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祭坛上最后一个修士解下来,身后突然传来石屑炸裂的声响!凌枭猛地回头,就见地宫通道口涌来黑压压一片人影——是圣地残余的死忠,为首的正是之前没被抓住的三长老,此刻他黑袍上沾着邪血,手里攥着个血淋淋的头骨,眼神疯癫得像头困兽。
“想救走这些人?问过老夫的邪魂杖了吗!”三长老嘶吼着将头骨往地上一砸,黑色雾气从骨缝里窜出,瞬间缠上旁边两个刚被救下的修士,那两人惨叫一声,竟被雾气拽着往三长老方向拖去。
“放开他们!”拓跋香菱眼都红了,骨刀在手里转了个圈,踩着石板上的符文就冲过去,刀风劈散黑雾,一把将修士拉到身后,“老东西,你连自己人都害,还是人吗?”
“自己人?”三长老狂笑,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自从圣地之主死了,你们踏平我们分舵,这些修士哪个不是看我们笑话?现在让他们当祭品,给影殿大人铺路,是他们的荣幸!”他抬手一挥,身后的圣地弟子们突然齐齐跪在地,每个人额头都划开道血口子,血色顺着石板流进符文里。
“不好!是‘血祭唤邪术’!”姬瑶月脸色骤变,指尖弹出银纹想去拦,却被三长老甩出的黑雾挡住,“他们在献祭自己的精血,召唤邪魂攻击!”
话音刚落,地宫穹顶的邪晶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红光,无数扭曲的邪魂从符文里钻出来,张着血盆大口扑向帝尊盟众人。白灵汐立刻举起愈灵杖,绿光形成防护罩将伤员护在中间,可邪魂太多,防护罩很快被撞得嗡嗡作响,她额角渗出冷汗,声音都在发颤:“紫涵姐,快拿驱邪丹!我撑不了多久!”
上官紫涵早把药箱抱在怀里,手指飞快地倒出丹药,刚要递给白灵汐,侧面突然冲来个圣地弟子,手里的短刀直刺她后腰!“小心!”墨无双从阴影里窜出,短刀比对方快一步,直接刺穿那弟子的手腕,黑血喷在药箱上,她却连眼都没眨,拽着上官紫涵往防护罩后躲:“专注递药,背后有我。”
凌枭握着帝凰玄黄枪,枪尖金芒扫过,几个邪魂瞬间被烧成飞灰。他盯着三长老,一步步逼近:“你以为召唤邪魂就能赢?当年炎煌大帝能封印邪灵,今天我就能再封一次!”
“大言不惭!”三长老从怀里掏出个黑色令牌,往邪晶方向一抛,“这是影殿大人赐的‘邪魂令’,能让邪魂永不消散!今天你们都得死在这,给圣地陪葬!”
令牌在空中炸开,邪魂们突然变得狂暴,有的甚至开始啃噬圣地弟子的尸体,黑血溅得满地都是。拓跋香菱看得胃里翻腾,却更怒了,骨刀劈向一个扑向伤员的邪魂,转头冲凌枭喊:“这老东西疯了!跟他废话干嘛,直接砍了他!”
“砍不了!”姬瑶月一边用银纹缠住冲过来的邪魂,一边大喊,“他现在和邪术连在一起,杀了他邪术会暴走,伤员会被波及!得先破了血祭阵的阵眼!”她指着三长老身后的三个石柱,“那三个柱子上的血纹是阵眼,必须同时破坏!”
凌枭立刻分兵:“水若溪,你用水系灵力缠住三长老,别让他乱动;苏清月,你跟我去东边阵眼;墨无双,西边交给你;剩下的阵眼……”
“我来!”拓跋香菱抢话,扛着骨刀就往西边走,刚迈出两步,腿突然被邪魂缠住,她一刀砍断邪魂,却被另一个邪魂抓伤了胳膊,黑血瞬间渗出来,“娘的!还敢挠姑奶奶!”
上官紫涵见状,立刻掏出个瓷瓶扔过去:“是破邪膏!涂在伤口上,别让邪毒扩散!”拓跋香菱接住瓷瓶,胡乱往胳膊上抹了两把,咧嘴一笑:“谢了紫涵姐!等会儿砍了老东西,我请你喝灵酒!”
水若溪指尖蓝光暴涨,一道水鞭狠狠抽向三长老,却被他用黑雾挡住。她咬着牙,又引动地宫深处的地下水,无数水柱从石板缝里窜出,将三长老围在中间:“凌枭,快!我撑不了多久!”
凌枭趁机冲向东边石柱,帝凰玄黄枪带着炎煌之火,狠狠刺向石柱上的血纹。金芒与血纹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石柱开始剧烈震动,血纹渐渐褪去。苏清月的拂尘也没闲着,青芒缠住石柱上的邪魂,将它们一一净化。
另一边,墨无双已经摸到西边石柱,短刀上涂了上官紫涵给的破邪丹粉末,她纵身跃起,短刀直刺血纹,黑血顺着刀身往下滴,石柱瞬间失去光泽。
就剩最后一个北边石柱,拓跋香菱刚要冲过去,三长老突然挣脱水鞭的束缚,黑雾凝成一把巨斧,朝着她劈过来:“先杀了你这野丫头!”
“小心!”凌枭刚要转身,白灵汐突然从防护罩后冲出来,愈灵杖绿光暴涨,硬生生挡住了黑雾巨斧。可她修为不如三长老,被震得连连后退,嘴角渗出鲜血。
“灵汐!”凌枭眼睛都红了,纵身跃起,帝凰玄黄枪狠狠刺向三长老后背。三长老惨叫一声,黑雾巨斧瞬间消散,他回头瞪着凌枭,眼里满是怨毒:“我就是死,也要拉你们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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