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人,未雨绸缪,您需先行太子一步。
在这大允县境内,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古月芬将一杯茶递给谭县令,笑眯眯的,将此话说的云淡风轻。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谭县令有些懵,这既然要造反了,却如何又缓称王?
“没错,字面意思,加强防御工事,巩固根据地,储备充足粮食和资源,以应对,太子可能会突然发难的危机。
至于缓称王,谭大人,我们当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未雨绸缪,提前铺路,所以严格来说,并无真正要造反的意图。
所以缓称王,此举,便是为了避免过早称王称霸,暴露野心,成为众矢之的。
至于以后会如何,再见机行事。
若是太子那里,并没什么实际举动,我们这也算造福一方百姓,若是他当真发难,我们便彻底反了。
所以当下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修筑城墙,大量屯粮。”
“胡芬,你这话,听起来倒是有些道理,只不过,城墙再高,粮食囤的再多,若无兵马,怕是也不堪一击。”
谭县令觉得这胡氏简直是疯了,将此事,还是想的他太过简单。
“谭大人,兵马的事,不用忧心,其实是现成的。”
古月芬一脸自信。
“何出此言?”
听闻这话,谭县令倒是更懵了。
“谭大人,那离功山,易守难攻。
山上众山匪,虽不如您这县衙门的衙役,受过正规训练,但,因为平日里惯擅拦路打劫之行,也还是有些战斗力在的。
若是加以培养,也堪重用。”
“胡芬,你是让本官,与那山匪为伍?!!!
且不说那些山匪穷凶极恶,能不能被本官驯化,单是本官勾结山匪,这一条罪名,传将出去,本官又如何有颜面对,这大允县的所有百姓?!”
谭县令一脸愤怒,看来还是高看了胡芬这妇人,本事是有些,但,眼头,到底还是低了许多。
“所以大人,这屯兵的事,您不能出面,更不能直接用您谭大人的名号。”
古月芬见机会已到,忙将心底已经盘算很久的说辞,给直接抛了出来。
“那又当如何?”
谭县令没好气。
“大人,这事,您若信得过,民妇愿代您处理,以后,这勾结山匪的骂名,民妇也愿替您承担。
且,民妇有十足的把握,能彻底收服离功山,还能替您借此除去常明那个心头大患。”
古月芬抬手,再请谭县令坐下。
“你凭什么?”
谭县令似动了心。
“凭这个。”
事已至此,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古月芬便将心一横,不再隐藏,将手伸进袖中,意念一动,从空间里取出了那把手枪。
学着以往电视剧里看到的那样,用手指将手枪在手中旋转了一圈,装了一把气势。
接着,又稳稳拿在手中,手指放在扳机上,枪头指着谭县令房子的四面墙壁,旋转一周。
接着,寻了角落里摆放的,看起来最不值钱的一个花瓶,尽力瞄准后,道:“谭县令,对不起的花瓶了。”
接着,扣动扳机……
谭县令还没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做什么。
便听“怦”的一声巨响,那墙角的花瓶,直接碎裂一地。
“你!胡芬!你这是什么?!!!”
谭县令受惊,声音都在颤抖。
他大喊着,三步并成两步地,朝着那花瓶奔去。
亲手摸了摸地上的花瓶碎片,这才又一脸震惊地抬头看着古月芬:“胡芬,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兵器?!!!”
这么大的破坏力,若是打进人体,那还不得直接给打穿了?!
“大人,这东西,叫手枪,是民妇闲暇之余,设计出来的,杀伤力巨大,你这县衙门身手最好的衙役,也难逃它6丈之内,且,能做到一枪毙命。”
古月芬说着这话,将手指偏离扳机,将枪头对准了谭县令:“谭大人,方才那一枪,民妇瞄准的若是您,您现在便已经没有机会站在这里听民妇说话了。”
“你是说,这东西,能实现6丈之内杀人?!!!”
谭县令忙抬手将枪头往一旁推了推,一脸恐惧。
“不止,理论上说,应当在17丈内,无人能逃脱它的伤害力。
只不过,目前,也没人在这个距离下,能瞄的那么准。”
古月芬这话说的很实诚,要不是花瓶离的近,她还真瞄不准。
毕竟,活了60年,手枪这玩意,她也从未摸过。
要不是黑网贷上赶着白送的,她也没这机缘。
“大人,这东西杀常明轻而易举。
至于离功山其他山匪们,民妇也自有办法对付。
您将此事交给民妇,便放一万个心吧。
只等民妇拿下离功山后,您便将这大允县暗地里培养兵马的重任交给民妇,一切便可高枕无忧。”
古月芬说着,又自行坐下喝了一口茶,再补充一句:“至于手枪这种厉害的武器,民妇以后得闲了,也会再多设计出来一些,以便咱们的队伍使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