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去哪里。”吴镇岳坐会议桌前,沉声的问着。
距离周凯仁失踪已经过去了一天。
所有人都知道他为什么会失踪,也知道是谁做的。
吴镇岳并没有问责,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赵乾文的班主任、南门一小的教导主任和校长现在还没有回家。”陈深看了一眼手机说道,“学校早已经放学,在这种时候,三人同时不回家,我认为应该是赵山河做的。”
“林远呢?”吴镇岳突然问道。
“说是还在找。”
“赵山河的家,赵乾文离世的医院以及他下葬的墓园,南门一小。”吴镇岳说道。
“已经都派人过去了。”陈深身为情报科的一把手,有些事情比吴镇岳还要敏锐。“但是人手不足,现在一部分人还要去处理灵魂体的引导。”
“注意安全,性命第一,有危险立马撤离。”
“诸葛家的人刚到就参与到了于赵山河的战斗。”方唯这时开口道,“他们提早的到来和赵山河这事有没有关联。”
“也许吧。”吴镇岳沉声说道,“观测星象推演易术这种事情,我不懂。但是根据诸葛起那算无遗策的作风,肯定是有关系的。”
“他们知道门的异常原因了吗?”方唯又问道。
“就算不知道原因,结果知道的也会比我们多。”
靖灵司如果有这么一个人,也会省出好多事情。吴镇岳心里想道。
但天下能推演周易的除了他诸葛家,就只有道家了。而这两家甚至比靖灵司存在的时间更久,而且这种人,本身也都是两家位高之人。
虽有道家子弟加入靖灵司,但是都是一些主杀伐的。
就在吴镇岳还在思考的时候,会议室旁的大屏突然传来警报。
“发现赵山河了,南门一小。”
.......
南门一小,一年八班。
教室内正绑着两男一女和周凯仁。
男的是校长和教导主任,女的是赵乾文的班主任刘老师。
他昨晚绑架了周凯仁后,又趁着今天放学后,把校长、教导主任、刘老师三人抓了过来。
三人被粗糙的塑料扎带反绑着手腕,瘫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嘴里塞着破布,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校长和教导主任衣衫凌乱,脸上带着淤青,显然在被带到这里的过程中经历了一些“特殊”的对待。
教室内一片狼藉,桌椅板凳散落一地。
赵山河此时正站在他们面前,神情淡漠的看着手上的奖杯。
荣誉班级奖。
“呵,荣誉班级奖。”他一声冷笑,随后,神情淡漠的看着眼前四人。
“唔..唔唔。”刘老师似乎想说什么,眼泪甚至打湿了衣襟。
“很绝望?很害怕?”他的声音沙哑,不带任何一丝情感。“我儿子在巷子被打死的时候,应该也是这种情绪吧。”
他走到李老师的面前蹲了下来。
“李老师,乾文向你求助过吧。你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让他自己反省,对吗?”赵山河看着她,眼神冰冷,“而我来找你的时候,你说“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对吗?”
李老师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赵山河又看向了教导主任。
“刘主任,你说会加强巡查和德育教育,现在就是你加强的结果对吗?为了你今年的评优,你把这个事情定为小孩子之间的摩擦,对吗?”
教导主任脸色惨白,甚至不敢去看赵山河的眼睛。
“张校长,我记得你说要我回去好好劝一下我儿子,让他开朗一些,合群一些。”他又看向了校长,“你的学校,你的事业,骨子里面已经烂透了。”
“你是不知道,还是…根本不在乎?只要升学率好看,只要不出大事,一切都可以被掩盖,对吗?”
校长似乎想镇定,但是那起伏的胸口和额头的冷汗让他无法镇定。
“你们...都是凶手。”赵山河随意的把那刻着“荣誉班级”的奖杯丢到一边。
“当然,还有你。”
赵山河走到了周凯仁的面前,此时的周凯仁全身发抖,已经失禁了。眼神里只有无尽的恐惧。
赵山河拿下他嘴里的破布。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敢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我爸有钱…他都给你…求求你...”
他语无伦次的讲着,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身体抖得如同筛糠。
“我没有想打死他...那是意外...我是被逼的...求求你...”
赵山河重新把破布塞入他的嘴里,站起身来。
“法律审判不了你们。规则保护着你们。”
“那么现在,我要用的我规则,来审判你们。”
说罢,赵山河周身黑气涌出,堵住了教室的门窗。四人的扎带也崩裂开来。
“我现在和你们玩个游戏。”赵山河淡淡开口,“就在这间教室,谁如果活到了最后,那么,谁就可以活着离开这间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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