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吴漾的小脚在旁边一晃一晃很诱人,可陆远终究不是二虎子,没办法看得没那么光明正大、理直气壮。
一场扑克局在九点的时候散了场。
明天几个姑娘还要早起上工,而陆远上午是不用上工的,只不过晚上还要去参加护秋行动。
第二天一早,睡懒觉的希望再次破碎。
院门被捶的哐哐响,陆远用屁股想也知道是二虎子那个小王八蛋又来了,看看表才他娘七点啊,要不还是打洞进来吧。
他跟暖和被窝实在难舍难分。
披上衣服走出屋子,打开院门,一道小小的身影呲溜一下窜了进来。
“都几点还没起呀?!”
陆远懒得搭理他,紧了紧外套趿拉着黄胶鞋往屋里走,进屋后麻利地又钻回被窝补觉。
而一边的二虎子看到陆远又去睡觉了,他也没闲着,脱鞋上炕,从炕柜上搬下棉被褥,铺在陆远旁边,随后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扒光,一抖棉被,紧接着就是一个滑铲,完美进入被窝。
当徐露从隔壁过来的时候,就见爷俩呼呼睡得正香。
最近这两天徐露都快愁死了,眼看着距离竞选的日子越来越近,人家别的先进知青都在努力,只有陆远在混日子。
你要是真把媒婆那事做起来也行,好歹也算件正事,可干那一次就没动静了咋回事。
“陆远,陆远,起来商量点事......”
徐露一连叫了三遍,大炕上的陆远连个回应都没有。
倒是二虎子还眯着眼瞧了她一下。
越想越气,她一个大姑娘总不能去掀被子叫人起来吧,一跺脚,干脆到外边抱柴火开始烧大灶。
这招果然奏效,没出半个小时,陆远跟二虎子就熬不住了。
很快,浑身光溜溜的二虎子和仅穿着一条裤头的陆远出现在徐露面前,别说徐露了,就连陆远都差点吓到尖叫。
这徐记者什么情况,大早上跑他家烧大炕来了。
听到徐露的尖叫,陆远赶忙回屋套上裤子。
一阵过后,陆远和二虎子坐在炕桌旁喝着碴子粥。
徐露是有良心的,烧炕的同时还给炕上两人熬了粥。
碴子粥配猪大肠、猪肝,二虎子吃的那叫一个香甜。
“小露姐熬得粥就是不一样,也太好吃了吧。”
二虎子边吃边拍,虽然久久没能得到徐露一丝回应,但这并不影响他情绪价值输出,“人美就算了,身材好屁股还大,还能做这么好吃的饭,不便宜我干爹可惜了......”
“噗!”
认真干饭的陆远没料到事能引到他身上,当即一个没绷住,喷了对面二虎子满头满脸,要不是后边徐露闪得快,也得挨上点。
放在两天前,二虎子说这话,徐露肯定会脸红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如今的徐露可太了解这孩子了,防不住,根本防不住,唯有武力镇压一条路!
不过看样子不用她出手,陆远已经无意中帮她教训了对方。
二虎子深深叹了口气,双手在脸上左抹右抹,随后看向陆远:“好吧,我说错了,是便宜小露姐了,这么有福气能给咱爷俩做饭吃......哎呦别,姐我疼呀......”
二虎子一句话没说完,徐露的小手已经捏在他腰间软肉。
“给你个机会,重新说。”
徐露没松手,不过撤回一丝力道。
二虎子梗着小脖儿跟僵在那似的,一只手还抓着徐露的手腕:“应该是便宜我了,能有这么个大美人姐姐给我做饭吃,我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我爷感谢我奶、感谢我十八辈祖宗!”
陆远在对面继续干饭,心想不知道王胜利听到这话会不会踹死二虎子。
“这还差不多,下次再胡说八道,大腿根给你掐肿。”徐露露出笑脸,轻轻将手撤了回来。
二虎子立马摇头:“大腿根不能掐,离我袋袋太近了,误伤就不好了,以后没法娶媳妇。”
徐露一阵无力,这孩子脑子里都是些什么玩意,除了给他干爹找媳妇,就是他自己娶媳妇,要不就是看吴漾的脚。
吃过饭,陆远抄桌子刷碗、洗漱喂鸡。
随后将昨天采的蘑菇和野菊花晾晒出来,最后又来到地窖旁左看右看。
望着陆远忙忙碌碌的身影,徐露真不知道该说点啥好了,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要不就顺其自然吧。
地窖是陈朝阳之前挖的,有四五个平方,不过看起来只有两米来深,陆远觉得还是浅了,上冻的时候估计冻土都能达到两米。
怎么也得再往下挖一米才行,不然菜放里边有冻坏的风险。
说干就干,陆远找来铁锹,让二虎子和徐露站到一边,开始一层层揭上边的土层,土层下面是玉米秸秆,随后是当做檩条的粗树棒。
全部揭下来之后,便要下到里面挖土。
里面有竖梯,看起来陈朝阳对安全很重视,用的都是粗木头,陆远如果还想继续延用的话,在挖完后把梯子接上一截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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