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狼族王庭,狼王寝殿。
厚重的雪狼皮地毯吸去了所有声响,壁炉中的火焰安静地燃烧着,将温暖的光晕洒满室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旖旎过后特有的、混合着清冷馨香与男性阳刚气息的暧昧味道。
晚清清蜷缩在柔软得如同云朵般的巨大床榻上,身上盖着轻暖的银雪天鹅绒被,只露出一张餍足后愈发显得容光焕发、艳光四射的绝美小脸。长长的金色睫毛如同蝶翼般垂落,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睡得极沉,连呼吸都轻浅得几乎听不见。
她是真的累坏了。
苍玄溟这头不知餍足的狼!昨晚将她抱回寝殿后,几乎是变本加厉地索求无度。狼族的天生强悍体魄与远超常人的耐力,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那股压抑了千年的思念、失而复得的狂喜、以及某种近乎本能的、想要通过最原始的方式确认占有与存在的迫切,让他如同一头不知疲倦的凶兽,一遍又一遍地纠缠着她,仿佛要将这一千年的空白尽数弥补回来。
晚清清起初还饶有兴致地配合着,甚至主动撩拨,享受着他带来的、与另外几位夫君截然不同的、充满野性与力量感的极致欢愉。那种几乎灭顶的刺激与快感,确实让她沉醉不已。
但到了后来,她实在是招架不住了。浑身酸软得如同散了架,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瘫软在他怀中,任由他不知疲倦地予取予求。最后是如何昏睡过去的,她已记不清了,只记得意识模糊前,映入眼帘的是苍玄溟那双布满**与近乎偏执占有欲的银灰色眼眸,以及耳边他沙哑而执拗的低喃:“清清……别再离开我……永远别……”
虽然身体疲惫到了极点,但晚清清的心中,却是一片难以言喻的满足与安宁。被如此强烈、如此纯粹地需要着、爱恋着,这种感觉……并不坏。甚至,让她那颗因记忆缺失而有些空落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日下午。
她尝试动了动,顿时一阵龇牙咧嘴。腰像是要断了一样,双腿更是酸软得不像自己的。她挣扎着,慢吞吞地坐起身,靠在柔软的垫子上,开始活动有些僵硬的脖颈和手腕,嘴里忍不住小声嘀咕抱怨:“这只不知餍足的野狼……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就在这时,寝殿厚重的石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隙。一道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动作轻缓,仿佛怕惊扰了什么。正是处理完一上午政务、心急火燎赶回来的苍玄溟。
他一眼就看到靠在床榻上、正蹙着秀眉活动筋骨的晚清清。那张绝美的脸上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与一丝显而易见的疲惫,微微蹙眉的模样,非但不显憔悴,反而有种惊心动魄的、引人怜爱的脆弱美感。
苍玄溟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滩水,夹杂着浓浓的心疼与饱餐后的餍足。
他快步走到床边,银灰色的眼眸中盛满了毫不掩饰的关切与温柔,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想要帮她按摩酸痛的腰肢,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讨好:“清清,你醒了?是不是很难受?我帮你按按……”
他的手刚触碰到她纤细的腰侧,晚清清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儿,身体微微一颤,没好气地抬手“啪”一下拍开了他的爪子,抬起水汪汪的紫蓝色眼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娇憨的埋怨:“哼!现在知道献殷勤了?昨晚干嘛去了?都不知道收敛一下……酸死了……浑身都跟散了架一样……”
看着她这难得的小女儿娇态,苍玄溟非但不恼,心中反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与满足。他讪讪地收回手,摸了摸自己挺直的鼻梁,银灰色的狼耳几不可察地抖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罕见的、带着点傻气的憨笑,从善如流地认错:“好,好,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下次……我少一点点,一定收敛,都听清清的,好不好?” 只是那“少一点点”说得毫无底气,眼神中闪烁的炙热光芒,分明写着“下次还敢”。
晚清清看着他这副明明霸道强势、却在自己面前露出这般“妻管严”潜质的模样,心中那点小小的怨气早就烟消云散了。她故意扭过头,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糯糯的、毫无威慑力的轻哼:“这还差不多……”
苍玄溟看着她白皙侧颈上那些自己昨夜情动时留下的暧昧红痕,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强压下再次升腾的燥热,小心翼翼地在她身边坐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坚实温暖的胸膛上,大手这才覆上她纤细的腰肢,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温柔地揉按起来。他的指尖蕴含着温和的狼族罡气,丝丝热流渗入肌肤,有效地缓解着肌肉的酸痛。
晚清清舒服地喟叹一声,放松身体,像只慵懒的猫咪般窝在他怀里,享受着他难得的伺候。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冰雪气息与阳光的味道,混合着一丝独属于他的、令人安心的男性荷尔蒙,让她感到无比的放松与安心。
她打算在此小住几日,一方面……咳咳,是确实需要休养生息,另一方面,也是想亲眼看看,千年过去,苍玄溟治理下的北境狼族,如今究竟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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