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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黄趁机冲了进去，咬住了铁山的腿。铁山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麻雀们立刻扑了上去，啄食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巴，鲜血从他的脸上不断流出，染红了地上的麦子。
“救命……救命啊……”
铁山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他的眼睛被麻雀啄瞎了，鼻子和嘴巴也被啄得血肉模糊。
灰鸦落在铁山的头顶上，尖嘴啄着他的头皮：“你还记得阿黄吗？那个被你虐待得生不如死的狗。现在，它回来了，带着所有被你伤害过的生命的怨气，来向你复仇了。”
铁山的身体不断抽搐，他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阿黄松开嘴，看着铁山在麻雀的啄食下，一点点失去生命体征。
谷仓里的粮食，很快就被麻雀们吃得一干二净。
地上散落着铁山的残骸和鲜血，还有无数根麻雀的羽毛，整个谷仓，变成了一片人间地狱。
“做得好。”
灰鸦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不过，这还不够。铁山的妻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经常帮着铁山虐待你，我们不能放过她。”
阿黄点点头，眼里的红光更盛。它知道，这场复仇，才刚刚开始。
铁山的妻子李氏，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她哼着小调，丝毫不知道谷仓里发生的惨剧。
突然，厨房的窗户被撞碎，一只浑身是血的麻雀飞了进来，落在她的肩膀上。
“啊——！”
李氏吓得尖叫起来，想要甩掉肩膀上的麻雀，可麻雀死死地咬住了她的耳朵。
“疼死我了！快滚开！”
李氏拼命地摇晃着肩膀，耳朵被麻雀咬掉了一块，鲜血直流。
这时，阿黄和灰鸦冲了进来。李氏看到阿黄，吓得脸色惨白：“是……是你这只死狗！你怎么还没死？”
“死？”
灰鸦的声音尖细刺耳，“你和铁山都没死，它怎么会死？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阿黄低吼一声，扑向李氏。李氏吓得转身就跑，想要冲出厨房，可厨房的门被阿黄死死堵住。
她拿起旁边的菜刀，朝着阿黄砍去：“你这只畜生，我要杀了你！”
阿黄灵巧地避开菜刀，同时咬住了李氏的手腕。菜刀“哐当”落地，李氏的手腕被阿黄咬断，鲜血喷涌而出。
她疼得昏死过去，可阿黄并没有停下，它又咬住李氏的另一条胳膊，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灰鸦落在李氏的胸口上，尖嘴啄破她的皮肤，吸食着她的鲜血：“你帮着铁山虐待阿黄，偷邻居的东西，你的罪恶，和铁山一样深重。现在，是时候偿还了。”
当李氏再次醒来时，她的四肢已经全被阿黄咬断，只剩下躯干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她看着阿黄和灰鸦，眼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我……我知道错了……求你们饶了我……”
“错了？”
灰鸦嗤笑一声，“当你看着阿黄被铁山抽打时，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你的求饶，毫无意义。”
它转头对阿黄说，“让她尝尝被烈火焚烧的滋味。”
阿黄点点头，叼起旁边的柴火，扔到李氏的身上。
灰鸦则飞到灶台旁，用尖嘴啄开油灯，油灯掉在柴火上，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
李氏被大火包围，发出凄厉的惨叫：“救命……救命啊……”
可没有人回应她。大火灼烧着她的皮肤，发出“滋滋”的声响，她的身体在火中不断扭曲，最终变成了一堆焦炭。
厨房被大火烧毁，浓烟滚滚。阿黄和灰鸦站在院子里，看着燃烧的厨房，眼里没有丝毫波澜。
灰鸦说：“接下来，我们要去拜访那些曾经嘲笑过你、欺负过你的人。我们要让整个村子，都为你陪葬。”
阿黄低吼一声，跟着灰鸦冲出了院子。它知道，这场复仇，不会停止，直到所有伤害过它的人，都坠入地狱。
夜幕降临，村子里一片寂静。阿黄和灰鸦穿梭在村子的小巷里，每到一户人家，都会留下一片血腥和恐惧。
王二是村里的屠夫，曾经因为阿黄偷吃了他掉在地上的一块肉，就用杀猪刀划伤了阿黄的腿。
此刻，他正坐在院子里磨刀，刀刃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
“王屠夫，还记得这只狗吗？”
灰鸦落在磨刀石上，尖嘴指着阿黄，眼睛里的红光在夜色中格外诡异。
王二抬头，看到满身是血的阿黄，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凶狠的神色：“是你这只野狗！当年没宰了你，算你命大！今天送上门来，正好给我下酒！”
“下酒？”
阿黄低吼一声，声音里满是嗜血的渴望，“你划伤我的腿时，怎么没想过今天？我要让你尝尝，被刀割肉的滋味！”
王二抄起旁边的杀猪刀，朝着阿黄砍去：“不知死活的畜生，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黄灵巧地避开，同时纵身一跃，咬住了王二的手腕。
杀猪刀“哐当”落地，王二疼得惨叫起来：“啊——！我的手！”
“你的手？”
灰鸦飞到王二面前，尖嘴啄向他的眼睛，“当年你用刀划开阿黄的腿，它疼得在地上打滚，你却笑得那么开心。现在，该你疼了！”
王二拼命挣扎，想要推开阿黄，可阿黄的力气大得惊人，死死地咬住他不放。
他的手腕被阿黄硬生生咬断，鲜血喷涌而出，溅在磨刀石上，染红了地面。
“饶命……饶命啊……”
王二吓得魂飞魄散，不停地求饶，“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错了？”
阿黄松开嘴，眼里的红光更盛，“太晚了！”
它叼起地上的杀猪刀，用爪子按住王二的腿，然后猛地一划，王二的腿被割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和内脏流了一地。
王二疼得昏死过去，可阿黄并没有停下。
它一次次举起杀猪刀，在王二的身上划下一道道伤口，直到王二的身体变成一片血肉模糊的烂泥。
“下一家。”
灰鸦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张寡妇，她当年可是经常用开水泼你，还放狗咬你。”
阿黄点点头，跟着灰鸦来到张寡妇家。张寡妇正坐在炕上缝衣服，听到院子里的动静，骂骂咧咧地打开门：“哪个杀千刀的，大半夜不睡觉，吵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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