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原本还想在车厢里转转,却被帕姆出声喊住]
[星乘客,赶紧找个地方坐下来,不要像三月七乘客一样在列车里乱跑,等列车行驶出空间站范围,就要跃迁了!]
[星环顾四周,发现确实不见丹恒的身影,便问道:丹恒呢?]
[帕姆表示丹恒不会过来,也不用等他。]
[随后又叮嘱道:好了好了,赶紧找个地方坐下来,不要像三月七乘客那样在列车里乱跑。]
[星连忙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目光投向窗外。]
[深邃的宇宙背景下,繁星如钻,在无边的黑暗中静静闪烁。]
[五彩斑斓的星云缓缓流转,宛如一幅瑰丽的画卷。]
[宇宙……银河列车……我这是被卷进什么科幻电影里了吗?]
[星仰头望着车厢顶部,那造型如同鲸鱼的灯饰仿佛正在星河中自在游弋,这一切都让她感到如梦似幻。]
[还有……在我身体里,这个叫星核的东西……凝视着仿佛触手可及的璀璨银河,星不自觉地伸出手,想要触碰这片浩瀚星空。]
李老汉咂咂嘴:这列车长真像我那老伴,整天追着孙子喊别乱跑。
旁边识字的赵账房揉揉眼:星姑娘看窗外那神情,跟我第一次在运河边看见千帆过境时一个样,眼睛都直了。
卖炊饼的孙大嫂拍腿道:窗外那亮闪闪的,比元宵节满城花灯还晃眼!
茶摊老板拎着铜壶过来:说来最叫人担心的是星姑娘身子里那颗星核。这玩意要是在咱这儿发作,可咋整?
一直安静听着的说书先生忽然开口:你们瞧见没?
星姑娘伸手够星星的架势,活似孩童想摘树顶的柿子。
这份天真烂漫,倒是跟那无边星空正相配。
茶馆里渐渐安静下来,众人都仰头望着天幕出神。
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响,与画中流转的星光遥相呼应。
[星正望着窗外出神,三月七突然凑到她面前,两人鼻尖几乎相碰。]
[你在抓星星吗?这突如其来的靠近让星惊得微微一颤。]
[三月七轻巧地在她身旁坐下,双手背在身后,这事我也干过,不过——抓的不是星星——而是一盏灯。]
[她的声音带着怀念,我刚从冰里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就看见一簇星光——于是我本能地伸出手,结果那只是车厢的顶灯罢了。]
[当时列车组所有人都在旁边看着我呢,那场面,可尴尬了。]
[三月七说着,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仿佛那份窘迫至今仍未散去。]
[你从冰里醒来?星疑惑地重复道。]
[哎呀,我还没跟你说过吧?三月七这才想起自己从未向星提起过这段往事,在被列车打捞起之前,我一直被封在一大块冰里,在宇宙中漂流。]
[姬子姐姐和瓦尔特先生以及...那谁,想了个办法把冰化掉,这才把我救了出来。]
[星轻声问道:被冰冻起来之前的事你还记得吗?]
[一点儿也不记得。]
[三月七摇摇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怅惘,对于我是谁,原来叫什么,我来自哪里...这些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的目光投向窗外流转的星云,就连「三月七」这个名字,也只是为了纪念我被唤醒的日子而起的。]
马皇后攥紧帕子:这丫头竟是从玄冰里醒来的?
寻常人冻上一刻都要丧命,她却在冰里漂了不知多少年月......
朱元璋拍着栏杆直咂嘴:咱当年在濠州城头挨冻,手指都差点保不住。
这姑娘被冰封着还能活蹦乱跳,莫非是吃了仙丹?
刘伯温掐指推算:陛下,按《本草纲目》所载,人体血脉遇寒则凝。
此等奇事,除非......他忽然顿住,除非那冰非寻常寒冰,而是天地灵气所凝。
马皇后拭着眼角:最可怜是连名姓都记不得。
星好歹还晓得自己叫星,这姑娘却只能拿个日子当名字,比遭灾流民的苦处更甚。
朱元璋忽然沉默,望着天幕中三月七的笑脸喃喃:咱当年逃荒时,也见过被拐子弄丢的娃儿,蹲在路边问“我是谁”
他转身对刘伯温道,下旨给各地慈济院,但凡收着无名无姓的孤儿,都得起个正经名字。
[所以我赖在列车上,跟着它一站一站走下去,指望哪天能够找到自己的过去......]
[说到这里,三月七忽然扬起笑脸,轻轻摆了摆手,哎呀,说这干嘛,扫兴。]
[星觉得是自己让对方想起了不愉快的往事,语气带着歉意:对不起......]
[三月七却对她露出宽慰的笑容:没事,这是我自己提起来的嘛。]
[她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语气轻快地说道:开心点,星,搭乘星穹列车可是非常难得的体验......]
[话未说完,她忽然注意到什么,提高声调提醒道:啊,列车长来了!]
军营校场上,几位将领正围着篝火仰望天幕李将军猛地将酒碗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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