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给出的诱惑其实并不吸引人,扬州的财政交给糜竺打理,刘基的产业交给糜竺打理,而刘基手上的产业甚至不到糜家的三十分之一,而糜家这一次的迁移足足让糜家损失财力十分之二三,可以说是伤筋动骨。
但糜竺却不得不做出这个决定,因为他发现刘备实在是太狠了,糜竺在江东的这段时日,糜竺当时是打着幌子,说去江东采购粮草的。
刘备居然厚颜无耻的拿走了糜家的储备粮草,掏空了数个粮仓,剩下的粮食也就够糜家自己以及下面的雇农今年食用而已,这完全是出乎糜竺的意料之外的。不仅仅如此,刘备还想让糜家为他提供金钱,让他招募兵马。
好吗?
我糜家出钱出力,你这刘备给我糜家什么好处了,甚至是那什么张飞每日在糜家大门口大吼大叫的,一看就不是善类。
最可气的是,这刘备都快三十好几的人了,想要娶自己的妹妹,简直是厚颜无耻。要是没有刘基的出现,那糜竺或许会妥协,毕竟这刘备现在是徐州牧,当然名不正言不顺那种,可刘备哪怕是名义上的徐州牧,那也比糜家要强。
刘备要和曹家和陈家交好,这样一来糜家就处于下风了,曹家掌握徐州的兵权,陈家在徐州可以说遍得门生,也就是当官的多数出自陈家。
糜家有什么,有钱,可这兵荒马乱的,有钱没用,士农工商,商人是被人看不起的。
陈家仅仅有权,可名声好啊!
而曹家掌握了军队,你糜竺能说什么话,惹毛了我,把你全家都给灭了。
于是乎糜竺和糜芳一商量之下,就决定带人前往江东了。
刘基也早已经让人安排好接应的兵马,现在广陵郡还在袁术的手上,要是没有兵马接应的话,糜竺带出来的家产或许都会被劫掠一空。
太史慈亲自北上接应糜家,楼船自然没办法北上,只能说乘坐斗舰等小船北上,不过有太史慈坐镇,想必袁术军也不敢怎么样,袁术军也只是在岸上紧盯着扬州军。要是发生战斗,其实扬州军还要吃亏,毕竟这只是二三十米宽的小河,在弓箭手的射程范围之内,但显然袁术现在也不想交恶江东。
楼船等主力舰队,则是在长江边上巡逻,巡视增援太史慈等人。
楼船进不了小河道,不是进不去,主要怕搁浅了,那可就麻烦了。
这时候的楼船,那可是无敌的存在,根据情报,袁术也在打造楼船,奈何工匠不足,打造的时间和效率非常低下,因此对扬州短时间之内不会形成威胁,但也不能不防。
另外糜竺也是有心,提前打点了袁术军的将领和官员,这才让广陵的袁术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糜竺的一行人安全南下。
当刘基知道这一切以后,他感觉自己是不是太高看袁术了,虽说袁术现在是天下数一数二的诸侯,可是下面的人真靠不住,即便是那些世家投靠袁术的,可是真正有才能的人并不在袁术身边。
这些大家族也不是傻子,知道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面,就好比颍川的荀家,不仅仅在朝廷里面有人,袁术,袁绍,曹操。
甚至是已经灭亡的韩馥,当年也有几个荀家的人物。
也只能说袁术的命不好,即便是有几个有才能的人,袁术也不能唯才是举,袁术可以说是一个傲娇的人,下面的一些建言,袁术可不一定听。
刘基看到船头的糜竺和糜芳,以及一旁的太史慈,很是高兴。
“欢迎子仲先生来我扬州。”刘基高声喊道。
刘基那可是手舞足蹈的,双手朝天示意。
“欢迎,欢迎,欢迎。”
刘基身后的士兵一起高声呐喊,人数不多,但气势却是不弱,
一边的渔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刘基也没有提前让他们走开,渔民自然是认出来刘基的,反正也不知道在喊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就跟着一起喊了。
于是江边,数千百姓和军队,一起高声呐喊,这声势,也是超乎了刘基的预料,刘基只能苦笑了一下,这怎么搞的和后世一样。
糜竺和糜芳站在船头,这迎接方式,兄弟两人也是第一次见识。
战船靠岸,糜竺和糜芳快步上前,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下跪说道:“参见主公。”
刘基笑着点了点头,“两位快快请起,我扬州有子仲和子芳在,钱粮上面就不用愁了,我已经在府内备下酒宴,咱们好好聊聊。”
刘基一边拉起糜竺和糜芳,两人都比自己年纪大,跪在一个孩子面前虽然不是丢人的事情,但说出去也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情。糜竺和糜芳也算是正式地投靠了刘基,上了刘基的战船,以后那就是扬州的钱袋子了。
刘基早已经让人备下酒菜,当然了以他现在的年纪和身体,是不能喝酒的,自然有人会招待糜竺和糜芳等人,刘基只是吃菜,然后和糜竺讨论了一下,接下去应该怎么做,做什么生意赚钱,而糜竺也是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第一点就是粮食,糜竺原先是希望扬州有多余的粮食,可以救济一下北方的老百姓,哪怕是徐州一地的百姓也好,毕竟徐州经历了那么多的战乱,也是民不聊生。可现在糜竺的身份不一样了,他现在是刘基的下属,自然要为刘基考虑,要为扬州考虑。
“我看主公在组建骑兵,可军中缺少战马,倒是可以和袁术进行交易。”糜竺喝着酒说道,他今天很开心,只是稍微喝了一点酒,脸上就红了。
他感觉在扬州这里,他得到了无比的尊重,而在徐州,哪怕是陶谦时代,他的位置也都是在后排的,根本没有资格和陶谦说话,只有陶谦需要钱粮的时候才会找他。
“哼,袁术和我家少主,那可是敌人,怎么可能卖马给我们。”李逵一听,要和袁术军进行交易,立马不乐意了。
“子仲先生勿怪,铁牛就是这脾气,直来直去,被我惯坏了。”刘基解释了一下。
“无碍。”
糜竺察言观色,自然是知道在场众人的一些情况,李逵长相魁梧,面相恶,心地却不坏,这类人,要是跟错人,那绝对是祸害,可要是跟对人,那绝对是一把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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