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时桦开动金手指,又拿出了高皇帝所赐令牌,彻底让郑森和张煌言归心。
面对宝印,朱时桦都不知道其来历。
郑森和张煌言更加无法理解,除了鬼神之说,只能说秦王确为天命所归之人。
这历史上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情,比如位面之子刘秀,天策上将李世民,乞丐皇帝朱元璋都有很多令人咂舌的机遇和能力。
郑森和张煌言彻底选择投效,也是不想步视频中两人悲剧之路的后尘。
虽然有秦王这个怪物,这辈子他们应该不会踏上抗清之路。
这位神秘的秦王殿下,已经快将满清剿灭。
朱时桦心情大好,这收历史名人,犹如集邮,真会让人上瘾。
集邮成功,怎能不向外人展示。
正欲叫来李岩和史可法等人,让张煌言和郑森亮个相,看看自己的战绩。
刘纯宪却走了进来道:“殿下,李相方才来电,称其夫人临盆,告假三日!”
朱时桦一愣,算算时间,三娘子确实预产期确实就在近日。
自己手下第一忠臣之妻临产,朱时桦觉得还是亲自去一趟比较好。
转头对郑森和张煌言道:“李首相夫人临盆,我得去看看,二位跟随玄衣卫去找史阁老,让他安排你们进军政学堂!”
虽然是历史名人,学还是得上。
朱时桦不会因为两人大名鼎鼎,直接委以重任,那肯定不现实。
郑森已经说要去海军,先去军政学堂学习基本理论,之后再去海军大学堂学习,这样才能成为合格的海军军官。
张煌言虽有从军之念,但他政治能力远大于军事能力,朱时桦还是想将他留在朝堂上,发挥他最大的优点。
都已经选择投效,张煌言和郑森道:“但凭殿下安排!”
安排好一切,朱时桦笑呵呵背着离去。
张煌言和郑森对视一眼,郑森道:“玄着,你方才听说了吗,李相生子,秦王殿下要去亲自探望,世上可有如此君王?”
张煌言笑道:“秦王之不凡,正在于此!你我决意投效,看来此番抉择,实乃明智之举!”
郑森小声道:“秦王待臣之道,比之高皇帝,更为宽厚仁慈……”
张煌言道:“能遇见这样的君主,乃你我命中之幸,何其难得啊!”
郑森喃喃道:“希望不会有那飞鸟尽良弓藏之事......”
张煌言望着朱时桦的背影笑道:“大木多虑喽,放心便是!以秦王之愿,大木你此生恐有无尽战事可战,届时需忧虑者,当是年老力衰、不堪驱驰之时啊!”
郑森想了想,这倒也是,自己是杞人忧天了。
朱时桦告别两人,找到宋恩彩和李香君,准备一同去探望三娘子。
李岩和自己既是君臣,又是朋友,需要去看看。
至于什么作秀,朱时桦压根没往那边想。
说起来三娘子也是自己的臣子,又和宋恩彩相熟。
长安城里,她也没什么朋友,除了宋恩彩就是高桂英。
本来刘纯宪反对宋恩彩一起去,害怕被血污所冲。
朱时桦也有些顾虑,哪成想还未动身。
李岩已经来电,兴冲冲道三娘子已经生产,产下一个大胖小子!
这下刘纯宪也不好再劝,准备些礼物,朱时桦带着宋恩彩和李香君出门。
朱时桦现在出行很麻烦,开车出去马上就被人认出,绝对会被水泄不通。
没有办法,朱时桦命人仿制了一辆四轮马车。
没想到一下子风靡长安,成了一项热门买卖。
有了上次制造婴儿车的经验,朱时桦顺势开办了一家家具制造厂。
按照现代家具样式不断仿制,生意很不错,听说很多远销至江南和草原。
现在长安城内,四轮马车很多。
朱时桦夫妻三人的马车倒也不显眼,时间不长就来到了李岩门上。
马车刚在李岩府门前停稳,朱时桦就见李岩穿着一身半旧的青布长衫,快步从门内迎了出来。
脸上还带着没褪尽的喜色,连平日里规整的发髻都微微有些散乱。
“殿下怎么亲自来了,如此大礼,臣真是担待不起啊!”
李岩亲自搀扶朱时桦下车,语气里满是感激,又带着几分局促。
又看见了两位王妃,更感吃惊。
忙道:“王妃身怀六甲,身子金贵,怎可涉足此地?若是冲撞了王妃,臣纵是粉身碎骨,也担不起这罪过啊!”
朱时桦一边扶着宋恩彩下车,一边道:“老李,你怎么也那么迷信,神神叨叨的,什么冲不冲的!”
后世在医院,产妇们都在一起,也没见谁被冲了。
见劝不住朱时桦,李岩无奈,只好带着朱时桦三人进了院子。
院子里,有些杂乱,因为三娘子生产,礼府雇了不少佣人,显得有些凌乱。
“内子刚生产完,府里还乱着,倒是让殿下见笑了。”李岩有些尴尬道。
朱时桦拍了拍他的胳膊,笑着打趣:“你家添了大胖小子,我这个做朋友的,不来讨杯喜酒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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