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归航·烟火慰征衣
三艘乌篷船泊入青阳镇码头时,已是第三日清晨。晨雾未散,码头上却已挤满了人——苏晚晴带着医馆学徒支起药棚,给归来的少年们熬“驱寒姜茶”;丐帮海路堂的兄弟扛着酒坛候在岸边,喊着“海娃小子,这次捞着啥宝贝没?”;最热闹的是小豆子的“寒锋武馆”门前,几个渔村少年举着木剑,踮脚张望船头那抹熟悉的剑穗铜铃。
“慢着!先让医官验伤!”苏晚晴提着药箱挤上船,先给栓子裹好被血莲藤划破的手腕(涂了“青阳蛇莓膏”,卷五二百三十二章苏晚晴配的止血药),又翻开鬼面叟(现名“陈老七”,卷五二百四十章悔悟后被苏晚晴救治)的眼皮查看瞳孔:“外伤无碍,心病需静养三月——跟我回医馆住吧。”陈老七攥着她的袖子,青铜面具早摘了,露出满是疤痕的脸:“多谢苏大夫……我这条命,是林掌门给的,以后跟丐帮打杂赎罪。”
海娃灌了口烈酒,把麻绳绊索往肩上一搭:“苏姐姐,俺们这次可没丢丐帮的脸!那幽冥岛的礁石,比黑风礁还硌屁股!”小荷将“拂云手”新悟的“托骨片”绢帛收进包袱,又摸出几枚血莲镖(卷二百二十七章缴获):“师父说这玩意儿能熔了铸农具,俺带回武馆当教具。”栓子抱着冰丝网兜,兜里多了个鲨鱼牙(幽冥卫掉的),咧嘴笑:“给武馆的‘勇’字旗镶个牙,保准吓跑山贼!”
林匀立在码头边的老槐树下,剑穗铜铃在风里轻晃。他没上前,只望着少年们吵吵嚷嚷地卸货——竹片簧连珠弩、浸盐水麻筋箭、晒干的海带,还有那面被血莲池染黑的“血莲旗”(准备烧给亡者)。小豆子走到他面前,竹剑柄上的铜铃轻响:“师父,下一步去哪?《寒锋路线图》上‘终南山’三个字,您说不必去……”
林匀的目光掠过少年们沾着海盐的衣角:“终南山是老路,你们该走自己的了。”他从怀里掏出那枚“血莲教总坛令”(卷五二百四十章缴获,刻“海外分舵·总坛”),递给小豆子,“这东西,比终南山的雪更有意思。”
二、议程·总坛令引航
寒锋武馆的后院,八仙桌上摊着《寒锋路线图》《海路舆图》(海娃从丐帮借的),还有那枚总坛令。小豆子用匕首刮着令牌背面的纹路——竟是串蝌蚪文(前朝番邦文字,卷三“镇北王府密信”曾出现)。“海娃哥,你见多识广,认得不?”
海娃凑过来,手指蘸着茶水在桌面画:“像高丽那边的‘海狼文’,当年俺爹跑高丽商船,见过这种暗记。”他忽然拍腿,“对了!丐帮‘海路堂’去年截获过一封高丽密信,说有个‘血莲余孽’在高丽釜山港租了艘‘鬼船’,专门运海外邪派的‘蓝星草’(卷五二百三十七章毒物)!”
小荷翻开《海路舆图》,指尖点在“东海·釜山港”:“师父说过,海外邪派常借高丽商船走私毒物,这总坛令说不定就是他们的接头信物。”栓子突然举手:“俺爹说,渔村老渔民都知道,高丽鬼船怕‘鲛油火’——那油泼上去,船板烧得比炭还快!”(渔村经验,卷五二百三十二章栓子爹提及)
苏晚晴端着姜茶进来,听了半晌插话:“我去查过陈老七(鬼面叟),他说血莲教海外分舵的‘香主’,是个使双斧的红毛番子,左脸有道蜈蚣疤——跟卷五‘前朝余孽录’里记载的‘高丽巨斧门’叛徒‘赤发蜈蚣’有点像。”(市井线索,呼应大纲“隐藏反派”)
小豆子将令牌、舆图、线索拢在一处,剑穗铜铃突然不晃了——他想起师父破血鲨卫时说的话:“剑指何处,心便在何处。”此刻少年们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海娃拍桌:“听小豆子的!咱‘寒锋小队’当年走江湖,不就是靠这股子‘认准了就干’的劲儿?”
“那就去釜山港。”小豆子将令牌收进剑穗铜铃内侧(仿卷五二百三十七章林匀刻字),“但这次,俺们自己掌舵。”
三、备航·市井筹粮秣
接下来的五日,青阳镇像个蜂巢般忙活起来。海娃去丐帮海路堂借船,选了艘吃水浅的“沙船”(适合近海航行,卷五二百三十一章海娃凿船经验),又在船底装了“竹篾防撞层”(防暗礁,渔村造船法);小荷带着武馆弟子编“浸油麻筋网”(遇水更韧,可挡刀剑),又往药箱添了“艾草驱虫包”“雄黄解毒散”(卷五二百四十章苏晚晴的药囊配方);栓子带着少年们晒海带、腌咸鱼,还偷偷在船舱角落埋了几坛“醉虾酱”(他爹说“出海没酱,饭都咽不下”)。
最热闹的是铁匠铺。老铁匠王伯摸着那两枚血莲镖(小荷带回的),火星子溅到胡子上:“这镖尖淬的‘蓝星草汁’,俺能给你熔了重铸成鱼钩——以后钓大鱼用!”小豆子却摇头:“王伯,这镖身刻着‘血莲’徽记,留着当‘照妖镜’吧,见了邪派就亮出来。”
出发前一晚,林匀独自来到武馆。他没说话,只在后院的老槐树上挂了串铜铃——正是当年在剑谷遇险时,周清欢送他的“清心铃”(卷五1-5章)。“铃响则心定,”他拍了拍小豆子的肩,“海外风浪大,别让邪念吹歪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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