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当我成为斯蒂芙伊万斯 第99章 劝（不要）学

不管是斯莱特林那带着点优越感的窃喜，还是格兰芬多那边憋着劲儿想给他们添点堵的日常较量，霍格沃茨的日子就像黑湖里的水波，一天天地悄然流逝。

斯蒂芙和西弗勒斯的合作研究，进度为0。

西弗勒斯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翻阅厚重古籍的动作也愈发频繁，羊皮纸在他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沙沙声。

他倾向埋首于那些布满灰尘、字迹模糊的古老手稿，试图从历史的尘埃中抠出一丝线索。

斯蒂芙则相反，她坐不住了。

她开始更积极地在城堡里“活动”，旁敲侧击地向不同学院、不同年级的学生打探，尤其是那些以“消息灵通”或“对古老秘闻感兴趣”着称的人。

她甚至鼓起勇气，在一天下午拦住了那位总是神神秘秘、喜欢研究古怪玩意的芭布玲教授，得到的却只是一个爱莫能助的耸肩和一句“听起来很像是某种古老的契约魔法，但我需要更多细节……可惜，我这里没有记录”。

这天傍晚，天色阴沉。

三楼的一间旧教室里光线昏暗，只有他们这一角的桌上亮着几盏飘浮的魔法灯盏。

西弗勒斯正对着一本《中世纪魔法仪式与祭祀》皱紧眉头。

斯蒂芙则百无聊赖地用魔杖尖轻轻敲打着桌面，试图自己教会自己架子鼓（划掉）桌子鼓。

调不成调，只是徒增烦恼。

“别学了，西弗勒斯！”她终于把魔杖放下，整个人瘫在桌面上，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我拜托你了！别学了。Let it go！让它随风而去吧！”

西弗勒斯头也没抬，冷冷地回道：“如果噪音能解决问题，你早就成为魔法界的主宰了，斯蒂芙。安静点。”

“我不是噪音，我是绝望的呐喊！”

斯蒂芙抬起头，下巴还抵着桌面，眼神哀怨，“看看我们，几个星期了！进度条比巨怪的心眼还稳定——永远是零！”

她用手指戳了戳羊皮纸上那个纹丝不动的心形。

“它就是个古董涂鸦！说不定是哪个中世纪巫师谈恋爱时无聊画的，我们俩却像两个傻子一样在这里耗费青春！”

西弗勒斯终于从书页上移开视线，黑色眼睛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

不过此刻里面还藏着一丝被质疑的恼怒。

“所以？你就这么快放弃？如果那么容易破解，它还有什么价值？”

“价值？它的价值就是告诉我们，有些坑，跳进去发现是死胡同，就要赶紧爬出来！”

斯蒂芙猛地坐直，“听听芭布玲教授说的，‘古老的契约魔法’！听起来就很麻烦，很危险，很……一点也不好玩！西弗，我们干嘛不找点别的事情做？比如去看看谁大半夜离开霍格沃茨城堡，或者我听说费尔奇的猫尝试飞起来，我们可以去研究一下那个？”

她试图用插科打诨把这事糊弄过去。

西弗勒斯的表情没有丝毫松动，反而更冷硬了几分。

“如果你的记忆力还没老到退化，应该记得，是你先发现这个图案，开始做一些危险的研究。”他刻意缓慢而清晰地说出来，目光紧紧锁住她，“是你被它吸引，是你觉得它蕴含着‘有趣’的力量。现在，你告诉我这只是个‘古董涂鸦’？”

斯蒂芙的笑容僵住了。

她根本没想那么多，一切就是这么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现在被西弗勒斯点破，她心里有点发虚。

“我……我那时候又不知道它这么难搞……”她小声嘟囔。

“正因为困难，才说明它不简单。”西弗勒斯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意味，“常规方法无效，芭布玲教授语焉不详，这恰恰证明了它的特殊性。你难道不好奇吗？斯蒂芙，面对一个真正的、可能极其古老的谜题，你却要退缩？”

他身体微微前倾，魔杖尖点亮一丝微光，照亮了那个心形图案。

“放弃？可以。但你真的甘心吗？也许……我们只是需要换一种思路。用一种更直接、更强大的方式来‘唤醒’它。”

斯蒂芙承认西弗勒斯的话让她有点儿心动。

“西弗，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西弗勒斯打断她，指尖划过图案边缘，声音几不可闻。

“如果光明正大的途径走不通，为什么不试试……更古老的沟通方式？一些被常规魔法教育视为‘禁忌’的方法，或许能撬开它的嘴。”

他的话音落下，教室里只剩下窗外隐约的风声和灯盏里魔法火焰轻微的噼啪声。

斯蒂芙没有立刻回答，她看着西弗勒斯依旧低着头，浓黑的睫毛遮住了眼睛。

“更古老的沟通方式？”斯蒂芙重复着，声音也下意识地放轻了。

“黑魔法……吗？”

斯蒂芙用魔杖尖端点出他面前那本《中世纪魔法仪式与祭祀》的厚重封面，“像这书里写的……那种？”

西弗勒斯终于抬起眼，对上她的目光。

“这本书第317页。”他语速略快地说，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急切，“提到过一个概念，‘以血为引，以念为桥’。不是伤害性的—”他立刻补充，好像怕她误会，“—更像是一种……强效的魔力共生。”

斯蒂芙没有立刻回答，也没有去看书上写的内容。

空气仿佛凝固了。

周围昏暗不明，只这一小片的光亮照着他俩。

西弗勒斯不再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双黑眼睛里没有了平日的讥诮，只剩下一种近乎纯粹的、对揭开谜底的渴望。

这神情比任何言语都更具说服力。

他不是在将她推向深渊，而是邀请她一同前往一个未知的、可能布满荆棘却绝对刺激的领域。

“……听起来很冒险。”她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干涩，但目光没有躲闪。

“有价值的探索往往如此。”

西弗勒斯的回应快而轻，像是一句早已准备好的答案，烛火摇曳，他声音低沉而充满试探，“So…we do it？”

“Yes.”斯蒂芙的声音清晰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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