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谷沁芳苑的宁静被晚清清鬼鬼祟祟溜回来的身影打破。她刚推开房门,两道身影便如同门神般出现在她面前,带着无奈又担忧的眼神。
“呵呵…”晚清清尴尬地干笑两声,金瞳滴溜溜地转,试图蒙混过关,“阿雍,染郗…你们…怎么都在呀?”
呈薄雍冰蓝色的眼眸沉静如水,看不出喜怒,但周身的气压明显低了几度。墨染郗则快步上前,温润的脸上满是关切,直接抓住她的手腕探查脉息:“清清!我和薄雍兄担心了一整夜!可有受伤?”
他仔细探查,发现她脉象平稳有力,气血充盈,确实没有受伤的迹象,这才松了口气。然而,当他目光不经意扫过晚清清微敞的领口时,动作瞬间顿住了。那白皙肌肤上,清晰可见的点点红痕和暧昧印记,如同无声的宣告,瞬间刺痛了他的眼睛——那是邪凌羽留下的!再明显不过了!
晚清清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脸颊瞬间爆红,下意识地想拉高衣领遮掩。
呈薄雍的目光也精准地落在那片刺眼的印记上。冰蓝色的眼眸深处,瞬间凝结起一层寒霜。即使知道她去了哪里,知道她与邪凌羽的关系,但亲眼看到别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那股强烈的占有欲和翻腾的醋意还是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如同冰冷的火焰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没有任何言语,直接上前一步,一手扣住晚清清的后脑,一手揽住她的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低头狠狠吻了下去!
“阿雍…唔…”晚清清猝不及防,被他吻得措手不及,双手下意识地抵在他胸前。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又夹杂着浓烈的醋意和占有欲,强势而深入,几乎掠夺了她所有的呼吸。他仿佛要用自己的气息覆盖掉所有属于邪凌羽的痕迹。
墨染郗就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他温润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无奈,有理解,也有一丝细微的刺痛,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默默移开了视线。他习惯了,也理解呈薄雍此刻的心情。
门外,阿玉和青黛扒着门缝,看得津津有味,激动地咬耳朵:
“哇!呈谷主吃醋了!亲得好凶!”
“那当然!看到小姐一身邪王爷的‘战果’,换谁不炸?”
“墨谷主好淡定啊!这都能忍?”
“你懂什么!这叫风度!墨谷主肯定想着晚上再找小姐‘算账’!”
“对对对!哎,你说…今晚小姐跟谁睡?”
“我赌一包水晶糕,呈谷主!你看他这醋劲儿,今晚肯定要把小姐锁在身边!”
“那我赌两包蜜饯,墨谷主!墨谷主今天可是憋着劲儿呢,而且他刚才还给小姐检查身体了,近水楼台!”
“成交!看谁猜对!”
就在这时,墨染郗清朗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阿玉,青黛,别偷看了,进来服侍小姐沐浴。浴池里放些舒筋活血、疏解酸痛的药草。”
“是!墨谷主!”两个丫头吐了吐舌头,赶紧推门进来。
呈薄雍这才像是发泄完了心中翻腾的情绪,缓缓放开了气喘吁吁、脸颊绯红的晚清清。他冰眸深深看了她一眼,带着未褪的占有欲,声音低沉:“神风谷有急事,我先回去处理。”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便走,身影瞬间消失在门外。他所谓的“急事”,正是关于月如歌的最新异动——有村庄水源莫名枯竭,疑似与那吞噬了五万怨魂的半魔有关,他必须亲自去查探。
晚清清看着呈薄雍消失的方向,又看看一脸温和但眼神意味深长的墨染郗,还有旁边两个憋着笑的丫头,只觉得脸上热度更高了。
“小姐,水放好啦!奴婢伺候您沐浴!”阿玉笑嘻嘻地过来扶她。
浴房里,水汽氤氲,药草清香弥漫。晚清清浸入温热的水中,舒服地叹了口气。昨夜加上今早的折腾,确实有些腰酸背痛,这药浴来得正是时候。
阿玉和青黛正要上前服侍,墨染郗却走了进来,温声道:“你们先出去吧,这里有我。”
“是!”两个丫头对视一眼,眼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立刻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墨染郗褪去外袍,只穿着单薄的里衣踏入浴池。他走到晚清清身边,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两人。
“染郗?”晚清清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别动。”墨染郗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他伸出手,指尖带着温润的灵力,开始仔细地、一寸寸地检查她的身体。从纤细的脖颈,到圆润的肩头,再到光洁的背脊…他检查得极其认真,如同对待最珍贵的瓷器。
晚清清知道他在看什么,脸颊微红,但看到他眼中纯粹的关切和认真,心又软了下来,乖乖地趴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
墨染郗的指腹拂过那些属于邪凌羽的印记,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指尖翠绿色的灵力光芒微闪,如同最柔和的橡皮擦,轻轻拂过那些碍眼的红痕。光芒所过之处,那些印记如同冰雪消融般迅速淡化、消失,恢复了她原本白皙无瑕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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