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秦朝当大忽悠 第70章 破建材垄断，跨郡调配稳供应

九原郡的建材工坊外，数十名工匠拿着锤凿，却无活可干，只能蹲在墙角叹气。工坊主事赵六急得团团转，见到张伟赶来，如同见到救星：“张郎官，您可算来了！铁料、石材都断供了！之前垄断建材的王老板，把铁料价格抬了 2 成，还说‘要么按高价买，要么就别想修水渠、造农具’，现在好几个县的标准化建设都停了，再这么下去，农时都要耽误了！”

张伟皱着眉走进工坊，空荡荡的料场里，只剩下几堆碎石和锈迹斑斑的废铁，与之前堆满建材的景象判若两人。他心里清楚，这王老板是吕不韦派系的亲信，之前就借着标准化推广的契机，联合其他建材商垄断了北方 6 郡的铁料、石材供应，如今见推广势头正劲，便趁机抬价，企图用建材卡脖子，逼农桑司妥协，甚至想让标准化推广半途而废。

“赵主事，王老板垄断的铁料和石材，主要供应哪些县域？有没有无派系关联的建材商能替代？” 张伟问道。

“王老板的货源主要来自本地矿场和邻郡的关联商，北方 6 郡大多从他这进货；无派系的…… 咸阳和清河县各有一家，可距离远，运输成本高，还怕王老板半路拦截，没人敢轻易合作。” 赵六答道。

张伟沉吟片刻，心里已有了主意：“垄断从来怕竞争，咱们双管齐下 —— 一方面跨郡调运，联系咸阳、清河县的建材商，签订长期合作协议；另一方面组织村民开采本地闲置石料、锻造简易铁件，补充供应缺口，让王老板的垄断不攻自破。”

当日下午，张伟就派亲信吏员奔赴咸阳、清河县。咸阳的建材商李老板起初有些犹豫，担心得罪吕不韦派系，张伟让吏员带话：“批量采购，价格比市场价低 1 成，且农桑司担保运输安全，长期合作，订单量只多不少 —— 与其依附派系，不如做稳赚不赔的生意。” 清河县的石材商孙老板也有顾虑，张伟又承诺 “运输损耗由农桑司承担，到货后即刻付款”，彻底打消了两人的疑虑。

三日后，李老板和孙老板同时回信，同意合作：咸阳每月供应铁料 500 斤，清河县每月供应石材 1000 石，价格均比王老板的垄断价低 2 成。可就在第一批建材准备启运时，消息泄露，王老板联合吕不韦的亲信，放出话来：“谁敢给农桑司运建材，就是跟丞相府作对，半路出了岔子，后果自负！”

负责运输的车夫们吓得不敢接单，李老板也派人传话：“张郎官，王老板那边压力太大，要不…… 这生意还是算了？”

“怕他不成！” 张伟当即决定，协调郡府衙役护送：“每批建材配 20 名衙役，沿途设 3 个驿站接应，若遇拦截，即刻鸣锣求援，郡府会派兵驰援。我已向蒙恬将军部下报备，建材运输关乎军粮配套，他们不会坐视不管。”

有了衙役护送，车夫们重拾信心。第一批铁料和石材从咸阳、清河县出发，沿途果然遇到王老板派来的人阻拦，衙役们当即亮出兵器，对方见势不妙，只能悻悻离去。五日后，建材顺利运抵九原郡，工坊里重新响起锤凿声，停滞的标准化建设终于恢复。

解决了跨郡调运的问题，张伟又着手组织本地供应。九原郡西郊有座闲置的石山，石材质地坚硬，适合修建水渠；城南有废弃的小铁矿，虽产量不高，但足够锻造简易铁件。张伟发布告示：“招募村民开采石料、锻造铁件，按件计酬 —— 每采 1 石合格石材给 15 文，每锻 1 斤铁料给 20 文，每日结算，绝不拖欠。”

告示一出，周边村民纷纷响应。农闲的汉子们扛着工具上山采石，妇女们则帮忙分拣、搬运，工坊里的老工匠负责指导锻造，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王老汉之前因轮作增产受益，这次也带着儿子加入采石队：“张郎官为俺们办了不少实事，现在能挣钱又能帮着修水渠，俺们当然愿意干！”

本地供应渠道打通后，建材成本进一步降低，比王老板的垄断价低了 3 成。王老板见跨郡调运不断、本地供应又起，自己的垄断生意做不下去，只能主动降价，将铁料、石材价格恢复至正常水平，还派人向张伟求和：“张郎官，之前是我糊涂，愿意按正常价格供应建材，只求能继续合作。”

张伟没有赶尽杀绝，而是与王老板签订 “质量验收文书”：“按正常价格供应可以，但建材质量必须达标，铁料含碳量不得超标，石材必须坚硬无裂缝，若有劣质品，无条件退换，还要赔偿延误工期的损失。” 王老板无奈应允，垄断局面彻底被打破。

接下来的一个月，北方 6 郡的建材供应稳定充足，停滞的标准化建设全部恢复：九原郡的边境安全区水渠顺利完工，上郡的标准化农具月产量提升至 50 具，云中郡的水稻适配田灌溉设施也全部到位。农桑司统计显示，建材成本下降后，标准化推广的整体成本降低 2 成，效率提升 30%，农户们也因建材充足，能及时领到农具、修完水渠，对新政的满意度越来越高。

“张郎官，您这‘跨郡调运 本地开采’的法子太妙了！” 九原郡农桑吏员兴奋地汇报，“现在建材充足，价格稳定，咱们的标准化推广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了！”

张伟看着恢复生机的工坊和正在施工的水渠，心里却并未完全放松。李通匆匆赶来，神色凝重：“张郎官，刚收到线报，王老板联合吕不韦的亲信，准备在下次建材运输途中动手脚，他们要派人行窃，还想把失窃嫁祸给咱们的护送衙役，说衙役监守自盗，扰乱建材供应！”

夕阳落在九原郡的石山和铁矿上，采石的村民们扛着石料下山，脸上带着疲惫却满足的笑容。张伟攥紧拳头，知道王老板和吕不韦派系绝不会善罢甘休，这场破垄断的硬仗虽暂时取胜，但新的阴谋已在酝酿。若不能提前防备，不仅建材运输会出问题，还可能连累护送的衙役，让标准化推广再次陷入困境。而他，必须尽快制定应对之策，守住这来之不易的供应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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