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追来了……连埋伏都设好了……三月七望着前方严阵以待的铁卫阵型,不禁讶异于对方行动之迅捷。]
[哼,被小看了啊。布洛妮娅冷冽的嗓音自后方传来。]
[三人立即转身,只见她正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近,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
[显然,三月七方才的感叹让她颇为不满。她直截了当地宣告:逃亡游戏结束了,放下武器,跟我回去吧。]
[三月七无奈地摊手:你真是死缠烂打啊……搞不懂我们到底犯了什么罪,让你一直追到这儿都不罢手。]
[布洛妮娅面若寒霜:我接收到的命令只是捉拿你们,至于详细的罪责和处罚,裁判团会向你们解释。]
[眼见与她理论无果,丹恒尝试从另一个角度切入:还记得吗?你昨天见过我们,那时我们是作为可可利亚女士的贵宾被招待的。]
[他的声音保持着一贯的平静,一夜之间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也很难接受。]
[自踏入裂界起,他就在思索接下来的每一步。但无论如何,贝洛伯格始终是必须面对的一环。]
[若非情势所迫,他实在不愿与银鬃铁卫兵戎相见。]
[然而布洛妮娅的回应斩断了最后一丝转圜的余地:可可利亚昨晚召见了我,并告知我,你们的身份与目的皆是伪造,真实意图是要破坏筑城者对贝洛伯格的统治。]
[巷道中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李世民目光如炬:“这银鬃统领用兵倒也得法,前后夹击,抢占先机。
只是...”他微微蹙眉,“太过拘泥于君命,却失了明辨是非的慧眼。”
房玄龄捋须沉吟:“陛下圣明。那可可利亚昨夜密召,今晨发难,其间必有蹊跷。若星穹列车组真存歹意,何必自陷裂界险地?”
杜如晦正色道:“用兵之要,在于审时度势。如今裂界危机未除,反将援手视为仇寇,实非明智之举。臣观那丹恒少年,句句在理,奈何...”
长孙无忌轻叹一声:“最可虑者,是那布洛妮娅统领忠心可嘉,却被人蒙蔽利用。若因此延误解决星核之祸,只怕贝洛伯格危矣。”
李世民缓缓起身,负手而立:
“为将者,当以苍生为念。若只见君命,不辨是非,与盲人执烛何异?”他目光深邃地望向天幕,“这一战之后,只怕这贝洛伯格,要付出惨痛代价了。”
[既然没路可逃了,那就让他们见识一下列车组的厉害!三月七双手叉腰,气势十足地说道。话音未落,三人已与银鬃铁卫战作一团。]
[丹恒手中长枪如游龙出击,每一招都精准地避开要害,将士兵们一一制伏。]
[星的球棍在空中划出弧线,格开攻势后迅速反击,准确击中对手的防护头盔。]
[三月七则娴熟地运用六相冰,将士兵们冻结在原地,却始终把握分寸,只令其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就在丹恒一记漂亮的枪柄横扫,将最后一名铁卫击飞时,布洛妮娅闪身上前,单手稳稳接住倒飞的士兵,轻轻将其安置在地。]
[我来处理这些,邪徒恶党!布洛妮娅厉声喝道,手中已然多了一柄特别的长枪——冰蓝色的刺刀在枪口闪烁着寒光,直指刚刚结束战斗的三人。]
[这孩子……有点过于厉害了啊。三月七喘着气,难以置信三人联手竟都未能占据上风。她急切地转向同伴:丹恒,快把你隐藏的力量用出来呀!]
[丹恒静静看了她一眼,语气依然平静:……你先吧。]
李世民与三位重臣望着天幕中的战况,神色凝重。
李世民剑眉紧蹙:这布洛妮娅竟有万夫不当之勇!观其枪法,刚柔并济,寒芒慑人,便是放在我大唐军中,也堪称一流猛将。
房玄龄忧心忡忡:陛下,如今形势危急。丹恒既藏有后手,为何迟迟不用?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杜如晦沉声道:臣观那丹恒行事沉稳,此刻不用绝技,定是有所顾忌。或许这隐藏之力代价甚大,非到万不得已不可轻用。
长孙无忌摇头叹息:最可虑者,若是此番被擒,不仅星核之祸难解,更会辜负姬子、瓦尔特二位前辈的重托。届时贝洛伯格危矣!
李世民缓缓起身,负手而立:朕当年在虎牢关前,也曾面临这般抉择。他目光深远,有时隐忍,恰是为了更好的出击。只是...
[束手就擒吧,入侵者,我会保证得到公正的审判!]
[眼见带来的铁卫接连倒下,布洛妮娅心中焦灼,手中枪势愈发凌厉。]
[就在此时,一阵浓密的烟尘毫无征兆地席卷了整个巷道。]
[什么人?!布洛妮娅刚要后撤,双腿却骤然沉重如灌铅,随即浑身力气仿佛被抽空,软软倒地。]
[不仅是她,星穹列车组的三人也同样感到天旋地转,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在视线彻底陷入黑暗的前一刻,星恍惚瞥见一个蓝发男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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