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准在外面,做像在包厢里那样的事情了,”鼻尖满是她的气息,夏炎墨的声音又沉又哑,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哪样了啊?”田羽澜瞪着大眼睛看他,手指却顺着他风纪扣缓缓往下滑,最后停在他紧实的小腹上,轻轻抓了一下。
“是这样吗?”
夏炎墨呼吸猛地一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轻哼一声。
“田羽澜!你故意的是不是?”他低吼,眼睛在黑夜里亮得吓人。
“是又怎么样?”田羽澜被他攥得手腕生疼,眼圈瞬间就红了。
“夏炎墨你弄疼我了!松手!”
夏炎墨看她眼眶里迅速蓄起水光,他猛的松了力道。
轻轻圈着她的手腕,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皮肤,语气放软了点:“知道疼就别招我。”
田羽澜猛地抽回手,转身就要拉开车门下车,小嘴里还叭叭个不停:“你凶什么凶!她们欺负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凶她们?就知道跟我横!我不坐你车了,我自己走回去!”
说着人就要下车。
夏炎墨脸一黑,长臂一伸,直接从后面把人拦腰抱住,猛地捞了回来。
“你往哪儿走!”他声音绷得死紧,把人紧紧箍在怀里。
田羽澜后背撞上他硬邦邦的胸膛,差点岔气。
她气的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她声音带着哭腔:“夏炎墨你个王八蛋!就会欺负我!”
夏炎墨放轻力道制住她,把人揽进自己怀里。
他收紧手臂,下巴抵在她发顶,深深吸了口气,再开口时,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没凶你。”
“你就有!”
“我那是……”夏炎墨词穷了。
他常年跟枪炮打交道,最不擅长的就是哄女人,尤其是怀里这个不讲理的小祖宗。
他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是怕你吃亏。”
田羽澜动作一顿,扭过头,泪眼汪汪地瞪他:“我吃什么亏了?我把她们怼得哑口无言,我还……”
“你还坐我腿上!”夏炎墨打断她。
想到刚才包厢里那十几道目光,他脸又有点黑的迹象:“如果传出去别人怎么说你?”
“爱怎么说怎么说!”田羽澜抹了把眼泪,满不在乎的吼。
她红红的眼睛瞪着他:“再说,我坐你腿上的时候,你也没推开我呀。”
夏炎墨呼吸一窒。
是,他没推开她。
不仅没推开,那一刻,他甚至想把她按在怀里,狠狠亲下去。
“而且,我田羽澜行得正坐得直,我跟自己对象亲近怎么了?犯法了?还是给解放军丢人了?夏团长,你这思想也太封建了!”
夏炎墨被瞪的心口发软,他又搂了搂她,轻声说:“这不是封建,这是影响不好!”
“影响谁了?影响你夏大团长的光辉形象了?”
田羽澜被气得口不择言:“那你去找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啊!找我干嘛!”
这话刺得夏炎墨脸色一沉:“田羽澜!你再说一遍试试!”
“我就说!你……唔!”
夏炎墨猛地低头,狠狠堵住了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嘴。
他撬开她的牙关,攻城略地,不留一丝余地。
田羽澜被他吻得缺氧,拳头捶他肩膀,被他一只手轻易握住,反剪到身后。
巷子口有自行车的铃铛声叮铃铃响过,隐约还有人说的笑声。
夏炎墨却像没有听到一样,吻得更深了,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
直到田羽澜彻底瘫软在他怀里,夏炎墨才喘息着放开她。
他的唇只是稍稍离开她寸许,两人呼吸交缠,灼热而混乱。
“田羽澜,我就要你,这辈子就你一个,你再敢说那种话,我……”他喘息着,嗓音里带着未散的雨念和他一贯的强势。
“你怎样?”田羽澜嘴唇被他吻得红肿,眼睛却亮得惊人,还带着挑衅。
夏炎墨盯着她,一字一顿:“我就马上去打报告,明天就结婚,把你绑我身边,你哪儿也别想去。”
田羽澜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知道这男人真干得出来。
她气焰顿时矮了半截,别开脸,小声嘟囔:“霸道,不讲理。”
夏炎墨没有理她的小声抱怨,见她不闹了,就车子启动,开出去好一段路,他也没再说话。
田羽澜偷偷瞄他侧脸,绷得跟石头似的。
“喂,真生气啦?”她戳他胳膊。
夏炎墨没看她,目视前方:“没有。”
“那你怎么不说话?”
“在想事。”
“想什么?”
“想怎么管教你。”
田羽澜一噎。
她哼了一声,扭头看向窗外。
街灯一盏盏掠过,她心里其实是有点打鼓的。
刚才在包厢她是解气了,可看夏炎墨这反应……
她突然开口,声音小了很多:“夏炎墨,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丢人了?”
车子猛地一刹,停在路边。
夏炎墨转过头,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她:“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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