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装·薪火砺新刃
青阳镇寒锋武馆的后院,晨光穿透薄雾,照在晾衣绳上悬挂的连环甲上——甲片刻着渔村少年们新添的凹痕,那是黑风礁“鬼打墙”一战留下的印记。小豆子(十九岁,掌门)正用鹿皮擦拭竹剑,剑穗铜铃内侧“护家”二字在光下微闪(卷五二百三十七章林匀刻字);海娃(十八岁,丐帮海路堂执事)将浸油的麻绳绊索缠在腰间,绳尾系着个铜钩(仿卷二百三十一章海娃凿船用的“锚钩”);小荷(十七岁,峨眉拂云手传人)则把“竹片簧连珠弩”拆解成零件,用油布裹好(卷二百三十二章沈砚改良版)。
“师父说,铁砧山有三样东西:铁矿、硝石、瘴气。”小豆子展开《寒锋路线图》,指尖点在“铁砧山”三字上,“前朝余孽在那儿采铁矿铸兵,用硝石制火雷,想复辟‘复**’——咱们这次不光要破他们的兵,还要断他们的念。”
栓子(十四岁,渔村少年)抱着冰丝网兜跑来,兜里装着碎石袋和晒干的海藻(遇水膨胀可堵河道):“俺爹说,铁砧山的溪流能引到矿洞,用海藻堵了,他们就炼不成铁!”海娃拍他肩膀:“好小子,跟你爹学的‘以水制火’,丐帮的‘地龙术’就是这个理儿。”
七名少年整装完毕,苏晚晴(林匀之妻,峨眉医理传人)从厢房走出,递上个小布包:“这是‘清心散’,遇瘴气撒在口鼻;还有止血膏,你们上次擦伤还没好透。”小豆子接过,剑穗铜铃轻响:“苏姐姐放心,这次定把‘复国梦’砸回铁砧山!”
二、入山·邪谋现端倪
铁砧山位于青阳镇西北五十里,山形如卧虎,半山腰的矿洞飘着黑烟——正是前朝余孽“复国党”的据点。少年们沿溪涧上行,避开正门哨卡(海娃用“听风术”判断岗哨位置,卷二沈砚追踪术传授),从矿洞后方的“鹰嘴崖”攀援而入。
崖壁上,几个赤膊壮汉正抡锤砸铁矿石,火星溅在刻着滴血莲花的铁砧上(卷五二百三十五章血莲教标记)。壮汉身后,站着个锦衣公子,手持折扇(卷五二百三十五章萧景琰同款),扇面绣着前朝龙纹——正是“复国党”二把手“萧景睿”(萧景琰族弟,擅用“铁扇功”)。
“寒锋小队的后生?”萧景睿冷笑,“你们师父林匀不过是个江湖草莽,也配管前朝兴亡?”话音未落,矿洞内突然冲出十名“复**”:皆穿镶铁皮甲的“残兵服”(前朝旧制),持涂黑的长矛(矛尖淬“蓝星草汁”,卷五二百三十七章“幽冥卫”毒物),为首者正是鬼面叟的副手“鬼爪”(卷五二百三十七章被擒后逃脱)。
“拿下他们,祭炼‘血莲兵刃’!”鬼爪挥矛刺向栓子。海娃反应最快,麻绳绊索“唰”地甩出,缠住矛杆:“丐帮的绳,专捆复国的狗!”小荷的拂云手托住飞来的碎石袋(卷二百三十章旧制),借力砸向矿洞顶部的硝石筐——“峨眉的‘拂云卸力’,专破邪火雷!”
三、破阵·兵锋淬邪心
激战中,萧景睿的铁扇突然展开,扇骨弹出十余枚“铁蒺藜”(前朝暗器,卷二百二十七章林匀缴获):“让你们见识前朝‘铁扇阵’的厉害!”铁蒺藜如暴雨般射向少年们,小豆子立刻剑走偏锋,竹剑舞成“松风剑·削云式”的圆弧,将铁蒺藜尽数挑飞:“当年师父破血鲨卫,也是这么‘以圆破点’!”
栓子带领渔村少年掷出冰丝网兜,罩住两名复**;海娃趁机潜入矿洞溪流,用锚钩勾住水闸(“地龙术”堵水),溪流改道涌入硝石筐——硝石遇水发热,铁蒺藜纷纷失效。小荷则托住连珠弩(卷二百三十二章),射断矿洞支柱,黑烟与碎石齐落,复**阵脚大乱。
鬼爪见势不妙,突然扯下胸前铁甲——里面竟绑着个火药囊(硫磺混硝石,卷五“毒火雷”原料):“同归于尽吧!”他扑向小豆子,却被海娃从水下钻出,用麻绳绊索捆住双脚:“丐帮的‘水鬼缚’,专治玩命的!”小豆子竹剑抵住他咽喉:“复国梦该醒了——看看你们造的‘血莲兵刃’,连铁砧都砍缺了口(指矿洞铁砧的凹痕),还谈什么复国?”
四、点化·侠骨铸铁骨
矿洞顶部的黑烟渐散,林匀(白发负手,剑穗铜铃未出鞘)从崖壁后转出,目光落在萧景睿手中的前朝兵符上(卷五二百三十五章萧景琰丢弃的兵符,被其捡走):“萧景睿,你兄长投海前说过,‘复国不如护民’(卷五二百三十五章萧景琰结局)。这铁矿若用来铸农具,能养活多少百姓?偏要铸兵刃害民?”
萧景睿脸色煞白,铁扇“啪”地落地:“你……你怎么知道?”林匀剑鞘指向矿洞深处的熔炉:“邪念如锈,会蚀穿兵刃,更会蚀穿人心。你们用活人祭炉(指矿洞角落的干草人偶),比黑莲堂的‘血莲**’更恶。”
小豆子似有所悟,竹剑挑飞鬼爪腰间的“复**令牌”(刻着“血莲教·前朝联络印”):“师父,这令牌和海外邪派有关?”林匀点头:“邪派如藤蔓,缠着前朝余孽往上爬。你们今日断了他的兵,他日还得断他的根——但记住,断根不用刀,用‘护家’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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