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升任考功司郎中,谢珩权力大增,危机亦随之而来。他深知独木难支,开始暗中物色志同道合者。冷面御史、算学天才、技术狂人…一个个“怪才”被谢珩的诚意与抱负吸引。铜镜化身HR总监:“宿主,咱们这团队配置,简直是大周版‘复仇者联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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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任考功司郎中的喜悦并未持续多久,谢珩便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这个位置看似风光,实则牵动着无数官员的神经,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瑞王那边的势力虽然暂时偃旗息鼓,但暗中的窥探和掣肘丝毫未减。
谢珩深知,要想在这波谲云诡的京城立足,并实现自己的抱负,仅凭皇帝一时的赏识和太子的支持是远远不够的,他必须拥有属于自己的力量。
这日休沐,谢珩并未闲着,而是带着李忠,轻车简从,来到城南一处较为清静的茶楼。
雅间内,早已有一人在等候。此人约莫三十岁年纪,面容冷峻,眼神锐利,正是御史台一位品级不高却以刚直敢言着称的御史,名叫顾北辰。他曾因弹劾权贵而遭排挤,在御史台郁郁不得志。
“顾御史,久等了。”谢珩拱手道。
顾北辰起身还礼,态度不卑不亢:“谢大人相邀,不知有何见教?”
谢珩没有绕圈子,直接道:“顾御史日前弹劾工部侍郎贪墨修河款项的奏章,虽被压下,但谢某拜读后,深感敬佩。证据翔实,条理清晰,直指要害。”
顾北辰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和复杂:“谢大人过奖。不过是尽御史本分,可惜…人微言轻,于事无补。”
“非也。”谢珩摇头,“非顾御史人微言轻,而是朝中积弊已深,需猛药去疴。谢某不才,蒙陛下信重,掌考功司,欲革新吏治,澄清寰宇。然独木难成林,需志同道合者携手。顾御史风骨卓然,谢某心向往之,故冒昧相邀,不知可否共图大业?”
谢珩的坦诚和直接,让顾北辰有些动容。他沉默片刻,问道:“谢大人之志,顾某佩服。但不知大人所谓‘革新’,如何革法?又如何应对这朝中盘根错节的阻力?”
谢珩便将自己在凉州乃至京畿试点推行量化考核的思路,择要讲述,强调以实绩论英雄,打破论资排辈。同时,他也毫不讳言前方的艰难。
顾北辰听完,目光灼灼:“若真能如此,虽千万人吾往矣!顾某愿追随谢大人,尽绵薄之力!”
成功招揽顾北辰,让谢珩信心大增。接下来几天,他又通过苏墨引荐,结识了一位奇人。
此人名叫沈梦溪,曾是个落第秀才,却对算学、格物有着近乎痴迷的热爱,整日沉迷于各种器械制作和数学推演,被视为“不务正业”的怪人。但他制作的精巧水车、测量仪器,以及独特的算学方法,让谢珩大为惊叹,这简直就是古代版的工程师 数学家!
谢珩亲自拜访,与沈梦溪畅谈数日,从勾股定理谈到水利工程,从统筹学到优化算法(用古代语言描述),两人竟有种相见恨晚之感。沈梦溪被谢珩的见识和尊重所折服,欣然答应为其效力,负责技术核查和数据分析支持。
此外,谢珩还留意到几位在平抑粮价、科举案中表现出色的中低层官员,或背景清白、能力不俗的寒门子弟,他或亲自考察,或通过可靠渠道递出橄榄枝。
一时间,一个以谢珩为核心,囊括了监察(顾北辰)、技术(沈梦溪)、账务(苏墨)等多方面人才的雏形团队,悄然形成。他们或许职位不高,名声不显,但各有专长,且都对现状不满,怀有改革的理想。
谢珩在府中设了一次简单的家宴,招待这几位核心成员。没有山珍海味,只有清茶淡饭,但气氛十分热烈。大家畅所欲言,交流对时局的看法,讨论新政的细节。
袖中铜镜悄悄发热:“宿主,可以啊!冷面御史、算学鬼才、查账高手…咱们这团队,要武力有武力(李忠),要技术有技术,要嘴炮(监察)有嘴炮,简直是大周官场的‘复仇者联盟’初代目啊!”
谢珩看着眼前这群充满朝气的同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和豪情。前路依旧艰险,但他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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