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铁道天幕降临古代 第56章 选择

[洗脑到此为止吧，魔女！希儿的怒喝如利剑般划破风雪，硬生生截断了可可利亚的蛊惑之词。]

[这声呼喊也让布洛妮娅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希儿？]

[布洛妮娅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显然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若是希儿再晚到片刻，可可利亚的洗脑恐怕就已得逞。]

[还是来了啊？本以为这暴风雪能将你们埋葬……可可利亚的眼中只剩下冰冷的漠然。]

[想得美！还没打倒你以前，我们是不会倒下的！希儿握紧镰刀，目光如炬，布洛妮娅，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算你现场解释，我大概也听不懂那些玄乎的东西，但有两件事，我清楚的很。]

[在布洛妮娅专注的注视下，希儿一字一句郑重宣告：]

[第一，这些家伙就是为了封印星核而来。]

[第二，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她举起武器，声音在风雪中格外清晰：所以，你懂吗？就算你已经被那边的女人洗脑，把我们之间的约定忘得干干净净了——我也要把你打晕了再带回去！]

快看！她指着天幕对编竹篓的老汉说，那希儿姑娘冲过来时，跟我家那只见着黄鼠狼就炸毛的狸花猫真像。

老汉眯眼望去：布洛妮娅那声希儿喊得，让我想起去年王婆家灶台着火时，她喊邻舍帮忙的声气。

卖豆花的姑娘放下扁担：昨儿个见着两只雀儿互相梳理羽毛，也就是这般光景了。

货郎擦着汗插话：我走村串乡这些年，见过搭伙采茶的姐妹，也见过一起绣花的闺友，倒少见这样...一个快被风雪埋了，另一个愣是要把人从雪堆里刨出来的。

风拂过槐树叶沙沙响，纳鞋底的妇人忽然轻声说：比前日货郎带来的江南丝绸...看着让人心里更暖。

[可以了吧？我已经给了你们充分的时间……道别的时间。可可利亚冰冷的声音打破寂静。]

[她转而望向布洛妮娅，眼神忽然变得柔和：带你来这的另一个原因，是时候告诉你了，布洛妮娅。]

[布洛妮娅抬眸，对上那双久违的温柔目光。]

[我想见证你的选择。]

[可可利亚的声音轻得像雪落，所有真相，我都告诉你了；有关「星核」的交易，有关我向它许下的愿望。]

[我们之间……再也没有秘密了。]

[她的视线移向发光的菱形装置：许多年前，「星核」的声音第一次在我耳边响起，而我和历代守护者一样，闭目塞听。]

[那时的我就是现在的你，苦苦守着筑城者所谓的「存护」……]

[我的信念一度无比坚定……直到一个突如其来的变量打乱了一切；另一个选择出现在我面前，那意味着颠覆旧秩序，迎接新世界的到来。]

[但比起虚无缥缈，越来越遥远的「存护」，它是那么真实……]

[布洛妮娅沉默地倾听着，星等人也静立不语——这正是他们一直追寻的答案。]

[我一直在苦想，苦想该怎么向你传达这一切。可可利亚凝视着布洛妮娅，温和中带着忧虑，承诺中的明天总会到来，但如果你不能待在我的身旁，和我一同守望那个新世界……]

要说这对母女啊，纳鞋底的妇人停下手里的活计，虽不是亲生的，可比咱东街张掌柜家那对整天吵吵的亲母女还亲哩。

卖豆腐的媳妇忽然叹气：比咱村王举人强多了！那家亲娘俩为块宅基地闹得...啧啧，还不如这对没血缘的。

货郎放下担子插话：要我说啊，情分不在血脉。就像我走街串巷见的，李家收养的娃比亲生的还孝顺。

风拂过槐树梢，众人都想起各自家长里短。不知谁轻声嘟囔：有时候啊，外人给的暖和，反倒比骨肉至亲还实在...

[布洛妮娅，在这之前，我一直在苦想，苦想该怎么向你传达这一切。]

[可可利亚的声音在风雪中显得格外清晰，承诺中的明天总会到来，但如果你不能待在我的身边，和我一同守望那个新世界……那我将陷入痛苦之中，难以抹消的痛苦！]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却又很快握紧：也许，我还要感谢你们，外来者，迫于你们的压力，我终于得以直面自己最后的弱点。]

[目光重新回到布洛妮娅身上时，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泛起复杂的情感：布洛妮娅，从小到大，我从未逼迫你服从我的意志，无论如何，你总有选择——过去如此，如今亦然。]

[风雪在她身后狂舞，仿佛为这庄严的时刻拉开帷幕。]

[可可利亚缓缓张开双臂，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

[选择吧，女儿。]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星核的光芒在她们之间流转，照亮了布洛妮娅脸上挣扎的神情。]

[冰晶在空中凝结又碎裂，如同这对母女之间即将面临的选择，美丽而易碎。]

“这闺女要咋选啊...”他眯眼望着天幕，“养母待她如亲生，可天下苍生也等着救...”

货郎放下担子插嘴：“就像咱村发大水那年，王寡妇舍了自家粮仓先救娃娃们——布洛妮娅姑娘眼神里，早写着答案哩。”

风卷着枯叶打过青石板，老农终于吸了口烟：“养育恩情是暖裘，天下安危是漏雨的屋顶......”他摇摇头，“这抉择，比挑二百斤担子还沉。”

烟圈悠悠飘向天幕，众人都想起自家难断的家务事。茶博士擦着碗喃喃：“有些路啊...走一步就能碾碎半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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