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拙静静听着,脖颈处的鳞纹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触动,竟微微游动起来。
与此同时,耳后盐晶悄然凝聚,慢慢幻化成微型浑天仪的虚影,散发着微弱而奇异的光芒。
在这奇异的状态下,守拙眼前突然浮现出一幅幻象:
苏联专家从皮箱中郑重取出青铜兽首,那兽首的眼睛里骤然射出两道刺目的红光,直直打在祠堂匾额之上。
这青铜兽首让守拙一惊,这么眼熟:这…这不是前二个月码头上丢失的那一具嘛…
瞬间,匾额上原本的 “紫气东来” 四字,竟扭曲变幻,被改写为俄文 “энергетический у3ел”(能量节点)。
“他们在郑老宅住了七天,”
王伯的身子微微前倾,手中的烟斗轻轻敲击着井沿,发出 “笃笃” 的清脆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氛围中格外清晰,震落了附着在井沿上的百年青苔,那绿色的碎屑,混合着烟灰纷纷落入井中。
“说是测绘,”
王伯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接着缓缓说道,
“可一到夜里,老宅里总传出敲打青铜器的声响。那声音,在夜里听着,怪渗人的。”
他的话音刚落,原本平静得如同镜面的井水,毫无征兆地沸腾起来。
水面像翻滚起无数白色泡沫,“咕噜咕噜” 地冒着泡,像有什么东西在水底疯狂搅动。
就在大家在想不是镇住了吗,怎么又来了?
突然,井水中央缓缓浮出半张泛黄的图片,那图片像是从岁月深处缓缓浮现...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来,紧紧盯着那张图片。
图片上,是 1907年的场景,一位身着东正教祭袍的白俄老者,正神色庄重地将手掌按在郑三元的天灵盖上。
白俄老者的神情肃穆而专注,而郑三元则紧闭双眼,表情难以捉摸。
画面透着一股神秘而诡异的氛围,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将这神秘的瞬间永远定格
一直静静聆听的唐春娥,手指上的骨戒毫无征兆地灼红起来,那热度就像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
她眼神骤变,带着几分决绝与神秘,猛地一甩手,三枚沾血的铜钱 “叮叮当当” 飞了出去,在昏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噗通” 一声没入翻滚的井水之中。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后退几步,眼睛死死盯着井口,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唐春娥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紧盯着井水,嘴里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急促,像是在与某种看不见的力量进行着对话。
就在这时,井中传出一阵沉闷的 “隆隆” 声,水面下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水底挣扎、搅动。
唐守拙神色凝重,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口中念咒,黄符瞬间燃起火焰,他将燃烧的黄符朝着黑色水井扔去。
黄符在半空中化作一道金光,直直冲入水井之中,虚幻的旧图片也随之消失无踪。
井水渐渐恢复平静,但水面上却漂浮着一层黑色的浮沫,看上去格外恶心。
唐春娥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看来,这背后的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1907年的这一幕,恐怕是一切诡异事件的开端。”
唐守拙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那半张泛黄的图片上,沉思片刻后说道:
“这图片里的白俄老者,应该和郑三元进行着某种神秘仪式。郑三元那几年的所作所为,或许都是在完成当年未竟之事。”
众人听着唐守拙的分析,心中都涌起一股寒意。如果真如他所说,那接下来他们将要面对的,究竟会是怎样可怕的力量? 老宅里的诡异事件,是否只是冰山一角?
“维克多脖后是不是有块红斑?像被烙铁烫过的五角星?”
唐春娥声音低沉却又透着不容置疑。
“你啷个晓得?”
王伯听闻,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一般,惊得手中的烟斗 “啪” 地一下坠落在地。那烟锅里尚未燃尽的灰烬,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引,竟诡异地腾起,幻化成一个汞银色的人形。
这人形轮廓模糊,在地上若隐若现,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阴森气息。
“他们住在村公所,也就是前院,有天半夜我起解,撞见他在井边擦身,那块疤会发红光咧!”
王伯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显然被唐春娥的话勾起了一段惊悚的回忆,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与惶恐。
唐守拙看着眼前这一幕,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目光在唐春娥和王伯之间来回游走,脑海中各种念头飞速闪过,这看似平静的村子,似乎隐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突然他心里一动,鹤嘴镐,毫无征兆地缓缓升起,悬浮在了半空之中。
紧接着,它开始飞速旋转起来,镐尖闪烁着诡异的寒光。
只见那镐尖在井壁上快速刮动,随着 “滋滋” 的声响,一行行字迹逐渐显现,竟是《大宗师》里的残句,在昏黄灯光下透着几分神秘莫测。
与此同时,守拙的耳道中,一道蓝盐蛟龙的虚影猛地窜出。
它身形矫健,在空中盘旋一圈后,便朝着井中弥漫的水雾扑去。
在吞噬了大量水雾后,蓝盐蛟龙的鳞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仔细看去,那鳞片之上竟显露出与合影中青铜兽首相同的夔龙纹,威严而神秘。
“那不是疤,是克格勃的灵能烙印。”
唐寡妇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凝重。
说着,她毫不犹豫地撕开左袖,露出手臂上一块形状焦黑的痕迹,赫然与众人所谈论的维克多脖后红斑形状一致。
“五八年他们来要的不仅是盐脉图,还有唐家的......”
唐寡妇的话还未说完,一阵尖锐的次声波从井底突兀地传出。
这股次声波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瞬间切断了她的话音。
在场众人只觉一阵强烈的不适,耳鼻同时渗出血丝,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龟儿子!他们把郑家祖坟改成了炁眼!”
二毛满脸怒容,出口爆了粗口,声音中满是愤怒与震惊。
此刻,整个屋子被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氛围笼罩,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井底,似乎想要探寻这背后隐藏的惊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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