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们抢来抢去的物件,我要吃饭,要学习,要过我的日子,请你们,以后都别再来烦我了!”
说完,她看也不看愣在原地的两个男人,扭头快步冲看了出去。
“羽澜!”
“田同志!”
身后传来两声呼喊,但她一步也没停。
夏炎墨抬腿就想去追,却被王志平一个侧身拦住。
“让开!”夏炎墨拳头握得咯咯响。
王志平看着他,脸上再没了温和的笑,只剩下冷意:“夏同志,你没听见吗?她说,烦你了,不想在见到你,你还要去追吗?”
夏炎墨瞳孔一缩,死死地盯着王志平,那眼神,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
“我说,让开!”
说完他猛地出拳,拳风贴着王志平的耳朵,砸在他身后的门框上,哐的一声巨响,整个门板倒了下去。
被拳风扫的耳朵生疼的王志平,一下子就僵在原地。
夏炎墨嗤笑一声,转身朝着田羽澜离开的方向,大步追了下去。
包厢里,只剩下脸色铁青的王志平,和被吓得面如土色的张老板。
张老板看着自己被打坏的门,又看看王志平,心里叫苦不迭:这顿饭吃的,真是要了老命了。
田羽澜冲出客来居,午后的阳光刺得她眼睛发疼。
她没有在回图书馆,她现在的状态也看不进去书。
她拎着自己的书包,就闷头往家走。
边走眼泪边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心里委屈的不行。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
她不过是想种个菜,赚点小钱。
安安静静地复个习,好考个大学,怎么就这么难?
夏炎墨那个混蛋,简直像个兵痞!
还有那个王志平,看似温和有礼,那眼神里的算计,当她看不见吗。
这两滚蛋把她当什么了?
一个抢手的物件吗?
她越想越气,脚下的步子也越来越快。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沉重而规律的脚步声,不紧不慢,紧紧跟在她后面。
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谁。
除了夏炎墨,没人连走个路都带着股子压迫感。
还有,他一个当兵的脚步踏那么重,肯定是故意的,一定是为了让她知道,他就在后面。
但他也不上她前面去,就默默的守护似的跟在她后面。
可这种沉默的跟随,在田羽澜看来,比直接上来和她拉扯两下子,更让她心烦意乱。
她烦躁的加快脚步,想甩开他。
可是她快,他也加快。
她慢下来,他也慢下来。
几次过后,田羽澜被他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回头踹他两脚。
刚刚在饭店她是一口没吃,这会胃里空得发慌,实在没力气和他掰扯了。
只能咬紧下唇,再次加快了脚步,想快点到家。
夏炎墨看着前面田羽澜单薄的背影,她似乎很累,走路都有点摇摇晃晃。
他几次想上前扶住她,可几次伸出的手,都没有敢碰触到她。
他知道自己刚才冲动了,可一看到王志平那小子献殷勤的样子,他心里的火气就压不住。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他来是想带她回去,但似乎让她越来越抗拒他,甚至厌烦他。
他紧紧盯着她微微摇晃的背影,拳头越握越紧。
索性很快就到了家,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院子。
正在井边洗菜的钱大娘,听到动静,抬头就看见他们回来了。
笑着打招呼:“你们回来啦,正好,羽澜种的西瓜熟了,我摘了一个,已经在井里冰了一上午了,我们切开来尝尝甜不甜。”
田羽澜勉强挤出一个笑:“大娘,我不吃了,你们吃吧,我有点累了,想回屋歇会儿。”
钱大娘敏锐地察觉到两人之间的不对劲,她看着田羽澜红肿的眼睛。
又瞅见紧接着走进院子,脸色同样难看的夏炎墨。
心里明白了几分,这是两个小年轻又闹矛盾了。
唉,年轻人呐……
田羽澜回了自己房间,把书包往桌上一扔,整个人就瘫倒在了床上。
她眼睛哭得又干又痛,脑子里也乱糟糟的,肚子还饿得咕咕叫。
外面隐约传来钱大娘和夏炎墨刻意压低的说话声。
她烦躁的拉过薄被蒙住自己的头,强迫自己不去听,不去想。
夏炎墨站在院子里,目光沉沉地盯着那扇关上的木门。
钱大娘看他这样,就把水盆放下,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小夏啊,怎么回事?跟羽澜丫头闹别扭了?”
夏炎墨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转头对钱大娘低声道:“大娘,我用一下厨房。”
说完转身进了厨房。
钱大娘顿了顿也跟了进去,默默帮他往灶膛里添了把火。
看着这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灶台前红着眼睛,专注地往锅里磕鸡蛋。
她轻轻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他听:“两个人过日子,哪有勺子不碰锅沿的,羽澜这丫头啊,看着性子软和,可骨子里犟着呢,你越逼她,她越往后退,你这孩子呢,也是个犟的,追媳妇呢,不是训你手下的兵,有啥话,要好好说,别硬着来。”
夏炎墨的动作一顿,锅里的热气熏得他眼睛更红了。
他没说话,只是把切好的葱花撒进翻滚的面汤里。
他怎么会不知道?
可他看见她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看见别人对她献殷勤,他就控制不住心里的火,那火把他烧得理智全无。
他知道,他需要冷静,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面很快做好了,热气腾腾的一大碗,上面卧着个金黄的荷包蛋,几点翠绿的葱花飘在汤上,看着还不错。
夏炎墨谢过钱大娘后,端着碗,走到田羽澜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敲响了门。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院子里也格外清晰。
敲了两下屋里没动静。
夏炎墨沉下心来,就那么一下,又一下,固执地敲着。
仿佛在跟她较劲,又像是在跟自己较劲。
田羽澜听到敲门声,知道外面的人肯定是夏炎墨,她翻了个身,背对着门,不想理会。
她不开门,他也不喊她,只是一下又一下,不轻不重地敲着。
仿佛她不开门,他真的能敲到地老天荒。
田羽澜躺在床上,把头往被子里埋得更深了些,想装做自己什么也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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