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步入正轨,杨思雨和陆书雪的感情稳步上升,只是杨思雨有时还是忍不住甩脸色,因为孙正着小子真赶不走。
杨思雨私底下威胁过几次,孙正都表现出无所谓的态度。
偏偏杨思雨现在又不能做什么。
这类摩擦事件多了,陆书雪后知后觉问杨思雨,“你是不是非常讨厌孙正?”
杨思雨沉默好久点了头。
当天下午,孙正就被莫名其妙打了一顿,陆书雪提溜着人找到杨思雨,只问了一句。
“还生气吗?”
杨思雨突然有些同情孙正,无缘无故被打一顿,大度摇头。
晚上回家,杨思雨忍不住问陆书雪,“你打他干什么?”
陆书雪理所当然回答,“他不是惹你不高兴了吗?”
“你舍得?”
陆书雪不理解,下意识问,“什么舍不得?”
“你舍得打他?”
这下她听明白了,“有啥舍不得,弟弟不就是用来打的?”
“弟弟?”杨思雨盯着陆书雪的眼睛,里面全是坦诚,还有理所当然。
“他说要当我弟弟啊。”陆书雪顿了顿,小心翼翼问“我是不是不该乱认弟弟?”
杨思雨忽然释怀了,为什么要跟一个感情白痴论这种事情。
但自己又好奇陆书雪为什么要认这个弟弟。
“他怎么跟你说的?”
陆书雪沉默,表情严肃起来,好半天的缓缓道。
“说出来丢人,我去帮小树收拾东西,差点把王顺打死。孙正怕我出事儿,就说他来当我弟弟。”陆书雪不自在的扣桌角,小声解释,“我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孙正是孙正,小树是小树,只是...”
“只是...我身边真没什么人可以说话了。”怕杨思雨误会,陆书雪吞吞吐吐避开敏感点,“而且,他做饭真的,真的挺好吃的。”
陆书雪越这样,杨思雨心越痛。只后悔自己心狠,竟一次没回来看过。让陆书雪连找人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若换成别人,指不定借机移情别恋。
杨思雨又开始感慨孙正居心不良,趁虚而入,若不是陆书雪蠢,真把他的话当真,只当他是弟弟,怕早就登堂入室,变成情弟弟了吧?
“没事儿,我还没体验过有弟弟的感觉呢。改明我也认他当弟弟去,他爷爷不是身体不好,正是需要亲人陪伴的时候。”杨思雨绕着陆书雪头发玩儿,若有所思的盯着窗户看。
不就想当弟弟,当谁的弟弟不是当?
杨思雨第二天就去友好探望了一番,三个人站在爷爷床前,除了孙正不高兴,板着脸和两人认亲戚。
他奶奶还给了两人一对镯子,银的,她说现如今家里没什么钱,只能把镯子拆开一人一个。
杨思雨也不恼,反倒是得意洋洋冲孙正展示。
两人戴到学校去,和情侣戒指一样显眼,不过大家只以为是两人关系好,戴了好友同款。
在大考来临前,学校发生过两件大事儿。
一是新生里出了个刺头,名声比起文佩还要过之不及,好似当刺头就是为了处对象一样,每天身边站的人都不一样。
孙正这种招桃花儿的,只被老师当跑腿叫去新生教学楼送一次书,路过他们班级而已,就被瞧上了。
毕业生上课的时间和新生上课时间不一样,上课早,下课晚,多少人叫苦连天,杨思雨这种经历过一次的人都忍不住抱怨,一到放假就抱着陆书雪睡的昏天黑地。
偏偏这每天天不亮就蹲守在校门口,一见孙正就冲上去,各类早餐往人怀里塞。杨思雨和陆书雪跟着吃,十天半个月没自己买过食物。
不吃白不吃。
结果对方默认孙正同意跟她在一起,四处宣扬,中午堵着孙正吃午饭不说,晚上还尾随。
孙正被折磨的筋疲力尽,三个人凑了些钱还给对方。又不知这人哪根筋搭错,叫上一群人私下堵孙正。
倒没打起来,孙正还没说什么呢,就被闻风而来的两位干姐姐救出去。
一堆不成气候的混混学生,哪儿是陆书雪这种老油条打得过的。
也就安分了不到半个月,周一升国旗时,那天是一月十五,城里下起小雪,真是应景,上面的人讲着话呢,那人就冲上去,抢过话筒甩出一句雷人的话。
“孙正,你为什么脚踏三条船?”
杨思雨领着陆书雪在最后排笑,孙正被架在众人的目光下炙烤,他甚至有些埋怨自己为什么在这两个月突然抽条,长到了一米七六,比原来好找多了。
紧接着,上面的人又喊。
“杨思雨,陆书雪,你们两个臭不要脸的小妖精,敢不敢站出来让大伙瞧瞧?”
笑的人忽然不笑了,杨思雨咬牙切齿的盯着孙正,他倒是笑的出来了。
陆书雪只觉莫名其妙,又看见两个当事人没发火的趋势,撩起袖子往讲台上走。
刚一上去,陆书雪本想甩对方一巴掌立威,考虑到今非昔比,终究只是气呼呼抢过话筒。
“校长您好,学生认为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而不是收容精神病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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