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装·市井备远航
青阳镇码头,海风裹着咸腥味掠过船帆。林小棠蹲在沙船甲板上,用鱼腥草汁擦拭松风剑(防沙砾磨损),剑穗铜铃在风中轻晃,像在清点行囊:小荷的“终极驱虫酊”装了十二竹筒(每筒三层油布防漏),海石头的“水鬼缚”麻绳缠了三圈备用,阿竹的丐帮“海路堂联络图”用油布裹了三层(防漠北风沙),连小豆子那根跛腿用的竹杖都磨尖了杖头(兼作探路锥)。
“王婶给的炊饼够吃半月!”海石头扛着粮袋跳上船,袋口露出青阳镇特有的“椒盐卷”(卷一王婶手艺),“还说漠北沙子硌牙,让带够姜糖!”苏晚晴拎着药箱走来,箱里除了青阳蛇莓膏、艾条,还多塞了包“沙葱籽”(漠北草药,治风沙咳):“小荷说白骨渡附近有绿洲,种上能防瘴气。”
栓子扛着“绊索阵”的铁锚走来,铁链上还沾着码头青苔:“老船工‘老沙’在白骨渡等你们——他是我丐帮海路堂的线人,当年沈帮主救过他全家。”林匀立在岸边的老槐树下,望着沙船桅杆上“寒锋”旗(卷四抗匈义军旗复制品),剑穗铜铃轻响:“到了白骨渡,记住‘三不’:不恋战、不冒进、不弃民。莲主的‘毒芽’要拔,但根须得护——那就是漠北的牧民和边军的屯田。”
船帆升起,沙船缓缓离岸。林小棠摸着颈间铜铃,忽然听见岸上王婶喊:“小棠!给你爹留的炊饼在舱底!”她回头望去,老槐树下,林匀的身影越来越小,唯有铜铃与“清心铃”的脆响,顺着海风追了上来。
二、渡漠·沙海困稚舟
沙船行至第三天,漠北的戈壁滩已取代海景。烈日炙烤着沙砾,连海风都带着灼人的温度。阿竹摊开“海路堂联络图”,用炭笔在“白骨渡”位置画了个圈:“按老沙说的,过了‘三棵枯胡杨’就是渡口,可这都走了一日,怎么还不见树影?”
“不对劲。”小豆子用竹杖戳了戳滚烫的沙地,杖尖沾了层灰白色粉末,“这不是普通流沙——沙里有‘沙蜥涎’结晶(卷二百五十二章提过),会迷路的!”话音刚落,船底传来“咯吱”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海石头趴下身子一听:“是‘沙蟒’!爹说过,漠北沙蟒爱缠船底,吸船板油脂!”
小荷立刻掏出“终极驱虫酊”,往船舷四周泼洒——辛辣气味让沙蟒松开了缠绕。阿竹则用丐帮“听风术”(卷二沈砚追踪术),伏在船头听了片刻:“左边沙丘后有动静!不是风声,是马蹄印!”话音未落,十余骑黑衣骑士从沙丘后冲出,皆穿五瓣蹄靴(分瓣蹄死士),为首者正是断龙崖那个刀疤老者(卷二百五十二章逃走的死士头目)。
“把残卷交出来!”刀疤老者举刀狂笑,“否则喂你们尝尝‘沙蜥宴’!”他的刀刃泛着蓝光,显然淬了沙蜥涎毒(卷二百五十二章蓝星草混沙蜥涎)。海石头怒吼着抡起船桨(临时兵器),却被对方用刀背震得虎口发麻——这刀比断龙崖那伙人的更沉。
三、破围·稚火淬真招
“用‘绊索阵’!”林小棠突然喊道。阿竹反应最快,甩出腰间麻绳,铁锚“嗖”地钉进沙地,绳圈精准套住两匹马的马腿。小豆子趁机用竹杖点地,杖尖弹出“信号雷”(卷二百四十八章),炸开的烟雾里混了鱼腥草汁(干扰视线)。小荷则爬上桅杆,将“终极驱虫酊”竹筒往下倾倒,辛辣液体淋得死士睁不开眼。
海石头被震退两步,却想起爹教的“水鬼缚”手法——他把船桨往沙地一插,借力旋身,桨尾扫向死士的马腹。“唏律律!”马匹受惊扬蹄,刀疤老者差点被甩下马。林小棠抓住机会,松风剑使出“潮汐变式”(卷一林匀所学),剑尖如浪涛般起伏,专挑死士刀刃的薄弱处(卷二百五十二章断龙崖经验)。“叮”的一声,剑尖卡进刀缝,顺势挑飞了对方的刀。
“用‘见龙在田’!”她脑中闪过爹的教导(卷二百五十章),虽未习掌法,却用剑招模拟掌力——剑脊横扫对方膝弯,刀疤老者“扑通”跪倒。小豆子补上一竹杖,敲在他后颈(非致命,留活口),喝问:“莲主祠在哪?兵防图碎片在谁手里?”
刀疤老者疼得龇牙咧嘴:“祠在白骨渡‘鲸骨滩’,图在……在‘黑风寨’寨主手里!他是前朝余孽,跟毒蝎子余党勾结……”话未说完,远处沙丘后传来号角声——更多死士正在赶来。
四、智退·护民阵初成
“撤!”林小棠当机立断。阿竹解开“绊索阵”收拢麻绳,小豆子用信号雷炸出更大的烟雾弹(掩护撤退),小荷则给受伤的海石头涂青阳蛇莓膏(防沙蜥涎感染)。沙船借着风力疾退,死士们在后面追了半里地,终究不敢靠近烟雾笼罩的区域。
傍晚,船队在一处绿洲停下歇脚。阿竹用“海路堂联络图”对照星象,确认了方向:“老沙说的‘三棵枯胡杨’就在前面,我们绕开了死士的伏击圈。”海石头啃着椒盐卷,忽然说:“刚才那刀疤老者,刀法跟珊瑚岛的鬼面狐有点像——都是‘峨眉刺’的路子(卷二百五十章鬼面狐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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