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费了些口舌,终于让三月七和瓦尔特相信她并未被蛊惑。三人决定前去寻找符玄与景元,汇报方才的变故。]
[这时,他们注意到停云独自站在廊桥边,正痴迷地仰望着仍在不断生长的建木。]
[三人走近后,三月七困惑地挠着头:这是青雀带咱们看过的那半截枯木吧,怎么突然长起来了?]
[停云似乎没有听见她的问话,依然沉醉在眼前的奇景中,喃喃自语:啊,精彩,太精彩了!我好幸运啊,长生种活一辈子也没几个能见到这等奇观!]
刘基突然放下茶盏,眉头紧锁:文山兄,这停云姑娘的反应着实可疑。建木复苏乃是灾祸之兆,她为何如此欣喜若狂?
文天祥凝望天幕,神色渐沉:确实蹊跷。记得先前在太卜司,她始终冷静自持。如今见到建木疯长,却似变了个人。
刘基指尖轻叩石桌:更奇怪的是,三月七与她说话,她竟充耳不闻。这般失态,与长生种应有的沉稳大相径庭。
伯温兄可记得...文天祥压低声音,建木乃丰饶神迹,而仙舟人视丰饶为敌。她这般陶醉其中,莫非...
刘基猛地站起身:莫非她与丰饶势力有所牵连?又或者...他顿了顿,声音愈发凝重,此刻站在那里的,根本就不是原来的停云?
文天祥闻言色变:你的意思是...她被附身了?
[停云仍痴痴地望着建木时,瓦尔特沉吟着开口:这么异常的能量…是「星核」。]
[杨叔的意思是…是「星核」导致了「建木」生长?]
[瓦尔特点头确认:对,仙舟云骑在搜寻的那颗「星核」,八成就是这异相的元凶!]
[随后,几人前去向符玄禀报建木复苏的异状。找到符玄时,她正在与景元通讯。]
[除非卡芙卡欺骗了穷观阵……听符玄这么说,景元的投影摇了摇头:不要慌张,符卿,相信穷观阵是不会说谎的。]
[你所述的卡芙卡之逻辑非常可靠,它正为我添上了一块拼图。]
[景元的投影双臂交叠,姿态沉稳从容:我知晓罗浮必有外敌,因为「星核」不可能凭空出现,一定有人用某种手段将它混入仙舟;罗浮之内患,则必是以丰饶之民自居的隐恶组织:药王秘传。]
原来星核才是建木复苏的祸根,难怪瓦尔特先生能一眼看破。
张良抚须沉吟:景元将军对罗浮局势了如指掌。他提到药王秘传这个组织,想必早已暗中调查多时。
刘邦点头道:他并未因建木复苏而慌乱,反而借此印证了对内忧外患的判断。
陛下圣明。张良微微颔首,景元将军借卡芙卡之口证实猜想,正如臣当年借箸代筹,都是要在迷雾中寻得真相。只是...
他话锋一转,神色渐凝:那星核既能令建木复苏,其威力恐怕远超想象。若不能及时制止,只怕仙舟危矣。
刘邦望向天幕中景元沉稳的身影:看来这盘棋,才刚刚开始。朕倒要看看,这位将军要如何化解这场危机。
[卡芙卡的事实,恰好佐证我的猜想。]
[星核猎手不是幕后之人,这……我在看见那家伙的时候就明白了。]
[他略作停顿,眉头微蹙:但他为何而来,又为何引来星穹列车?这块拼图……我却始终找不到。]
[随后他神色一振,朗声笑道:符卿带来的消息,让这块拼图合上了——哈哈哈,星核猎手果然有趣,绕这么大个弯子,竟是为了令仙舟和列车牵上线,谁又能想到呢?]
庄子倚着栏杆轻笑:惠施啊,你听景元将军这话。他称呼刃为那家伙,语气里透着非同寻常的熟稔。
惠施若有所思:确实。若只是寻常仇敌,怎会单凭一眼就断定对方不是幕后主使?这分明是知根知底的老相识。
庄子望着水中游鱼:就像这濠水中的鱼儿,看似各自游弋,实则相知已久。景元与刃,想必也曾是并肩同游的知己。
最耐人寻味的是,惠施接话,即便如今立场相悖,景元仍深信刃的为人。这份信任,绝非一朝一夕所能建立。
庄子轻叹:不知是怎样的际遇,让昔日知己走到今日这般境地。观景元那声笑叹,其中感慨,恐怕比这濠水还要深几分。
[符玄见景元仍是不疾不徐的模样,不由得心急如焚:将军,这时候就别慢悠悠的了!建木那里......]
[景元神色从容,语气平和:无需费心寻找了,那是星核。他目光扫过远处复苏的建木,叛徒将它投入建木所在的洞天,使建木重新生长——瞧,药王秘传终于忍不住动手了。]
[危机也是转机,知道问题所在,一切都好办了。符玄思忖片刻,刚点头表示认同,却发现景元不再言语,只得无奈道:......又是我出主意?]
[是啊,我就知道符卿必有对策。景元眼中带着赞许的笑意,静静等待着她的建言。]
刘备望着天幕中景元从容的神态,不禁笑道:这位将军倒是懂得用人之道,每每都将要务交由符太卜处置。
诸葛亮轻摇羽扇:主公观察入微。景元将军看似闲适,实则深谙御下之道。正如用兵布阵,主帅未必事必躬亲。
符太卜虽然心怀大志,却始终恪尽职守。刘备点头称许,这般坦荡的进取之心,反倒比那些口是心非之辈更值得信赖。
诸葛亮微微颔首:确实。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景元将军既然敢将重任相托,必是深知符太卜的才能与品性。
他话锋一转:不过建木复苏非同小可,接下来就要看符太卜如何运筹帷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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