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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新纪:弑神 第1章 灵根未至 旧梦先临

作者:爱吃糖烙饼的方超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24 21:39:35

且说唐僧师徒过了莫家庄院那“四圣试禅心”的一难,猪八戒被那黎山老母化身的贾氏妇人绑在树上,吹了半夜的西风,冻得鼻头通红,连打了七八道喷嚏,待悟空解了绳索,他虽仍梗着脖子嘟囔“老猪不过是贪嘴些、动心些,怎就遭这等罪”,却也不敢再提“散伙回高老庄”的话,只把那点馋意与惫懒,都化作行路时的碎碎念。一行人重整行装,继续西行。

彼时正是深秋,西去的路越走越偏,离了人烟,入了荒岭。但见那天地间一派肃杀:野菊凝霜色,瓣瓣金黄沾着白霜,在风里簌簌抖落;寒烟锁远林,墨色的林木连绵起伏,烟岚如丝如缕,缠在枝桠间;征雁排空去,一行雁影唳鸣着往南,翅尖划破灰蒙的天;蹄声碎客心,白龙马的蹄子踏在碎石路上,嗒嗒声响,敲得人心头添了几分羁旅的愁。

一连数日,眼底皆是荒山野岭,并无半户人家。孙悟空依旧是那副模样,金箍棒缩成尺许长短,握在手里掂来掂去,在前头开路,逢着荆棘便一棒扫开,遇着山涧便探身搭桥,火眼金睛时不时往四下扫,但凡有半分妖气,都逃不过他的眼。沙和尚挑着重重的行李,一步一个脚印,稳当得像座移动的山,偶尔见八戒落了后,便闷声提醒一句“二师兄,莫落远了,师父跟前需有人照应”。白龙马通人性,晓得唐僧久坐鞍鞒乏累,行得极缓,四蹄踏在软草上,几乎不闻声响。唯有猪八戒,肚皮饿得咕咕叫,走几步便回头张望,嘴里念念有词:“早知那庄院的筵席是假的,老猪也该抢两个馒头垫垫肚,如今倒好,连口热粥都摸不着,这西行的路,莫不是要把老猪饿成皮包骨?”

唐僧坐在马上,听得八戒聒噪,却也不恼,只合掌叹道:“八戒,出家人以清修为本,饥寒亦是修行。你既随我西行,当戒贪嗔痴念,莫要总记挂着口腹之欲。”

八戒撇撇嘴,不敢顶撞师父,只凑到悟空身边,扯着他的虎皮裙道:“大师兄,你神通广大,就不能变些斋饭出来?哪怕是几个野果,也解解老猪的馋啊。”

悟空回头瞪他一眼,金箍棒往地上一顿,道:“你这夯货,师父的话当耳旁风?这荒山野岭的,便是有野果,也得自己去寻,老孙又不是你的厨娘,还能把饭送到你嘴边?再啰嗦,老孙就把你那耳朵揪下来,塞些草进去,省得听你聒噪!”

八戒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言,却仍不死心,走几步便扒拉一下路边的草,指望能寻着些可吃的野物,只是这深秋的荒岭,草木大多枯黄,哪里有什么吃食。

这一日,天刚过巳时,师徒一行正行间,忽觉周遭的风息变了。先前的风带着秋的燥意,刮在脸上生疼,此刻却陡然拂来一阵温润的风,夹着草木的清芬,还有几分若有若无的灵气,不似凡间所有。唐僧掀了掀垂在额前的僧帽,抬眼望去,只见前方数十里外,山峦叠翠,青嶂如屏,烟霞似练,绕着山巅缠缠绕绕,那一股浓郁的灵秀之气,竟如活物般,从山峦间漫溢出来,直往人鼻息里钻。

唐僧在马上精神一振,抬手遥指那片山峦,赞道:“徒弟们,你看那山光水色,草木皆含灵气,定是有修真炼道之所。我等行路半日,也乏了,不如往那处去,一来化些斋饭,填填肚子,二来也问个路程,免得走了岔路。”

