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歌踏破万莲庵 第246章 出海·少年踏浪行

一、整装·武馆备征帆

寒锋武馆后院的兵器架上，少年们的“战利品”已分门别类：海娃将“信号雷”的麻绳绊索缠成卷，每卷系着贝壳当标记（“雾天易辨，遇险扯断即爆”）；小荷把“驱虫酊”灌进竹筒，筒身刻“蓝星克星”四字（渔村偏方，涂皮肤防蚊蚁）；栓子用竹篾绷带裹紧“爪钩索”，末端磨尖的铁钩沾了松脂（“钩船板不滑手”）。

小豆子展开《寒锋路线图》，在“东海·幽灵船”旁添了新标注：“按巴图所言，幽灵船无帆无桨，靠‘鲛油火’驱动——那火必是油浸棉芯，遇水不灭，得备‘隔油布’（桐油浸过的粗麻布）。”他从柜底翻出阿九留下的《降龙掌残篇》，指尖点在“见龙在田”一式：“这招掌力沉厚，推船板、挡浪头正好用。”

苏晚晴提着药箱进来，给每人发了“青阳蛇莓膏”和“止血艾条”：“海上湿气重，伤口易溃烂——艾条熏舱可驱瘴气。”她看向小豆子腰间的剑穗铜铃，轻声道：“你师父说，‘薪火’不是一个人的路，是一群人的桨。”

林匀立在廊下，剑穗铜铃在晨风中轻晃。他没多言，只将一卷泛黄的《东海潮汐表》递给海娃：“每月初七、廿三，寅时潮水最缓，适合近岸查探——别贪快，护好自己，才能护别人。”少年们齐声应“是”，剑穗铜铃与檐角“清心铃”撞出清脆回响。

二、渔村·老者说旧浪

辰时，沙船从青阳镇码头启航。船头立着狗剩（渔村少年，善柴刀），他攥着从海盗船缴获的“鱼叉镖”：“俺叔说，上月雾天见着个铁家伙，船头像骷髅，吃水线深得很，肯定就是‘幽灵船’！”海娃灌了口烈酒，把“信号雷”往他手里一塞：“等见了那玩意儿，先放雷示警，别硬拼——咱人多，耗死它！”

船行至黑风口渔场，栓子认出岸边礁石上的“望夫石”（卷五二百四十一章提过的地标），喊停沙船。岸上老渔民陈伯（七十岁，须发皆白）划着舢板过来，见船上少年们，咧嘴笑：“是寒锋武馆的娃儿吧？听狗剩说你们端了海盗窝？那‘幽灵船’的事，俺给你们说道说道。”

陈伯蹲在船舷边，烟袋锅子敲着船板：“三十年前，俺爹也见过那船——铁壳子，没帆没桨，夜里冒绿火（鲛油火），船头骷髅眼是夜明珠，能照三里远。那年雾大，它撞翻了三条商船，捞走的货够买半座渔村……”他突然压低声音，“后来有人说，那船是给‘终南山’运东西的——运些黑乎乎的灰，说是能让人‘活过来’。”

小荷记下“绿火”“夜明珠骷髅眼”“终南山运灰”，转头对小豆子道：“跟巴图说的‘血莲骨灰’对上了——邪派真要去终南山复活莲主。”海娃把“爪钩索”往肩上一搭：“管它运啥，见了就砸了它的船！”

三、遇袭·浪里斗余孽

未时，海面忽起薄雾。栓子盯着罗盘喊：“偏航了！这雾不对劲——跟卷五‘鬼雾卫’那次一样，带着腥味！”话音未落，船尾传来“哗啦”水响——三个蒙面人从海里窜出，手持淬毒短刃（正是高丽海盗的“鱼牙刀”），直扑舵手。

“水鬼缚！”海娃低喝一声，甩出麻绳绊索。那绊索缠着铅块，入水无声，瞬间套住一名蒙面人脚踝。他顺势一拉，蒙面人扑倒在甲板上，海娃补了一记“扫堂腿”，短刃脱手。

小豆子竹剑出鞘，“潮汐变式·承影篇”斜挑，剑脊拍在另一蒙面人手腕：“松风剑讲究‘柔中带刚’，别跟他拼蛮力！”那蒙面人吃痛松手，小荷趁机用“拂云手”扣住他脉门：“说！谁派你们来的？”

第三名蒙面人见势不妙，转身跳海。栓子抄起“爪钩索”掷出，铁钩勾住他后背衣襟，海娃拉紧绊索，将他拖回船舷。狗剩举着柴刀跳过去，却被小荷拦住：“留活口问话。”

审问得知，这三人是巴图手下逃散的喽啰，奉“鬼面狐”之命，在黑风口设伏，想夺回“血莲教总坛令”（少年们缴获的战利品）。蒙面人颤声道：“鬼面狐……左脸有梅花刀疤，使一对峨眉刺，说……说要把总坛令和血莲骨灰一起运到终南山……”

小豆子剑穗铜铃骤响，竹剑点向蒙面人咽喉：“终南山在哪？”蒙面人吓得尿了裤子：“往西……过了琉球岛，有个‘鬼哭礁’，那里能看见终南山的影子……”

四、点拨·师父授薪火

雾散后，沙船驶向琉球岛方向。林匀不知何时已立在船头，剑穗铜铃在风里轻晃。他没提遇袭之事，只指着远处海平线：“看见那片岛了吗？二十年前，我和你师娘苏晚晴（此处呼应卷四成亲设定）也曾在此处遇过海盗——那时我们只有两把剑，靠‘信’字撑过来。”

小豆子躬身：“师父，我们是不是该直接去终南山？”林匀摇头，从袖中取出忘忧谷的粟米苗干（卷二百四十五章所种）：“邪派的‘薪火’想烧终南山，我们就得像这粟米苗——把根扎进土里，护住百姓的田。幽灵船是幌子，真正的战场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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