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外五十里,黄沙漫卷如怒涛。林匀勒马立于土坡之上,松风剑剑穗铜铃在朔风中轻响(卷四“心稳”之意),望向远处匈奴先锋营扬起的烟尘——三千铁骑,黑甲映日,为首大将“赤髯狼”手持丈八狼牙棒,正挥鞭催促部下布“锥形冲锋阵”(胡骑惯用战术,卷四181章漠北军情所述)。
“林大哥,各派弟兄已到!”沈砚拍马赶到,身后跟着少林棍僧(持齐眉棍排“伏虎阵”)、武当道长(太极剑布“八卦游身阵”)、峨眉女弟子(玉女剑成“流云阵”),丐帮弟子则扛着“打狗棒”散作“地网阵”(防胡骑迂回)。苏晚晴展开羊皮地图(卷四“智囊”角色),指尖点向匈奴阵型薄弱处:“赤髯狼的锥阵,尖部最强,两翼空虚——用‘战阵剑’的‘方阵’压尖,护民剑阵‘雁行变式’包抄两翼,必破其势。”
周清欢左臂空袖束于腰间(卷四101章废右臂后以左手剑复出),玉女剑斜指地面:“我带峨眉‘流云阵’守中军,防胡骑抛射。”阿九从丐帮队列中跨出,粗布短打沾着沙尘,腰间别着半本《降龙掌残篇》(卷一6章遗孤身份),咧嘴笑道:“俺的降龙掌最合这沙场冲杀,给林兄弟打个前锋!”林匀点头,松风剑缓缓出鞘:“今日便让胡骑见识,‘战阵剑’不是花架子——剑为兵,阵为骨,心为民,方是破阵之本。”
二、战阵剑·松风融兵戈
“鸣金!方阵推进!”林匀剑指苍穹,松风剑“扫叶式”横扫,剑风卷起黄沙形成屏障(卷四“大巧若拙”领悟:以气驭剑,借风沙扰敌目)。三百名持长枪的武当弟子应声而动,组成“车悬方阵”(仿魏武卒战法,卷四180章兵法心得):前排枪兵斜举长枪(防马踏),后排弓箭手引弦待发(射马腿),阵中留出通道供骑兵机动——这正是林匀将松风剑“横扫千军”的群攻剑意,与《孙子兵法》“以正合,以奇胜”结合的“战阵剑”雏形。
赤髯狼见汉军布阵,狂笑挥棒:“蛮子也懂打仗?看爷爷破你方阵!”三千胡骑如黑色洪流般撞向方阵,狼牙棒横扫之处,枪杆断裂声、惨叫声混作一团。林匀不退反进,松风剑“回风式”斜挑,剑尖精准点中一匹胡马前蹄(“鹤顶穴”位置,卷二51章认穴法),战马悲鸣跪地,胡骑摔落被后方枪兵刺穿咽喉。这是“战阵剑”的“以点破面”——不与胡骑硬拼蛮力,专攻马足、骑手关节等薄弱环节。
“左翼包抄!”苏晚晴银针射向空中(信号),丐帮“地网阵”弟子抛出套索(卷二31章盐帮缴获),绊倒试图迂回的胡骑;周清欢左手剑“穿花式”旋身,剑光如织,护住中军弓箭手(峨眉“流云阵”护心要诀)。阿九趁机从方阵缝隙杀出,降龙掌“亢龙有悔”轰向赤髯狼侧翼——这一掌含着他偷学的《降龙掌残篇》精髓,刚猛无俦,竟将三名胡骑连人带马震飞!
三、断后·降龙照肝胆
“保护林首领!”沈砚突然大喊。原来赤髯狼见正面难破,竟分出五百精锐绕后,直扑林匀所在的中军指挥台!为首的胡将“独眼龙”手持弯刀,刀背镶着狼头铜饰(卷四182章匈奴先锋部将特征),狞笑道:“抓活的!首领要拿你祭旗!”
阿九见状,将打狗棒往地上一插,转身迎向独眼龙:“林兄弟,护好大家!这五百个杂碎,俺阿九包了!”他脱下粗布外衫,露出胸口纹着的半朵血莲(卷三81章黑莲堂旧识标记,此处为伪装),降龙掌“飞龙在天”凌空劈下——掌风过处,黄沙竟被震出丈许深的坑(写实内力:丹田气劲贯掌,非玄幻)。独眼龙横刀格挡,弯刀“当啷”一声崩出缺口,虎口迸裂!
“一起上!”剩余胡骑蜂拥而上。阿九背靠土坡,降龙掌连环施展:“潜龙勿用”扫腿、“见龙在田”推掌、“龙战于野”震胸,每一掌都精准命中胡骑要害(卷一6章偷学武功的实战磨砺)。但胡骑人数太多,他的粗布短打很快被鲜血浸透,左肩挨了一刀,右腿被弯刀划开深可见骨的伤口。
林匀在阵中看得真切,松风剑“横扫千军”逼退围攻的胡骑,嘶吼道:“阿九!撤回来!”阿九却咧嘴一笑,染血的牙齿格外显眼:“俺答应过静玄师太,要护着你看到太平……现在还不行啊!”他将《降龙掌残篇》塞进怀里,突然纵身跃起,降龙掌“神龙摆尾”轰向身后土坡——那里藏着匈奴埋下的“火雷”(卷四183章缴获的胡骑火器)!
“轰隆!”爆炸的气浪将胡骑掀翻大半,阿九的身影消失在烟尘中,只留下半句飘散在风里:“替俺……看看……”
四、破阵·侠影照山河
“阿九——!”林匀目眦欲裂,松风剑剑穗铜铃疯狂作响(心绪激荡)。周清欢左手剑“点绛唇”刺穿一名胡骑咽喉,哭着喊:“林大哥,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赤髯狼要跑了!”林匀猛然惊醒,剑指赤髯狼:“战阵剑·锥阵!”
武当方阵瞬间收缩,三百长枪兵组成“锥形突击队”(仿韩信“背水阵”),枪尖如林,直指赤髯狼本阵。苏晚晴银针射穿赤髯狼坐骑的眼珠(卷三治沈砚手法),战马失控将他甩落;沈砚率丐帮弟子用套索捆住其四肢,少林棍僧“伏虎阵”压下,将其死死按住。
夕阳西下,战场终于平静。林匀走到阿九消失的土坡,捡起半块染血的《降龙掌残篇》,指尖颤抖着抚过上面的字迹(卷一6章阿九偷学的秘籍)。周清欢默默为他披上外袍,苏晚晴递来水囊,沈砚则蹲下身,用布条包扎他掌心的剑茧(卷四“团队羁绊”细节)。
远处,娜仁公主率蒙古骑兵赶到(卷四182章冰释前嫌),见此情景,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林首领,我蒙古愿与大宋义军共抗胡虏,以报当年漠北救命之恩。”林匀扶起她,目光扫过阵亡弟子的遗体,又望向远方连绵的山脉——那里是中原的疆域,是百姓安居的家园。
他缓缓抽出松风剑,剑尖插入黄土,声音沙哑却坚定:“阿九说得对,太平还没到。但只要战阵剑还在,护民剑阵还在,我们这群平凡人,就能替他……替所有牺牲的人,守住这片山河。”
风沙渐息,松风剑剑穗铜铃在暮色中轻响,与远处百姓遥望的灯火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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