悟空闻言,将金箍棒往肩头一扛,运起火眼金睛,眯着眼望过去。那火眼金睛本是在八卦炉中炼就,能辨妖邪,识本源,一眼便看穿了那层烟霞的遮掩——山坳里立着一座偌大的观宇,青瓦红墙,飞檐翘角,檐下挂着的铜铃隐在祥云里,虽听不见声响,却能瞧见那铃身刻着的道纹流转。观前有两株合抱粗的桂树,枝繁叶茂,即便深秋,也不见半片枯叶。门楣之上,一块黑檀木牌匾,上书三个鎏金大字,正是“五庄观”。

悟空心中一动,依稀记起当年在花果山与老猴们闲谈时,曾听过这“五庄观”的名头,说那观主是地仙之祖,号镇元子,极是厉害,只是他当年一心求道,后来又闹了天宫,便也没将这传闻放在心上。此刻见了这观宇,他只觉那股灵气里,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却也不甚在意,只回头冲唐僧笑道:“师父好眼力!前方确是个修道的好去处,观名五庄观,瞧着不是凡俗之地,且让老孙前去叫门,讨些斋饭来!”

说罢,他便要提步上前,金箍棒刚要往地上一点,借势纵起,忽听得半空中传来一阵清越的鹤唳——那唳声清婉,不似凡间野鹤的粗嘎,倒像是仙宫养的灵鹤,一声接着一声,穿云裂帛。

师徒几人皆是一愣,抬头望去,只见数只丹顶白鹤,翅展丈余,白羽如雪,红冠似火,盘旋在半空,引着七道祥云,自天际缓缓落下。那祥云色呈淡紫,裹着一层薄薄的瑞霭,落地时不沾半分尘土,恰好拦在师徒一行与五庄观之间的山道上。

祥云散去,露出七位道人的身形。

皆身着玄色道袍,袍角绣着暗纹的星辰图案,在日光下隐隐流转;头戴七星冠,冠上嵌着细碎的夜明珠,虽不耀眼,却透着温润的光;手中各持一柄拂尘,有的拂尘柄是紫竹所制,有的是千年檀木,拂尘的毛皆是白如霜雪的鹤羽,拂动间,带起一缕缕清风吹散了周遭的尘气。一个个皆是仙风道骨,面如冠玉,气息清绝,周身的道韵浑然一体,竟不似下界的散修,反倒像是久居仙山的真仙。

为首的那一位道人,年约六旬模样,面容清癯,颧骨微高,颔下三缕长髯,须眉皆白,却丝毫不显老态,眼神温润如春水,又藏着几分洞彻世事的智慧。他站在最前,目光缓缓扫过师徒几人,从唐僧的僧袍,到八戒的钉耙,再到沙僧的降妖宝杖,最后定格在孙悟空身上。

四目相对的刹那,那道人嘴角缓缓泛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抬手打了个稽首,声音清越,如玉石相击:“无量天尊!前方可是当年在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中,打破盘中之谜,得了我祖师真传的孙悟空师弟?”

这一句话,宛如平地起了惊雷,炸在孙悟空耳边!

孙悟空浑身一震,脚下的步子陡然顿住,刚要抬起的金箍棒,也僵在了半空。他猛地睁大火眼金睛,那双能看穿三界妖邪的眼睛,此刻瞪得溜圆,死死盯住那说话的道人,连脸上的猴毛,都因震惊竖了起来。

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

这九个字,是刻在他灵魂深处的印记,是他三百年前求道的根,是他一身神通的源。当年他漂洋过海,寻到那方寸山,拜在菩提祖师门下,七年学言语礼貌、讲经论道,三年学七十二变、筋斗云,祖师待他恩重,却也在他学成下山时,严令他不许对外提及师承,若敢泄露半个字,便要将他剥皮锉骨,贬入九幽,教他永世不得翻身。

这三百余年里,他闹过天宫,闯过地府,被压五行山,如今保唐僧西行,名头虽响,三界皆知“齐天大圣孙悟空”,却无一人知晓他的根脚在何处,无一人知晓他的师父是菩提祖师。眼前这道人,竟一口道破他的来历,如何不让他惊骇?

