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源国皇宫,揽月轩。
晚清清和阿玉的身影悄然浮现。此处是季宴霆特意为晚清清准备的居所,清幽雅致,陈设奢华却不失格调。
晚清清丝巾下的金瞳微凝,指尖在虚空中轻轻一点。一枚闪烁着暗金色流光的传讯玉符悬浮在她面前。
“凌羽,”她声音清冷,直接以神念灌注信息,“金帝国异动已确认。镇西王完颜烈麾下‘铁浮屠’精锐近万已伪装潜入天澜国境内,目标鼎城。另,据盛源密报,金帝国北境军团亦有调动迹象,其兵锋…恐非仅指向天澜国。金华国边境…恐亦在其觊觎之下!速将此讯告知凌宸,令其加强北境防御,严查入境商队,谨防金帝国借道或突袭!切记,固守为上,暂勿主动出击,以免落入圈套。”
信息传递完毕,玉符光芒一闪,化作一道流光,撕裂空间,瞬间消失不见。目标直指远在金帝国的邪凌羽。
晚清清轻轻呼出一口气。金帝国此番动作,野心极大,双线甚至多线施压,显然是想趁三国交界之地混乱之际,火中取栗!局势…越发错综复杂了。
晨膳定计:皇后的智谋与蛀虫的末路
翌日清晨,紫宸殿偏厅。
精致的早膳已摆满白玉圆桌。季宴霆、季宴彬、林静姝、晚清清和阿玉围坐用膳。气氛看似闲适,却隐含着一丝凝重。
晚清清丝巾下的金瞳微微闪动,无形的“星河观测者”之力缓缓流转,推演着盛源国朝堂的气运脉络。片刻后,她放下银箸,声音平静地开口:
“季兄,朝堂之上…尚有两条蛀虫,未曾清理。”
季宴霆动作一顿,眼中锐光一闪:“哦?清清所指…可是吏部尚书张启正…和漕运总督王崇山?”他显然也有所察觉。
“正是此二人。”晚清清颔首,“此二人贪墨军饷、勾结外商、暗中向金帝国输送利益…其罪当诛!然…张启正门生故旧遍布朝野,王崇山手握漕运命脉,牵一发而动全身。季兄你乃一国之君,若亲自出手,恐引朝局动荡,予外敌可乘之机。”
季宴霆眉头紧锁。他何尝不知此二**国殃民?但正如晚清清所言,投鼠忌器。
一旁的林静姝放下汤匙,温婉一笑,眼中却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陛下,清清姐。此事…或许可由臣妾代劳。”
季宴霆和晚清清同时看向她。
林静姝柔声道:“三日后,便是臣妾寿辰。按惯例,臣妾将在宫中设‘百花宴’,宴请众臣家眷。那张启正之妻贪慕虚荣,最好攀比;王崇山之妾出身商贾,酷爱珍宝…臣妾可借此机会,以赏赐为名,赐下一些…特别的首饰、绸缎。再让宴彬‘无意中’透露,这些赏赐之物,乃金帝国皇室秘赠…以酬谢其夫‘通商之功’…”
她顿了顿,笑容依旧温柔,话语却带着冰冷的杀机:“届时…只需在宴席上安排几位‘心直口快’的诰命夫人…稍加引导…流言一起,众目睽睽,证据‘确凿’…再由御史台‘顺藤摸瓜’…人证物证俱在…陛下再行处置…便是顺应民意,清理门户了。朝臣…谁敢有异议?”
此计环环相扣,借力打力,利用后宫女眷的争斗和流言,兵不血刃!既除了蛀虫,又保全了皇帝的颜面和朝局稳定!
季宴霆眼中爆发出惊喜的光芒,握住林静姝的手:“静姝!此计甚妙!”
晚清清丝巾下的嘴角也微微扬起:“静姝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如此…甚好。”
早膳过后,晚清清和阿玉便向季宴霆一家告辞。鼎城风云变幻,青峰谷亦需她坐镇,不便久留。
季宴霆郑重道:“清清放心!盛源国…永远是你们最坚实的后盾!天澜国之事,朕已安排妥当!朝中蛀虫…静姝亦会处理!”
晚清清点头:“有劳季兄,静姝。保重。”
说完,她与阿玉身影一晃,化作流光,消失在天际。
青峰谷重逢:药王的怀抱与狼王的醋意
青峰谷,药王谷分院。
晚清清的身影直接出现在墨染郗的静室门外。她推门而入。
墨染郗正站在窗前,手中拿着一卷丹方,温润的绿眸专注地看着。听到动静,他转过身,看到晚清清,眼中瞬间绽放出惊喜和温柔的光芒。
“清清!你回来了!”他放下丹方,快步上前。
“染郗!”晚清清迎上去,直接投入他温暖的怀抱,紧紧抱住他,“我回来了。你身体…都好了吗?”她仰起头,丝巾下的金瞳带着关切。
墨染郗心中暖流涌动,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好了。早就好了。有清清的治愈术,怎么可能会不好?”他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晚清清踮起脚尖,丝巾下的脸颊微红,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墨染郗微微一怔,随即眼中涌起更深的情愫,温柔地回应着她。唇齿交缠,气息交融,带着浓浓的思念和安心感。晚清清甚至调皮地伸出小舌,轻轻舔过他的唇瓣。
墨染郗呼吸一窒,手臂收紧,加深了这个吻。静室内,温度悄然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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