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念丛生因欲起,迷途知返是生机。
佛灯一盏照长夜,点化妖徒弃恶疾。
历尽艰险终有悟,人间正道是坦途。
列位看官莫急走,听我细说这结局!济公打败玄阳子,没想到这妖道贼心不死,还想偷偷引爆符咒,拼死一搏。济公眼疾手快,蒲扇一甩,就把符咒扇飞化为灰烬。玄阳子见状,彻底绝望了,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恐惧。
济公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摇着蒲扇道:“妖道,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妖道,害人害己。你修炼三十年,难道就只为了这些打打杀杀,争名夺利?”玄阳子冷哼一声:“废话!不争名夺利,修炼何用?老夫从小家境贫寒,受尽白眼,只有拥有强大的力量,才能让人敬畏,才能享受荣华富贵!”
济公荣华富贵!”
济公笑道:“哦?原来如此。那我问你,你现在拥有了力量,享受到荣华富贵了吗?你看看你,穿着破道袍,住在破庙里,整天躲在这荒山野岭里,不敢见人,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玄阳子一愣,一时语塞。
济公又道:“你说你受尽白眼,所以要争名夺利。可你有没有想过,那些真正让人敬畏的,不是你的妖法,不是你的权势,而是你的善良,你的正义。岳将军手握重兵,受人敬畏,是因为他保家卫国,为民请命;沈公子深得皇上器重,是因为他忠心耿耿,为国分忧。你呢?你用妖法害人,用阴谋诡计算计别人,就算你得到了权势和财富,也只会让人憎恨,让人唾弃,这样的敬畏,又有什么意义?”
玄阳子沉默了,济公的话像一把锤子,敲在了他的心上。他想起自己小时候,因为家境贫寒,被同龄人欺负,被街坊邻居看不起,他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让所有人都敬畏他。于是他拜了一个妖道为师,修炼妖法,为了提升功力,他不惜杀害无辜百姓,炼制符咒,双手沾满了鲜血。这些年,他确实拥有了强大的力量,也吓唬了不少人,但他始终活在恐惧和孤独中,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一个亲人,每天都要躲躲藏藏,生怕被官府捉拿,被正义之士铲除。
“你……你说得对。”玄阳子的声音有些沙哑,“可我已经杀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坏事,就算我想回头,也晚了。”济公摇了摇头:“不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你真心悔改,放下屠刀,皈依佛门,潜心修行,多做善事,总有一天,你会洗刷掉身上的罪孽,得到百姓的原谅。”
就在这时,破庙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岳飞率领一队禁军赶了过来。原来,岳飞在整顿兵马时,接到线报,说秦桧的余党勾结妖道,想要谋害沈仲文,于是他立刻率领禁军赶来支援。
岳飞走进破庙,看到地上的玄阳子和周围的狼藉,问道:“大师,沈公子,你们没事吧?这妖道就是秦桧的余党?”沈仲文道:“岳将军,我们没事,多亏了大师及时赶到。这妖道确实是秦桧的余党,他想拉拢我除掉将军,我不从,他就设下**阵害我。”
岳飞怒视着玄阳子:“妖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秦桧余党,谋害忠良,今日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说着,他拔出沥泉枪,就要向玄阳子刺去。玄阳子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岳将军,手下留情!”济公连忙拦住岳飞,“岳将军,这妖道虽然作恶多端,但他已经有了悔改之意。不如给他一个机会,让他皈依佛门,潜心修行,赎清罪孽。”岳飞皱了皱眉:“大师,这妖道杀了那么多无辜百姓,罪该万死,怎能轻易饶了他?”
济公道:“岳将军,杀人偿命,固然没错。但如果杀了他,只能解一时之恨,并不能改变什么。不如让他活着,用余生来弥补自己的过错,多做一些善事,这样不是更好吗?”沈仲文也道:“岳将军,大师说得有理。这妖道虽然可恶,但他也是被**蒙蔽了双眼。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也算是积德行善。”
岳飞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好!既然大师和沈公子都为他求情,我就饶他一命。但他必须皈依佛门,由大师严加管教,若他再敢作恶,我定不饶他!”玄阳子睁开双眼,看着济公和沈仲文,眼中充满了感激,他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济公面前,磕了三个头:“弟子玄阳子,多谢大师和沈公子救命之恩!弟子愿意皈依佛门,潜心修行,赎清罪孽,再也不做伤天害理之事!”
济公扶起他,道:“好!从今日起,你就叫‘悟邪’,意为醒悟邪念,皈依正道。以后你就跟着贫僧回净慈寺,每日诵经祈福,多做善事,早日修成正果。”悟邪道:“弟子遵旨!多谢师父!”
处理完玄阳子的事情,岳飞对沈仲文道:“沈公子,此次多亏了你和大师,才识破了秦桧余党的阴谋,避免了一场大祸。”沈仲文叹了口气,道:“岳将军,此次之事,也让我深受感悟。以前我总觉得自己饱读诗书,有些本事,就有些自负,轻易相信别人,差点酿成大错。若不是大师及时赶到,我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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