“你……你是……”悟空的声音都有些发颤,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无数画面——那方寸山的青石阶,三星洞的朱红门,祖师讲经的法坛,还有那些一同洒扫庭除、修习炼气的师兄弟。他盯着那道人的面容,记忆里的轮廓与眼前的人渐渐重合,那清癯的脸,那温润的眼神,还有那三缕长髯,依稀是当年那个总替他遮掩过错的大师兄!

“广慧师兄?!”悟空失声叫道,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愕,还有几分久别重逢的激动。他连忙环顾其余六位道人,一个个熟悉的面容与名字,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广智师兄,广谋师兄,广觉、广悟、广清、广静……竟是你们!你们怎会在此?”

沙僧挑着行李,站在一旁,眉头微蹙,一双眼警惕地打量着七位道人。他本是卷帘大将,见惯了天庭的仙神,却觉这七位道人的气息,虽不张扬,却远比寻常仙官深厚,不似有恶意,却也不敢放松。八戒则早忘了肚饿,张大了嘴,看看悟空,又看看七位道人,挠着头道:“猴哥,这些是你师兄?你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怎还有师兄?莫不是遇上了骗子?”

唐僧坐在马上,听得悟空竟有这般来历,心中亦是诧异,却知悟空素来桀骜,若非真有渊源,绝不会如此失态。他连忙在马上合十,向七位道人还礼,温声道:“贫道(僧)唐三藏,携徒弟西行取经,不料在此偶遇诸位仙长,既是悟空的同门师兄,便是故人,还望仙长莫怪我等唐突。”

那名为广慧的道人微微一笑,拂尘轻摆,道袍的袖角随风微动,更显飘逸:“圣僧客气了。难得师弟还记得我等山野之人,一别三百余载,师弟当年离了方寸山,先闹龙宫,再闹天宫,后被压五行山,如今竟肯皈依佛门,保圣僧西行,威名震于三界,真是造化不凡,也不枉祖师当年对你的一番栽培。”

悟空此刻心绪翻腾,如打翻了五味瓶,既有他乡遇故知的惊喜,更有满心的疑惑。三星洞的门规何等森严,祖师更是将山门封了,不许弟子们下山,也不许与外界往来,为何这群几乎与世隔绝的师兄,会突然出现在这西行路上的五庄观前?而且偏偏是在他刚要踏入五庄观的时候?

他按捺不住猴性,抓耳挠腮,原地转了两圈,金箍棒在手里颠来倒去,急声道:“师兄们莫要绕弯子!你们不在三星洞清修,远涉万里来这荒山野岭,定不是偶遇!可是祖师有何法旨?或是三星洞出了什么事?”

广慧与身旁的广智对视一眼,二人眼中皆有凝重之色。广智道人面如满月,性子沉稳,微微颔首,却未说话。广慧则抬眼,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扫了一眼不远处那紧闭的五庄观山门,那山门朱红如血,门环是青铜所制,刻着繁复的道纹,此刻紧闭着,却能隐约感受到门后传来的磅礴生机。

广慧缓声道:“祖师法谕,向来玄机难测,我等弟子,只遵师命行事。此番下山,祖师并未明言缘由,只让我等前来,问师弟一句话。”

“什么话?”悟空追问,火眼金睛紧紧盯着广慧,生怕错过一个字。

“当年祖师在你后脑敲下三戒尺,你心有灵犀,于三更时分从后门而入,祖师这才摒退众人,独传你长生之道、七十二变、筋斗云,此乃‘打破盘中之谜’——你可知,这‘打破’二字,并非只让你求得神通?”广慧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如同一把尘封的剑,骤然出鞘,直透悟空的心神,“今日,你可知前方是何地?你将遇何事?其中,又藏着何等你需要去‘打破’的谜题?”

悟空闻言,心中猛地一凛。他虽是石猴,却天生聪慧,当年祖师敲他三戒尺,旁人只当是责罚,唯有他懂了祖师的暗示,这才得了真传。此刻听广慧提及“打破盘中之谜”,他立刻明白,师兄此言绝非寻常叙旧,而是带着祖师的用意。

他顺着广慧的目光,望向那被祥云笼罩的五庄观,鼻尖似乎闻到了一股极淡的、似甜非甜的果香,那香气透着勃勃生机,却又带着几分让他心悸的意味。他运起火眼金睛,想要看透观中的虚实,却见一层无形的屏障挡在眼前,那屏障并非妖气,也非仙气,而是一种近乎于“道”的力量,与祖师身上的气息有几分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前方是五庄观,观主是镇元子,号地仙之祖,这些老孙略知一二。至于遇何事……”悟空喃喃自语,眉头紧锁,“老孙只知此地非比寻常,却不知其中藏着什么谜题。师兄,你既来问我,定是知晓些什么,不妨明说!”

