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伸手指着史震襄。
“请回禀谭大人,民妇马上就到。”
古月芬朝着那衙役见了一礼。
待衙役走后,再转身看向史震襄:“走吧,跟我去一趟吧。”
“大姐,那狗官,该不会趁机杀了我吧?”
史震襄惊的差点跳起来,忙将身子往后缩。
“他若是想杀你,方才便动手了,不会等到现下。”
古月芬转身朝着县衙门走去:“这是你以后能光明正大行走在这大允县的机会,去不去,随你。”
“嗨大姐,您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不去,不是傻子吗?”
史震襄忙从后跟上。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县衙门。
谭县令已经在前厅里等候多时。
见到二人进门,先是起身,请古月芬坐。
然后又瞥了一眼史震襄:“离功山的?”
“是。”
史震襄忙正了正身子:“不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呵。”
谭县令下意识一声冷笑,再抬眼皮子瞥了眼史震襄:“在这大允县,天天喊着本官是狗官的,怕是也只有你离功山了。
既然你在胡芬的手底下,能活到现在,本官猜你是,离功山二当家的,史震襄。”
“哟,狗……不,大人,您怎么猜出来的?”
史震襄不请自坐,翘起了二郎腿,甚至,脸上还自动酝上了一抹惊喜。
“离功山大当家常明,心狠手辣,杀人无数,身上背负着上千条人命,罪大恶极。
离功山二当家史震襄,刀尖从不染血,但却虐女无数,是这大允县方圆几百里,出了名的淫贼。
本官猜,现下常明已死,你史震襄便是那离功山的老大。对吗?”
谭县令盯着史震襄,一脸笃定。
“对,也不对。常明那货早就死了。
现在这离功山的大当家,那也不是我。
是我大姐!”
史震襄忙起身,恭敬朝着古月芬伸出了手。
“胡芬?!”
谭县令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盯着古月芬的眼睛,道:“是那一次?!”
他本想直说,是被胡氏诓骗1000两白银的那一次!
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实在不愿承认,自己英明一世,居然被胡氏给耍了。
“嘶……大人,那不是,当时,咱们还没准备招安离功山吗?
再说了,民妇这也算是为谭大人您,未雨绸缪不是?
这银子,也是顺带手的……”
古月芬一脸尴尬,笑着朝着谭县令嘬了嘬手。
“哼,胡芬啊……算了,你先说说看,你现在什么打算。”
谭县令眼见事情既然已经到了当下这个地步,便也没准备再问责什么。
便又强行心平气和了下来。
停顿一瞬,不等古月芬开口回话,再一脸严肃地补充道:“今日,州府王知府来信了,说不日就到,要来咱们大允县。”
“他来做什么?”
古月芬一脸警惕。
这王知府,鼎鼎大名,乃是王师爷和王奇的表亲。
当然,也是他们二人的保护伞。
这不用说,肯定是个大反派。
只不过,以往都是只闻其名,从未见过其人。
如今,却怎的,突然要来大允县了。
古月芬心里猛然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或许,是太子要开始发难了。”
谭县令一脸忧愁:“太子先前来大允县一事,便是由王知府出头接应的。
本官那时本来接到王知府函令,迎接太子,以为那王知府会陪同太子一同前来。
后来,太子却自己带着人,秘密提前到了大允县。
这后来的事,胡芬,你也知晓。
所以,本官忧心……”
“大人,您不觉得奇怪吗?”
古月芬静静听完,一手托腮,脸上满是疑虑。
“嗯?你且说。”
谭县令抬了抬手。
“要说太子真的发难,那直接命王知府带人前来围了你这县衙门不就得了?
可又为何,还让王知府提前传信于你,通知你,自己要来了。
难不成,是为了让你提前做好对付他的准备?”
“这倒是……此事看来蹊跷啊。”
谭县令愁容未解。
“嗨,管他三七五十二呢。
大姐,我是真搞不懂,你跟谭狗,不,我说你们两个在这里啰嗦什么?
这次,你派我出去搞的东西,我已经全部搞回来了,现在全在离功山。
我看现在这城墙也垒的差不多了,直接把东西架上去,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弄死他!”
史震襄直接一屁股坐在谭胡两人中间,挥了挥手。
“成何体统!”
谭县令瞬间起身怒斥。
史震襄一脸不屑地从桌上跳下去:“反正,就是这么个情况,你们看着办。
若是真杀进来了,我离功山几百个兄弟,那也不是吃素的。”
“谭大人,民妇,也正有此意。”
古月芬忙开口附和:“就如先前咱们所说的,提前部署,未雨绸缪,民妇现在在离功山,已经备下了咱们大萧朝最好的长弓,只待这城墙垒好,便可全部部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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