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误：夫君有白月光？正合我意！ 第59章 打开自己的心

言书研刚踏入兰香院，就看到有个熟悉的人在望着她。

“干嘛呢？看呆了？”段初音见她呆愣愣的，用手挥了挥。

言书研被最近的事情烦得连段初音要来都忘了。

“初音。”她迎上去，紧紧地抱住她。

段初音拍了拍她的背，等她抱够了才拉起言书研的手：“快给我看看你的手！”

“好得差不多了。”

段初音仔仔细细地瞧了瞧，假意责怪道：“以后好好保护自己。”

“得嘞，小的知错。”

“我跟你说，刚刚我教训了一个人。”段初音端起一杯水一饮而尽，看向言书研，这才发觉她情绪不太对，“你……心情不好？”

“没有啊，你是不是太久没见我了。”言书研怕她看出不对劲，立马提起精神装成以前的样子，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展开讲讲。”

段初音也不好硬猜测她心情不好，见她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便声情并茂地开始讲述自己遇到的事情：

“我来这的路上，遇见一辆马车撞倒了一个老婆婆，那马车主人下车，傲慢地扔了一锭银子在地上就要走。老婆婆的孙子哭着说她没有礼貌，要马车主人道歉。那女子估计也是个官家小姐，刁蛮跋扈的，还戴了顶帷帽，估计也是知道不想丢脸，她见小孩子嚷嚷，直接让侍女上前辱骂，还把地上扔地上的银子都收了回去。”

段初音顿了顿，骄傲地说道：“然后我看不下去，在人群中起哄，说她做得不对，她侍女跟有顺风耳似的，第一眼就找到了我，还把我扭到她家小姐跟前，她小姐说了一堆什么我身份低微，以下犯上的话。”

言书研赶紧扫视了一下段初音全身，没发现哪里有伤口之类的，松了口气。

“我悄悄从药囊中取出一小撮药粉，趁着那官家小姐不备，轻轻从下面一弹，药粉便落在了她的脸上，她见我也不反驳，便没了兴致，鼻孔冒气地走了。”

“那药粉是……”

“让她长两天痘”

言书研冲她比了个大拇指，表示对她机智的举动进行赞扬。

元知序回去后翻来覆去到深夜，一闭眼便是他和言书研在酒楼走廊外相望的样子，他现在无比想去道歉，他想说自己说那句话并非有心，让她不要当真……

几乎是一夜未眠，第二日厨房原本该给他送的早饭也一直没送到，他只好自己去厨房。

刚踏入厨房，就闻到阵阵香味，抬眼望去，竟见到一个不常出现的人——全姨。

她正站在灶台边，手里拿着木勺，搅动着锅里的粥。

成竹在一旁帮忙切着小菜，见他进来，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

“大人。”厨房的人见状，立刻上前解释，“今日原本要按规矩送早点到您的院里，可全娘子说想亲自给您做，让我们都别插手。”

元知序的目光落在全姨身上，抬了抬手：“嗯，我知道了。”

“全姨……”

元知序刚开口，就被全姨打断。

“你来了，正好。”全姨看向他，指了指旁边的案板，“过来搭把手，调这个包子馅。”

“好。”

元知序微微笑道，走到案板前，挽起袖子，拿起筷子，熟练地搅拌着馅料。

这个画面，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他和全姨之间，只要不提到小舟，便和和气气与以前没什么两样，但只要提到小舟，全姨便会冷脸，拒绝和他讲话，在下人面前，显得剑拔弩张关系差。

今日这样很好，仿佛回到了还在边境的日子。

很快，早点就做好了，热气腾腾粥，清爽的凉拌菜，还有几个包子，被端到了厨房旁的小桌上。

全姨和元知序相对而坐，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刚开始两人都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吃着。直到元知序喝了一碗粥，全姨才放下筷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要看到他心里去：“知序，我再问一遍，你对你的夫人到底是什么感觉？”

元知序正咬了一口包子，咀嚼的动作都放缓了，低头沉默着咬包子，似乎要吞下去才肯回答。

“如果你还爱着那个女人，我替你不值，也看不起你。”

元知序这才抬眼她，因为这是全姨第一次平心静气地提起小舟，却没有发脾气。

见元知序一脸虚心地看着自己，全姨放软了语气：

“全姨作为长辈，是看着你长大的。我觉得你可能自己都没弄明白你的心。”

元知序又埋头吃包子，任全姨在一旁说，不抗拒，不搭话。

全姨语重心长道：“你若真对人家姑娘有意思，就敞开心扉，好好跟人家相处。”

“知序，你是自己把自己的心困住了，我不认为你对那个女人还有多爱，我看得出，你已经放下了，但还差最后一步——打开自己的心。”

“你把自己的心锁住了，你该敞开心扉，不要抗拒，别等到错过了，才来后悔，到时候可就晚了，留下的遗憾，一辈子都补不回来。”

“言二小姐是个好姑娘，你若喜欢她，就该主动点，谁能比你近水楼台呢？”

元知序静静地听着，心里的迷雾一点点散开，脑子里全是他与言书研相处的日子，连她的表情都生动地仿佛就在眼前。

他放下筷子，看向全姨，眼神里没了往日的敷衍，道：“全姨，谢谢你，我会正视自己的心，若我确定了自己的心意，我会主动的。”

全姨见他想通了，拍了拍他的手：“这就对了，年轻人嘛，把自己困死做什么。”

元知序发自真心地笑了，又盛了一碗粥，心情大好。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进了躲在门外的毕辛耳朵里。

自从发觉元知序对言书研有着微妙的不同之后，他对元知序盯得异常紧，尤其昨夜他回来，他就品味出了不对劲。

今日果然让他逮到了，之前都只是自己的猜测，他还抱有希望，可如今听到元知序说要正视对言书研的心意，若他真爱上了……那他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不行，不能再等了。”

他悄悄地离开，心里已经开始了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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