。
“老许,怎么,有问题?”
白教授看了看许着宽,着急问道。
结果许着宽又道:“也不对,也不对,材质刻工字体分明都是明代风格,这种藩王宝印,没人敢随意篆刻,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许着宽一筹莫展,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
忽然他看见了人群外的朱时桦,眼前一亮。
挤开众人走到朱时桦身边道:“朱先生,你刚才说这是末代秦王之印,你指的这个末代秦王可是朱存机?”
朱时桦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都过去几百年了,酋长连自己的姓氏都忘了,他也不知道,我也是通过他祖上遗书得知......”
做戏做全套,为了将酋长身份坐实。
朱时桦早就让刘纯宪以酋长祖先的身份,写了一份书信。
许着宽急切道:“朱先生,这封信带在身上吗?”
朱时桦点了点头:“正好带着,您先稍等......”
在许着宽热切的注视下,朱时桦从行李箱中翻出早就准备好的信件。
这封信因为专门做旧,看着破破烂烂。
朱时桦小心翼翼地递给许着宽,许着宽将宝印递给白教授。
双手捧着书信,就地蹲了下来,将信铺在地毯上。
信件字迹已经不清楚,上面还有残缺,许着宽一时看得不是很清楚。
“放大镜,放大镜!”许着宽大声喊着。
叶宣眼疾手快,从兜里取出一把放大镜,递给他。
许着宽直接趴在地上,用放大镜一字一字看着。
他直接念出了声:“某乃大明秦王辅钰亲卫,姓 X 名世存。王诞于季世,睹宇内崩颓,生民涂炭,遂举义旗抗清,历十有馀载。奈何天不佑明,大业未竟,然王之心志昭如日月,其忠烈之行可感天地、可悯后人!
“王业虽功败垂成,然世存宁死不为清虏之臣。遂携残部远渡南洋,历尽风波,终择此地筑室安居,以避胡尘......
“世存泣告后世子孙,尔等血脉皆为明人,永不可忘,吾辈故土,乃在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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