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峰用Y国护照,海伦儿用F国护照分别住进了R国福邱市的一间宾馆两个不同的房间。为避免引起怀疑,两人没有住在一起。
午后的光透过窗帘洒在了房间里,吴峰和海伦儿在两个不同的房间先后从床上爬起来。他们电话约定到楼下吃饭。两个人匆匆忙忙地在酒店餐厅吃了一顿简单的午餐后,便迫不及待地前往吴峰的房间,准备商讨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一进房间,两人立刻开始仔细核对与各自所属情报机构沟通时应该如何应对的说辞。经过一番紧张而又缜密的讨论,吴峰和海伦儿终于达成了一致意见,并约定好了彼此之间的联系方式。
完成这些重要事项之后,吴峰拿起手机查看航班信息。他迅速筛选出符合要求的班次:今晚 19 点起飞、由大夏 T 省长荣航空公司执飞的航班。这个航班仅途经 T 省桃园市,而且整个航程仅需短短二十个小时;相比之下,如果乘坐其他航班,则至少需要耗费三十个小时之久。
考虑到从酒店赶到机场大概还需要一个小时左右,这期间可能会遇到交通堵塞、道路施工等各种情况导致延误;再加上过安检时排队等待检查证件以及通过海关时接受询问和查验行李等环节都将耗费不少时间,粗略估算一下至少也要将近一个小时吧!这样一来二去,留给他们的时间真可谓是寥寥无几了啊——满打满算恐怕连两个小时都不到!
**一刻值千金,现在的两个小时之后就是天各一方,有可能一个月之后就能再次相见,有可能就是永别。
此刻的海伦儿没有犹豫,她的疯狂瞬间爆发。只见她毫不迟疑,快速的解开衣物纽扣,她宛如一只矫健灵活的小鹿,身姿轻盈飘逸,纵身跃起,如飞鸟般将吴峰扑倒在床上。
与此同时,她那双娇嫩柔滑的纤纤玉手快速的伸出,牢牢握住身旁吴峰的臂膀,使出浑身解数猛地一拉。刹那间,两人犹如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紧密无间地相拥在一起,然后一同钻入那温馨舒适、绵软无物的被窝之中……
就在吴峰亦拼尽全力把海伦儿紧紧拥进怀抱里的那一刹那间,屋外原本悄无声息、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毛毛细雨,这些雨滴恰到好处地落在窗户外面那片绿油油且鲜嫩欲滴的芭蕉叶子上面,并发出一连串清脆动听然而又稍显频繁紧密的声,听起来宛如大自然专门给他俩演奏出的一首优美旋律;与此同时,此时此刻屋子里面的两个人也因为内心过于激动难以抑制住自己的情感波动,导致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得异常急促起来。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完美无缺地构成了一幅弥漫着浓浓暧昧气息的画卷。就在这个时候,海伦儿那双细长白嫩的玉手缓缓地抚摸过吴峰那宽广厚实的脊背,让他整个人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浑身泛起一阵异样的麻痒感。
再加上房间里正开着空调,丝丝缕缕凉飕飕的冷气更是让他们俩亲密无间接触时那种独特的触感愈发清晰可辨、真实无比,这种奇妙的感受就好像是她之前毫不犹豫地舍弃掉的那段令人不愿提及的孽缘一般,至今依旧深深地烙印在心底深处,同时还伴随着一丝丝轻微的颤抖和坚定不移的决心。
“要是永远不分开多好……”她咬着他的耳垂低语,声音淹没在吴峰粗重的喘息里。他的动作带着报复般的狠劲,仿佛要将她所受的委屈全部碾碎。
汗水从吴峰额头滑落,滴在她锁骨凹陷的银亮水洼中,咸涩如她过往的泪水。
床榻吱呀作响,她的尖叫与他的低吼同时爆发,像一场迟来的宣泄——这一刻,没有渣男的算计,只有最原始的占有与救赎。
两个小时就要过去,海伦儿和吴峰下床快速穿好衣服,检查好护照、随身物品,两个人旋即出了门。
出门正好有一辆出租车在门口等客,吴峰将行李箱放入后备箱,与海伦儿一起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出租车向着机场驶去。
一路上海伦儿始终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握着吴峰的手,眼睛看着车外。
到了机场,两个人跑着去办理登机手续。办完后两个人手拉着手,赶到了安检通道口,排在队伍后面。此时机场广播“从福邱经停大夏T省桃园机场飞往F国巴市的航班开始安检,没有办理安检的旅客请尽快办理安检手续。”
机场的广播声刺破凝滞的空气,机械的登机提示像一把钝刀,将时间切割成碎片。
吴峰盯着海伦儿手中的登机牌——那薄薄的纸片被她攥得发皱,边缘蜷曲如凋零的花瓣,仿佛下一秒就会碎裂在掌心。
“到了记得……”吴峰刚开口,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尾音消散在安检口呼啸的冷风中。他想替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发丝,手抬到一半却僵住,最终只重重按在她的行李箱拉杆上。金属杆的凉意渗进掌心,让他想起昨夜她蜷在床上说“如果当初没遇见你”时,眼底同样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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