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壮,你走不了了。”
谭县令冷冷一声。
堂上瞬间又是“威武”声音响起。
“谭大人,您这是何意?您这真贼真凶既然已经抓到了。
那草民也没什么热闹可看了,我钱家庄事务繁忙,就不耽误大人您审案了。
谭大人再见。”
他说着,便抬脚,又准备离开。
却不曾想,“嗖”地一声。
只觉脖颈处一阵寒意突袭。
再低头,便见谭县令已经快速从一旁堂役身上抽出了一把刀。
并架在了他钱大壮的脖子上:“钱大壮!本官说,不让你走!”
“谭大人!”
钱员外收回一只脚,面上忽地浮出一抹阴狠:“谭大人,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草民劝你,可不要凭空给自己惹出什么麻烦来……”
“惹不惹麻烦的,后边再说。
现下,你得留在这里!”
留在这里,等着王师爷一会狗急跳墙,开始咬人!
谭县令说完,便朝着一旁的堂役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将钱员外控制住。
然后又回到堂上,开始宣判:“方才案件已经审理完毕。
仵作也已从那食盒饭菜中,检查出,确有砒霜。
所以,本官宣判,嫌犯王师爷知法犯法,偷窃手镯、诬陷他人,在牢狱中下毒,罪名属实,铁证如山,罪不容诛!
综上所述!现本官宣判!王师爷斩立决!”
“好!”
“谭大人公正无私,明察秋毫!实乃谭青天啊!”
“谢谭大人查明真相!”
“我们大允县有谭大人这样的清官,日子有盼头了啊……!”
“……”
堂外百姓们见状纷纷跪在地上大喊了起来。
跪在地上的王师爷眼看谭县令居然来真的,早就已经被吓破了胆。
忙将头疯狂往地上磕,鬼哭狼嚎地嘶喊着:“大人,小的冤枉啊!
小的没有……!”
“拖下去!”
谭县令又是一声怒斥。
几名堂役便已上手,拽着王师爷便要往堂下拖。
“钱员外,你帮帮我,分明是……”
王师爷眼看谭县令今日便是铁了心要致自己于死地,忙转头,将最后一丝希望,投向了钱员外。
正欲开口说些什么。
便见钱员外眼里猛然浮出一抹狠意,狠狠剜了王师爷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虽未出声,可却是明显的警告。
王师爷瞬间像是被卸尽了全身的力气,顷刻间瘫软在地,一脸绝望地,任由那些堂役将他拖了下去……
堂外,一阵撕心裂肺地求饶声后,再归于平静。
见王师爷事情已了。
他到死,都没敢将自己给供出来。
钱员外一脸得意。
转身看向谭县令:“谭大人,事情已了,草民可以走了吧?”
“不急。”
谭县令一脸黑沉,心里略微有些失望。
今日这结果,有些出乎自己的预料。
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王师爷到了最后,宁死也没有将钱员外咬出来。
竟给这钱员外,留了条活路。
事已至此,那便只能往后走着看吧。
他眯了眯眼,将惊堂木一拍:“钱大壮,你如今赌约已输,本官判你与胡氏和离,并分配钱家庄一半现银、庄子、商铺、田产给胡氏。
本案就此了结。
另外,胡氏原本就无罪,当堂释放。
至于肖千云、肖千澜等人……”
谭县令看了几名孩童一眼,淡淡出声:“如今已经查明,几名孩童少年等人,乃是被人诬陷,今日,也一并,无罪释放!”
“谭大人,你凭什么判我分一半家产给那贱妇?!!!”
钱员外一听这判决结果,顿时跳了脚。
大声朝着谭县令质问。
“凭你输给了老娘我!!!咋的,钱大壮?你不服?!
不服回家算总账!!!”
古月芬闻言上前,跳起了身,直接朝着钱员外头上狠狠砸了一巴掌。
抬脚,又往他那硕大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
“啊!疼死我了!”
钱员外顿觉屁眼子痛的扭曲,一脸惊恐,忙捂着屁眼子飞速往外跑。
边跑边朝着古月芬威胁着:“你这个贱妇!你若是有胆回家,老子今天定会亲手剁了你!!!”
“我呸!吧唧玩意那么小,口气却挺大!老娘弄不死你!”
古月芬见状又抬腿,想要再给他一脚。
便见钱员外已经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速度快到,远远看去,徒留一个硕大的屁股,一晃一晃的……
“民妇,谢谭大人明断,还民妇,以及这几名孩童少年清白!”
古月芬这才收回了脚,在堂内站定,朝着谭县令,深深鞠了一躬。
语气无比诚恳。
她心里清楚,今日这堂审,若是没有谭县令的偏帮,自己也定不能成事。
“钱夫人言重了。
今日若是没有钱夫人以那明镜高悬之理相助,本官,也无法清除心头大患。
是本官,谢谢钱夫人帮忙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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