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冲进书房:“国公爷!国公爷!大喜事啊!”
林老将军林铮(林静宁、林静姝的外公)正擦拭着佩剑,闻言头也不抬,声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你最好是有事…天塌了还是地陷了?慌慌张张的!”
“不是天塌地陷!是…是晚姑娘派人送东西来了!”管家激动得胡子都在抖,“好几大箱子!抬进来的时候沉甸甸的!说是…说是送给国公府的礼物!”
“晚姑娘?”林铮放下剑,眉头微皱,“她送什么礼?”
管家连忙打开手中捧着的礼单,声音发颤:“回国公爷!是…是首饰!好几套!老奴虽不懂行,但那盒子都镶金嵌玉的!里面…里面还有一封信!”
林铮接过信,展开一看,眉头先是紧锁,随即猛地舒展,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喜!他反复看了几遍,猛地一拍桌子:“好!好!好!”
林母(林静宁、林静姝的母亲)闻声进来,看到丈夫如此激动,好奇地问:“父亲,何事如此高兴?”
林铮将信递给林母,声音洪亮,带着压抑不住的喜悦:“晚姑娘来信!说她给静姝挑了几套首饰,送来给静姝添妆!还特意叮嘱…让我们好好准备嫁妆!”
“嫁妆?!”林母接过信,看完后也瞬间愣住,随即脸上绽放出巨大的惊喜,“晚姑娘的意思…难道是…静姝她…要嫁人了?!”
“那还用说!”林铮捋着胡子,开怀大笑,“晚姑娘是何等人物?金算子!她既然开口让准备嫁妆,那静姝的婚事必然是板上钉钉!而且…她亲自挑选首饰送来,说明对方…绝非等闲之辈!必定是良配!天大的良配啊!哈哈哈!”
他看向管家,大手一挥:“管家!快!去库房!把老夫给静姝攒了多年的嫁妆都搬出来!好好清点!擦拭干净!一件都不能马虎!还有!去账房支银子!按最高规格,再添置一批!绫罗绸缎、珠宝玉器、田产地契…都要最好的!晚姑娘都发话了,咱们可不能给静姝丢脸!”
“哎!好嘞!老奴这就去办!”管家也笑得合不拢嘴,脚步生风地跑了出去。
林母捧着信,眼中泛起泪花,又是欢喜又是感慨:“静姝这孩子…终于…终于有着落了!晚姑娘…真是我们林家的大恩人!”
“是啊!”林铮望着窗外,眼中满是欣慰和期待,“听晚姑娘的,准没错!等着吧!静姝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镜宫深处。
冰冷的黑曜石大殿内,气氛肃杀。两名气息阴冷的邪修将一名被黑气锁链捆缚、瑟瑟发抖的男子狠狠按在地上,跪在冰冷的石板上。男子面容普通,眼神闪烁,正是紫云最信任的副手——“影狐”!
镜封爵端坐于王座之上,银色面具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冰冷无情的紫瞳。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伏在地的“影狐”,声音如同万载寒冰:“影狐…紫云待你不薄,天机阁予你信任。你…为何背叛?”
“影狐”身体剧烈颤抖,牙齿打颤:“尊…尊主…饶命!属下…属下是被逼的!月如歌…她抓了我的家人!威胁我…如果不听她的,就…就杀了他们!属下…属下也是迫不得已啊!”
“迫不得已?”镜封爵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所以…你就出卖紫云,泄露天机阁机密?将欢喜楼、欢沁楼的布置、眼线名单,拱手送给月如歌?甚至…协助她在天机阁内部安插钉子?这就是你的迫不得已?”
“影狐”脸色惨白,冷汗如雨:“属下…属下…”
“月如歌…抓了你的家人?”镜封爵紫眸微眯,带着一丝嘲弄,“据本座所知…你所谓的‘家人’,不过是你在欢沁楼包养的一个妓女和她生的野种吧?月如歌用她们威胁你?呵…你倒是情深义重。”
“影狐”浑身一僵,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没想到镜封爵连这个都知道!
“至于月如歌下一步要做什么…”镜封爵声音更冷,“你这种级别的棋子,自然不配知道。你只需知道…背叛镜宫,背叛天机阁,出卖本座的人…只有一个下场。”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萦绕着一缕深紫色的、仿佛能吞噬灵魂的火焰。
“不!尊主!饶命!饶命啊!我…我可以戴罪立功!我可以…”影狐惊恐地尖叫起来!
嗤!
镜封爵指尖轻弹!那缕紫色火焰瞬间没入“影狐”眉心!
“啊——!”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戛然而止!“影狐”的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所有水分,瞬间干瘪、枯萎,最终化作一蓬飞灰,消散在空气中!连一丝残魂都未曾留下!
“清理干净。”镜封爵淡漠地吩咐。
“是!”两名邪修立刻上前,将地上的灰烬扫除。
镜封爵看着窗外翻滚的瘴气,紫眸深处闪过一丝思念:“清清…在盛源国…应该还好吧…”他低声自语,随即收敛心神,继续处理堆积的卷宗。
天机阁的清理与邪凌羽的谢意
盛源国京城,欢喜楼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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