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破庙·武馆筹谋聚义心
回春破庙的雨丝渐歇,老槐树的影子斜斜铺在青石板上。枯藤舵主攥着巴特尔的手,将一枚褪色的打狗棒穗(卷二“丐帮遗孤”伏笔)塞给他:“君山大会乃丐帮百年盛典,打狗棒不到危急时刻不能离身。这三日,劳烦你们护送弟子先回寒锋武馆,与沈帮主(卷二百七十五章丐帮新主)汇合。”巡防营校尉翻身上马,甲胄上的露珠闪着光:“某家已命人在君山渡口设卡,凡形迹可疑者一律拿下——你们只管练兵,外围有官军盯着。”
巴特尔将松风剑入鞘,剑穗铜铃(卷二百七十章“铃响记护民”)轻晃:“舵主放心,寒锋小队的剑,还没钝过!”石头扛起定海针(铁棍),拍了拍庙门上“护帮斩邪龙”的刻痕(卷二百七十五章):“这字俺回去让铁匠描下来,刻在武馆演武场的石墩上,天天看!”栓子把阿九的《降龙掌残篇》(卷二“丐帮遗孤”)小心收进包袱,又摸出那枚海星纹木牌(卷二百六十九章):“给沈帮主带过去,就说林匀大哥的武馆,永远给丐帮留着饭辙。”
小杏用柳枝剑挑起地上的断莲纹扇刃(卷二百七十五章笑面虎凶器),红绳剑穗在风中扬起:“这玩意儿俺拿回火炉化了,给定海针打个铜箍——卷二百七十五章石头说的,以后专门打奸细!”阿竹把听风筒(卷二百六十三章)缠在腰间,小豆子扛着竹杖(卷二百六十章改良款),小荷揣好银针包(卷二百七十二章),一行人翻身上马,马蹄踏过泥泞的官道,朝着青阳镇方向疾驰。
二、归武馆·演武场上砺新兵
寒锋武馆的演武场已支起油布棚,沈砚(卷二“江南镖局少东家”,卷二百七十五章丐帮新主)正带着几名丐帮少年练“打狗棒法”。见巴特尔等人归来,他扔掉木棒迎上来:“笑面虎伏诛的消息传开了,总舵弟子都说要跟你们去君山——可眼下最缺的是能打硬仗的‘排头兵’。”
石头把定海针往地上一插:“排头兵算俺一个!这铁棍加了铜箍(卷二百七十五章计划),戳膝盖、钉后腰,比上次更顺手!”栓子从包袱里掏出淬毒扇刃:“俺把这玩意儿熔了,给武馆的柴刀都开个刃,专砍奸细的爪子!”小杏抽出柳枝剑,剑穗红绳扫过演武场的沙袋:“俺教女弟子‘环浪剑’,专破笑面虎那种花架子!”
阿竹带小豆子走到角落的听风筒架前(卷二百六十三章“天地为师”),摆弄着竹筒和丝线:“君山大会人多眼杂,俺用听风筒线拴在旗杆上,隔半里地就能听见异响——比巡防营的探子还灵!”小荷则把蛇莓汁(卷二百五十一章)和金疮药分装在陶罐里:“舵主伤口得换药,这些给总舵弟子带着,防着鬼面丐下黑手。”
巴特尔望着演武场上挥棒的少年,想起林匀在终南山的教诲(卷一“雏雁·寒夜初啼”):“侠之大者,非一人之勇,乃众人之志。”他取下松风剑,在剑穗铜铃上又系了根红绳(卷二百七十五章仿小杏剑穗):“明日卯时,全员操练‘分进合击’(卷二百七十五章破庙战法)——记住,护的不是打狗棒,是丐帮百年的‘忠义’二字!”
三、忆旧训·寒锋路上悟新义
夜深人静,武馆后院的油灯还亮着。巴特尔坐在石凳上,摩挲着松风剑的剑穗铜铃,听石头和栓子复盘破庙之战。石头挠着头笑:“俺那‘定海钉臀’(卷二百七十五章)捅得笑面虎嗷嗷叫,比在村里顶翻野猪还痛快!”栓子补充:“俺用鹅卵石砸他手腕(卷二百七十五章),跟在田埂上砸麻雀一个理儿——准头够就行!”
阿竹凑过来,翻开听风筒的自制图谱(卷二百六十三章):“今日在破庙,俺用听风筒听见内斗声,才知道笑面虎早和黑莲堂残党闹翻了——这玩意儿比眼睛还管用!”小豆子举着竹杖,杖头的铁蒺藜(卷二百七十章)闪着寒光:“下次再遇上黑莲堂,俺就用‘蒺藜绊腿’,让他们跟俺小时候追鸡一样摔跟头!”
小杏用柳枝剑在地上画着“环浪剑”的招式(卷二百六十八章):“俺娘说,剑穗红绳是辟邪的,现在才懂,辟的是心里的怯——就像卷二百七十五章俺喊‘不许动俺们帮主’,越喊越不怕!”小荷给每人倒了碗姜茶:“舵主教俺的‘银针刺笑穴’(卷二百七十二章),不光能审讯,还能解笑面虎那种假笑——心里的奸邪,就得用针挑出来。”
巴特尔听着少年们的笑声,想起林匀在卷五“归尘”中对他说的话:“你们走的不是我的路,是你们自己的‘寒锋路’。”他指着演武场中央的“护帮斩邪龙”刻痕拓本(卷二百七十五章石头描摹):“明日练剑,就照这字来——剑招要‘斩邪’,心要‘护帮’,等君山大会那天,让鬼面丐知道,寒锋的剑,护的是江湖的规矩!”
四、探敌情·渡口暗哨察鬼踪
翌日清晨,栓子和小豆子奉命去君山渡口探听消息。两人换了粗布短打,扮作卖炊饼的小贩,推着独轮车出了青阳镇。渡口的芦苇荡里,巡防营的暗哨(卷二百七十五章校尉所派)正蹲在船头抽烟,见二人过来,用烟锅敲了敲船帮——这是“安全”的暗号。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