广慧摇了摇头,拂尘轻扫,道:“道不可言,言则非道。人心动处,即是机缘;一念生时,便是劫数。师弟,你一身神通,可勘得破自身因果,照得见本来面目否?你当年求道,是为长生,后来闹天宫,是为争一口气,如今西行,是为赎罪,可你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这五庄观的劫,于你而言,是劫,亦是缘,能否打破这层谜题,全在你一念之间。”

话音未落,五庄观的方向,忽然传来两道清稚的童声,脆生生的,像是在说话:“师兄,师父让我们去山门候着,说有远客来,莫要怠慢了。”“晓得了,这就去,先把那金击子取来,若是那客人识趣,便奉几个人参果尝尝。”

那童声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众人耳中。悟空听得“人参果”三字,心中又是一动,依稀记起这果子的名头,说是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才得熟,短头一万年方得吃,似婴儿般,吃一个能活四万七千年。

而就在这童声响起的刹那,广慧等七位三星洞师兄的身形,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烟霞自他们脚下升起,缠上他们的道袍,七人的身影如融入了这天地间的灵气,一点点变淡,如水中的墨,渐渐散开。

广慧的声音从烟霞中传来,缥缈如远钟:“师弟,好自为之。祖师言,待你勘破此谜,三星洞的门,或许还为你开着……”

话音落时,七位道人已消失无踪,唯有那几只丹顶白鹤,唳鸣一声,振翅飞向天际,转眼便没入了云层。

风依旧拂着,草木的清芬依旧绕在鼻间,仿佛方才的相遇,不过是一场幻梦。

孙悟空站在原地,手中的金箍棒垂在地上,敲出一声闷响。他望着五庄观的方向,又回头望了望三星洞所在的东方,心中那团迷雾,非但没有散去,反倒更浓了。

八戒凑上来,推了推他的胳膊:“猴哥,那些道人走了,咱还去五庄观化斋不?老猪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唐僧亦缓声道:“悟空,既是故人已去,且先去五庄观问问路吧,若能化得斋饭,便用些,若不能,便继续赶路便是。”

悟空回过神来后深吸一口气稳定住自己有些纷乱的思绪然后把手中的金箍棒往肩上一放便准备继续赶路然而就在这时之前听到过的那句打破盘中之谜又一次在耳边响起同时伴随着师兄们临走时说过的那些话以及从远处隐隐约约传过来的人参果发出的清脆童音这些声音就像一颗颗小小的种子一样不知不觉地已经种在了悟空的心里面并且开始慢慢生根发芽成长起来……

悟空猛地抬头,目光如炬地看向远方。只见一座气势恢宏的道观耸立在眼前,它便是闻名遐迩的五庄观。而此刻,那紧闭的大门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外界与内部隔绝开来。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间,悟空的眼中骤然闪过一丝决然之色。他紧咬嘴唇,低声呢喃:“去!为何不能去?俺老孙今日定要闯入此观,一探究竟!”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他勇往直前,非要揭开这座神秘道观背后所隐藏的秘密不可。

他深知,祖师爷之所以特意派遣师兄们前来问询自己关于五庄观之事,其中必定大有深意。或许,只有亲自踏入这片禁地,才能真正解开这个困扰已久的谜题。于是,悟空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朝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径直走去……一场看似寻常的借宿,因这群不速之客的现身,陡然变得迷雾重重。西行的路,本就满是劫数,而这五庄观的劫,于孙悟空而言,却似与他三百年的求道之路,紧紧缠在了一起。他不知道,这一步踏入五庄观,等待他的,将是一场怎样的风波,也不知道,那“打破盘中之谜”的答案,是否就藏在那形似婴儿的人参果里,藏在那地仙之祖镇元子的袖中,更藏在他自己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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