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没同意!”夏炎墨语气也硬了起来。
“夏炎墨,你讲不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夏炎墨猛地伸出手,掐住她的肩膀。
“我要是不讲道理,早就把你绑回去了,还由着你在这里气我?”
他胳膊一用力,手臂上被溅起的木头渣子划破的伤口,又渗出细密的血珠子来。
之前被烟火气掩盖的血腥味,直扑田羽澜的口鼻。
“怎么有血腥味?”她瞪大眼睛,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夏炎墨瞥了眼胳膊上的伤口,微微一勾唇。
故意鼓起胳膊的上的肌肉,让血流的更多一些。
然后在田羽澜惊愕的目光下,把胳膊往她眼皮子底下一放。
“是我受伤了,你帮我处理一下。”
田羽澜连忙抬手掩住口鼻,她震惊的看着夏炎墨冒着细密血珠的伤口。
她竟然想去舔一口!!!
她体内的能量现在是饱和的状态,不像之前那样枯竭的时候,对能量需求很大。
怎么会这样?以前她就是看到他血淋淋的伤口,也没有过这种冲动呀!
她是怎么了?
见他的伤口都快要想要碰到她了,她捂着口鼻闷声赶他。
“你不要过来啊,受伤了你去医院啊。“
夏炎墨不退,反而又往前凑了凑。
她连忙后退着想要躲开,但她忘记了,自己是坐在板板凳上的。
板凳一歪,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夏炎墨看她要摔了,连忙伸手想要揽住她。
田羽澜也在自救中,用力扑腾着自己的四肢,想要找个支撑点。
刚扑腾两下,她的就脚不知道,踢在什么东西上了。
下一刻,男人压抑的痛哼声,在小小的厨房响起。
田羽澜一僵,自救失败,倒在了身后的稻草堆里,索性稻草有很多,她并没有被摔疼。
下一刻,男人高大的身躯也压了下来。
田羽澜躺在稻草上,看着男人向她倒来,眼睛瞪得大的大,以为他会砸到自己。
但夏炎墨在砸到她的瞬间,微侧了一下身体,歪在了她身侧的稻草上。
他脸色有点不自然,微弓着身体,把头靠在她的颈侧,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肌肤上。
夏炎墨的呼吸有些急促,鼻见间满是她身上的暖香,那香味似乎缓解了一些难以启齿的痛感,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是想废了我吗?“
田羽澜:“......“
所以她是踢到了什么?
厨房外传来钱大娘的脚步声,还有她哼唱小调的声音。
田羽澜猛地回过神,用力推他:“你,你先起来,大娘回来了!”
被她一推,扯到了痛处,疼痛加剧,夏炎墨额头上都是冷汗,青筋都爆了出来,可见他是有多痛。
但见她急的都快哭了,他深吸一口气,把那暖香吸满了肺腑,他离开她的颈窝,艰难起身半跪在稻草上。
田羽澜也连忙爬起来,见他难受的样子,眼睛下意识的往被自己踢到的地方看去。
不会被踢坏了吧?
夏炎墨察觉到她的视线,脸色一黑,声音压得又低又哑:“还看?”
“谁,谁看了,”田羽澜触电般的移开视线,嫩白的小脸一片绯红。
她起身想要出去,但被他高大的身影困在了角落里。
“让开啊你,”她急得又去推他。
夏炎墨闷哼一声,额头上的冷汗更密了,暴起的青筋似乎都跳动了一下。
可他身体却仅仅是晃了一下,并没有让开,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她:“刚才踢的那么狠,你不打算负责?”
“我负什么责,是你自己凑过来的,关我什么事,”田羽澜气恼的瞪他。
门外钱大娘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不由的加快了几分,焦急催促:“大娘要进来了,你快让开啊。”
“进来正好,”夏炎墨忽然逼近,滚烫地呼吸喷在她的绯色的脸颊上。
“让她进来看看,你是怎么欺负我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田羽澜简直要疯,这男人怎么变得这么无赖!
她抬脚又想踹他,夏炎墨却早有防备,膝盖一动,直接把她作乱的腿压住了。
“还踢?”他眼神暗沉,带着点威胁,“踢坏了,你后半辈子怎么办?”
“夏炎墨你要不要脸!”她气恼。
“要脸能追到媳妇?”他理直气壮。
两人身体紧紧的贴着,隔着薄薄衣料,田羽澜能清晰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和滚烫体温。
那股熟悉的,混着血腥味的气息直往她鼻腔里钻,她瞥了眼他胳膊上的伤口,又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夏炎墨盯着她水润的眼睛和绯红的脸颊,喉结滚动几下,他也在极力克制着自己。
但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近,他微偏头瞥了眼虚掩的厨房门,在钱大娘的手碰到厨房门的前一秒。
他猛地松开她,迅速站起身,还顺手把她也拉了起来。
钱大娘端着米盆进来,一眼就看见并肩站在灶边上,脸色还都不太自然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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