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彩见朱时桦摔倒,也跑了过来。
李香君见王妃来,站到了一旁。
不顾手上沾满了牛粪,关切地看着朱时桦。
宋恩彩也没多想,一边给朱时桦擦脸,一边关切李香君。
“姐姐,你没事儿吧,刚才吓死我了,你要是被牛撞上,可不得了!”
李香君颤抖着身子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大碍,还是看看殿下如何!”
李绥丹率领着玄衣卫本在外围站着,见朱时桦摔倒,顿时大惊。
赶紧跑到朱时桦身边:““殿下!您安然否?属下护驾不力,致殿下涉险,愿领责罚,请殿下降罪!”
朱时桦呸呸吐了两口唾沫:“我没事,去看看李社正如何,她身子单薄,摔得不轻,让大夫看看吧!”
畜牧司的人将乱跑的母牛控制住,诸葛治要跑来查看。
不料却踩了一脚牛粪,狠狠地摔了一跤。
一个翩翩公子哥,浑身沾满了牛粪,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众人不敢笑朱时桦,诸葛治可不在此列。
不过碍于朱时桦刚才摔倒,大家只能干忍着。
朱时桦也被逗乐,哈哈大笑起来,惹得浑身疼痛,咧着嘴很是滑稽。
宋恩彩一边给朱时桦擦脸,一边嗔怪道:“都疼的咧嘴了,还笑,不知道刚才多危险!”
有了朱时桦带头,满场轰然大笑起来。
诸葛治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一瘸一拐的跑了。
虽说朱时桦和李香君都说自己没事,但在宋恩彩和李绥丹的坚持下。
还是要去医所检查检查,有些暗伤明面看不出来。
“恩彩,你去扶着李社正,我有李绥丹他们扶着就好!”
朱时桦被李绥丹和玄衣卫搀扶着,李香君身边则有宋恩彩和小篮子。
所幸经过医所郎中检查,只是擦伤,没有什么大碍。
回到王府,宋恩彩亲自服侍朱时桦洗漱。
宋恩彩看着朱时桦身上的淤青,心疼道:“夫君,以后不能那么如此鲁莽,你乃是秦王,是千万百姓之主,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朱时桦拉着宋恩彩的手道:“那会情况紧急,我怎能见死不救,那不是你老公的风格!”
宋恩彩突然说道:“夫君,你怎么看李姐姐的?”
“什么怎么看,就那么看呗!”
朱时桦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老婆突然这么问。
“夫君,我的意思是你对李姐姐就没别的想法?前段时间,李政使他们不是要你纳李姑娘为侧妃吗?”
朱时桦有些难以置信,捧着宋恩彩的脸。
“我说老婆,你是不是傻了,那么多言情剧,你是真白看了啊,上次不是说了吗,我有你一个就够了,娶那么多老婆干什么?”
朱时桦真没想着开后宫,那些什么宫斗剧,大老婆斗二老婆,二老婆斗三老婆。
看着就烦,还不如一个就够。
宋恩彩将身体投入朱时桦怀中:“夫君,我知你心,但这世间之观念如何能瞬息改变。”
宋恩彩幽幽道:“孝宗只有一妃,子嗣之后武宗,致使皇权旁落。夫君,我可不想百年之后,被人骂做妒妇!”
朱时桦环抱着宋恩彩怜惜道:“百年之后,谁管洪水滔天,怕子嗣少?那咱就多生几个不行了,我可不是生长在深宫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能之人!”
宋恩彩噗嗤一笑:“知道你厉害行了吧!”
可转头又说道:“可是李姐姐真的好可怜啊,今日我分明从她眼眸里看到了她对你深深情愫!”
朱时桦皱眉道:“怎么可能,不就救她一次吗,人家喜欢的江南翩翩公子哥,你老公我五大三粗,怎么会讨人家喜欢,你想多了!”
宋恩彩不满道:“你意思我眼光差喽,我夫君可是凭借一己之力,驱除鞑奴,光复长安,解救万民于水火的伟男子,岂是江南纨绔子弟可比!”
朱时桦紧了紧怀中宋恩彩:“你把你老公说得这么好,不怕我骄傲啊!”
宋恩彩偎依在朱时桦怀中:“本身就是如此,夫君这般男子,哪个怀春女子不喜欢,夫君不可妄自菲薄......”
朱时桦想了想倒也是,不过也吃惊道:“你是说,李香君真喜欢我?”
宋恩彩戳了一下朱时桦:“你啊你,真是个石头脑袋,我是女子啊,李姐姐喜不喜欢你,我还能看不出来!”
朱时桦为难道:“这可怎么办,这李香君可是奇女子,让她喜欢上简单,让她不喜欢反而很难......”
宋恩彩掐了一把朱时桦:“你怕是很得意吧,我也不是妒妇,实在不行你就纳了李姐姐吧......”
朱时桦不顾疼痛,狐疑地看着宋恩彩:“老婆,你确定你不是在试探我?”
宋恩彩又掐了一把朱时桦:“我试探你干嘛,您是权倾天下的秦王,小女子我哪敢试探与你。”
朱时桦一点不相信:“真的?”
“真的,真的不能再真!”
朱时桦却很困惑:“我说老婆,哪有人像你,催着自己老公纳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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