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邪凌宸的“赏赐”很快落实。瑞王邪子云搬进了都城东侧一座新建的、规格仅次于摄政王府的华丽府邸,金银珠宝流水般送入府库。脱离了皇宫的视线,瑞王立刻撕下了豪爽藩王的面具,露出了蛰伏已久的狰狞獠牙。府邸守卫森严,内里布置奢华却透着冰冷,仆役个个眼神锐利,气息沉稳。
他得到了明家姐妹这对美人,但显然,这远非他的终点。他的目标,始终是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如今,他需要这两个女人彻底臣服,成为他手中听话的棋子。
明佳茵起初惊恐抗拒,哭闹不休。邪子云却展现出异乎寻常的“耐心”。他不再粗暴,而是换上温和面孔,亲自挑选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送到她面前,温言软语地哄劝,描绘着跟了他之后将拥有的荣华富贵。明佳茵本就是个心思相对简单的女子,瑞王权势滔天,又如此“温柔体贴”,送来的珠宝更是让她眼花缭乱。不过两天,她的哭闹就变成了羞涩的顺从,看向瑞王的眼神甚至带上了一丝迷恋和依赖,心甘情愿地匍匐在他脚下。
而明佳沛(悦葶澜),则是块难啃的骨头。她眼神冰冷,沉默以对,骨子里的傲气和算计让她不甘就此屈服。邪子云没了耐心,直接用了最极端的手段——羞辱、折磨、摧毁她的自尊。当一个人连最基本的人格尊严都被踩在脚下碾碎,剩下的便只有麻木的服从。几天下来,悦葶澜眼里的光彻底熄灭,变得如同提线木偶,任由瑞王揉捏摆布。
这天,悦葶澜端着一杯茶,走进瑞王邪子云的书房。书房内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瑞王,”她低着头,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你与‘蝮蛇’有联系。”
邪子云放下手中的密函,锐利的目光如同刀子般射向她,带着一丝玩味:“早知道你不一般。你不是明佳沛。你是谁?”
悦葶澜抬起头,眼中死水微澜,带着一丝破罐破摔的决绝:“妾身,萧鸾谷谷主,悦葶澜。”
“萧鸾谷谷主?悦葶澜?”邪子云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诧异,随即化为更深的兴趣和掌控欲,“名字挺好听。”他站起身,一步步走近悦葶澜,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和你做个交易?‘蝮蛇’是我的旧识?你帮我清除邪凌羽和晚清清,我必定助你登上皇位?”他嗤笑一声,声音陡然转冷,“哦?交易?”
话音未落,他猛地伸出手,铁钳般的大手瞬间扼住了悦葶澜纤细的脖颈!巨大的力量让她瞬间窒息,双脚离地,脸涨得紫红!
“你现在配和我说条件?”邪子云的脸贴近她,眼中是残忍的冰寒,“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人!你只是个侍妾!你只能为我做事!还跟我谈条件?”他收紧手指,看着悦葶澜痛苦挣扎,“要是我说出去你是悦葶澜,晚清清不会立刻过来杀了你吗?以你现在的实力,估计连我府上的侍卫都打不过吧?你那些用毒用香迷惑人的手段,在这里…”他另一只手轻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不过是闺房增添情趣的玩意儿罢了!”
悦葶澜肺部灼痛,眼前发黑,死亡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她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就在她意识即将模糊时,邪子云猛地松开了手。
“呃…咳咳咳…”悦葶澜瘫软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大口喘息,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邪子云冷冷地看着她狼狈的样子:“记住。我不管你是明佳沛还是悦葶澜,你现在只能依附我,听从我的话!不然的话,晚清清、邪凌羽、呈薄雍、墨染郗…那群人,没有一个会放过你!”他清楚地知道,悦葶澜被呈薄雍重伤后,法力几乎被废,根本无法施展攻击性法术,连逃跑都做不到。她唯一的生路,就是做他手中的傀儡。
悦葶澜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勉强压下喉间的腥甜和屈辱的泪水。她挣扎着爬起来,踉踉跄跄地离开了书房。她知道,她完了。萧鸾谷谷主的骄傲,在绝对的力量和残酷的现实面前,碎成了齑粉。她只能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沦为瑞王的玩物和工具。
夜晚的侍寝无法逃脱。瑞王对悦葶澜这具带着野性又被强行折断翅膀的身体越来越上瘾,她的反抗和屈辱反而成了他变态快感的来源。而这一切,落在明佳茵眼中,便是**裸的争宠!她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悦葶澜碎尸万段。她也开始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瑞王,媚态百出。瑞王邪子云来者不拒,享受着姐妹俩为他争风吃醋、互相倾轧的快感。他甚至故意在她们之间制造矛盾,看着她们互相使绊子、给对方下点不痛不痒的绊子取乐。悦葶澜为了自保和报复明佳茵,在一次“意外”中让明佳茵吃了不小的苦头,姐妹关系彻底破裂。
——
摄政王府,晚清清近日总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那视线阴冷、邪异,带着刻骨的恨意,虽无法锁定具体来源,却让她金瞳深处警兆频生。这种感觉,不同于当初镜封爵用水镜术窥探时的冰冷算计,而是更加扭曲、充满怨毒的邪气!她第一时间想到了月如歌…或者,是那个与月如歌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蝮蛇”!悦葶澜和“蝮蛇”绝对有关联!他们,正在下一盘针对她、针对摄政王府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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