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剑：我的系统专治被讹 第10章 酒桌上的“生意

孔捷一走，李云龙立刻忙活开了。他先是把王副厂长叫来，如此这般吩咐了一番，让他去准备晚上招待孔捷派来的人的“手续”——其实就是走个过场，弄个看起来像是那么回事的交接单，免得日后有人查起来，说他李云龙私自倒卖军火。虽然这手榴弹的来源他压根没法解释，但表面文章总得做一做。

接着，他就开始琢磨这“饵”该怎么下得更加逼真。二十颗手榴弹，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直接从系统空间里拿？不行，太干净太新了，不符合“边区造”的身份，容易惹人怀疑。他得把这批手榴弹弄得看起来像是经过一番周折才弄到手的“存货”。

他找来两个绝对信得过的、以前跟他干过侦察兵的老部下，让他们去被服厂后院那个废弃的、堆放杂物的土窑洞里，从一个角落里，搬出了一个落满灰尘、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木箱子。这箱子里原本装的是一些厂里淘汰下来的破旧工具，李云龙提前几天就悄悄把东西清空了。

然后，他亲自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二十颗崭新的、威力加强版的“边区造”手榴弹。他没敢用更高品质的，怕吓着孔捷，也怕引来不必要的关注。就是这种比普通“边区造”威力大一些，但又没超出理解范围的，最合适。

他拿着这些手榴弹，没有直接放进木箱，而是先在院子里找了点尘土，小心翼翼地抹在上面，又用破布稍微摩擦了一下，做出些使用过的痕迹和磨损。最后，才一颗颗仔细地码放进那个旧木箱里，盖上盖子，还特意找了根麻绳松松地捆了两道。

做完这一切，他退后两步，打量着自己的“作品”。嗯，差不多了。一个看起来像是藏了许久、刚刚启封的、装着“压箱底宝贝”的旧箱子，很符合他李云龙“抠抠搜搜”、“藏着掖着”的人设。

天色渐渐擦黑，被服厂里安静下来，只有食堂那边还亮着灯，传来锅碗瓢盆的声响。李云龙让王副厂长安排食堂加了两个菜，又把自己珍藏的、真正舍不得喝的一小瓶汾酒拿了出来。他知道，孔捷派来的人，多半会是他的心腹，甚至是营连级干部，这顿酒，既是堵他们的嘴，也是拉近关系，为以后可能的“长期合作”打个基础。

果然，晚上八点多钟，天色已经完全黑透，厂子外传来了几声约定的布谷鸟叫声。李云龙亲自提着马灯，带着那两个老部下，来到了后院门口。

门外站着三个人，都穿着便装，但那股子行伍气息掩盖不住。领头的是个精悍的汉子，李云龙认得，是孔捷手下的一个连长，姓孙，打仗很猛。

“李厂长！”孙连长压低声音，抱了抱拳，“团长派我们来……”

“嘘……进来再说！”李云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侧身让他们进来，然后迅速关上了院门。

他把三人直接带到了自己的小屋。屋里点着油灯，桌上已经摆好了几碟小菜，那瓶汾酒也打开了盖子，酒香四溢。

“还没吃饭吧？先垫垫肚子。”李云龙招呼他们坐下。

孙连长几人看着桌上的酒菜，都有些拘谨，但眼神里的渴望是藏不住的。他们独立团，别说酒了，能吃饱饭都不容易。

“李厂长，这……这太破费了……”孙连长搓着手，不好意思地说。

“破费个屁！到了老子这儿，就别客气！”李云龙大手一挥，给他们每人倒了一碗酒，“来，先走一个，暖暖身子！”

几碗烈酒下肚，气氛顿时热络了不少。孙连长几人也放开了，对着桌上的炒鸡蛋、花生米风卷残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孙连长抹了把嘴，终于切入正题：“李厂长，团长让我们来取……取那批货。”

李云龙放下酒碗，脸上露出了那种混合着肉疼、不舍，又带着点“兄弟义气”的复杂表情。他站起身，走到墙角，把那个旧木箱拖了过来，放在桌上。

“喏，就这些了。”他拍了拍箱子，叹了口气，“老子攒这点家当不容易啊……要不是看老孔和你们独立团的弟兄们太难，说啥也舍不得拿出来。”

孙连长几人看着那个不起眼的旧木箱，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们小心翼翼地解开麻绳，掀开箱盖。当看到里面码放整齐的、虽然有些尘土但依旧透着森冷寒光的二十颗手榴弹时，几个汉子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比他们团里现在用的那些强太多了！

“李厂长！大恩不言谢！”孙连长声音都有些哽咽，站起身，对着李云龙就要鞠躬。

“行了行了！少来这套！”李云龙赶紧拦住他，把箱盖合上，重新捆好，“东西你们拿走，记住老子的话，省着点用！用在刀刃上！还有，今晚的事，出了这个门，都给老子烂在肚子里！听见没有？”

“您放心！我们懂规矩！”孙连长拍着胸脯保证，招呼两个战士，如同捧着绝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抬起木箱。

李云龙又给他们包了点剩下的吃食，亲自把他们送到后院门口，看着他们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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