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顾明把包括石旭村在内的四个男子的两个蛋割了后,便让他们赶紧离开。
并警告他们说如果在一个小时之内还看到他们在公园里,那他就叫人下来再把腿给他们打断。
这一下,把四个人都吓坏了。
他们现在已经失去了两个蛋,而其中有一个人还失去了第三只腿!
四个人在顾明转身走后,便两人两人的搀扶着往公园的边走去。
现在他们只是疼痛得来忘了自己以后将会失去什么。等到他们的疼痛消失,意识到自己以后将再也没有生育的功能后,他们一定会气得浑身发抖,感觉得痛不欲生的。
好不容易才到了自己的车子边上。
石旭村和另外几个兄弟都使出了万丈力才上了自己的车。可是,上车后石旭村才发觉自己根本就开不了车。
没办法,他只好哭着给妈打了电话去。
此时的父母已经吃过饭。爸爸石破天正在看中央台的时政节目,母亲正在玩着微信。
突然听见了微信的视频通话的提示音响起,母亲赶紧点开按钮,和儿子视频起来:“儿子呀,你今晚干啥去了?吃饭都不粘家,你现在吃晚饭没有呀?”
“妈,现在不要说吃饭了,你就赶紧叫人来给我开车吧。我开不了车了。”儿子在视频中一脸痛苦地哭道。
“什么?儿子,你究竟怎么了?你怎么会开不动车了?你的朋友呢?我看见你的旁边还有那么多的朋友呢,叫他们开车呀。儿子,你是不是生病了?”
“妈我的几个朋友也和我一样,都开不了车了——他们的下身都被割了!现在,我的下身痛得不行……”
看到视频中的儿子那痛苦的表情,尤其是听见儿子说自己的下身都被割了。
“轰!”蓝咏梅的脑子突然一下子懵了。
“轰!”正在看电视的丈夫也赶紧把电视关了,他也清楚地听见了儿子和妻子的对话。
他的脑袋也是“嗡”地一声懵了。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一双吃惊而恐惧的眼睛望着妻子。
好半天,母亲才回过神来:“好好好,儿子,你等着,我马上把我的司机给你调过来!”
说罢,她便赶紧给自己的司机打了电话去,叫他赶紧去“紫藤花园”的入口处去为儿子开车接儿子回来。
石破天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如骨,指腹几乎要嵌进机身裂缝里。原本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背头被他抓得凌乱,几缕发丝垂在额前,遮不住眼底翻涌的猩红——那是常年身居高位沉淀的威仪被骤然撕碎后,只剩下野兽护崽般的狂躁。
他喉结滚动着发出嗬嗬的闷响,像是有滚烫的岩浆堵在喉咙,半晌才砸出一句嘶吼:“顾明?那个连头都不敢抬的废物?!”声音震得家里的玻璃杯嗡嗡作响,他猛地踹向茶几,实木桌腿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划痕,放在茶几上的高级茶叶散落一地,却不及他眼底半分愤怒与躁动。
蓝咏梅站在一旁,她比石破天更早听到消息,却反常地没立刻发作。她那双素来眯着、总像在盘算利弊的小眼睛此刻睁到了极致,眼尾绷得发直,眼白里爬满细密的红血丝,倒显得那点精明全淬成了毒。
起初她只是嘴唇哆嗦着,抬手按在胸口,像是要按住骤然失重的心脏,可当“阉了”“废人”这两个词钻进耳朵,她突然尖声笑了起来,笑声又尖又细,像指甲刮过玻璃:“好,好得很!”
笑着笑着,眼泪却砸了下来,顺着她精心保养的脸颊滑落,砸在昂贵的真丝衬衫上晕开深色的痕。
下一秒,她猛地抓起桌上的青花瓷笔筒砸向墙壁,瓷片四溅中,她转向石破天,眼神里的狠戾几乎要凝成实质:“查!挖地三尺也要把顾明的底细查出来!我要他——生、不、如、死!”
她的嘴角已经咬出了血!
不一会儿,儿子被司机扶了进来。
躺在沙发上,儿子痛得银牙紧咬,浑身发抖。
原来,顾明在割掉了他的两个蛋以后给他敷上去的只是止血药,而不是止痛的药。
慢慢地,石旭村痛得本身就苍白的脸色已经是没有任何的血色了。
他时不时地嗷叫一声,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野狼。
而把儿子抱在自己的怀中的蓝咏梅看见儿子痛得灰白的脸心痛得大骂:“石破天,你他妈的真是名不副实呀——都这么久了,你叫的医生怎么还没有到?难道他们连你这个主任的话都不敢听了吗?”
“老婆,蓝科长,我这才打了电话多久呀?也不过才二十多分钟。难道人家不准备药,万一路上再堵一下车……”
正说着,便有人敲门。
石破天赶紧去开门。
果然是医生们到了。
这一下来了三个医生:一个是外科医生;一个男科医生;还有一个是心理医生。
见到三位医生的到来,蓝咏梅赶紧把睡枕给儿子垫上。然后几步窜到三位医生的面前,用手拉住前面的两位医生的手急切而焦急地道:“医生,你们赶来了真的是太好了,麻烦你们好好地给我儿子看看,看他有没有生命危险,再看看他的身体……就是他那方面的功能能不能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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